“一個,兩個,三個,最後一個!啊!”我大吼一聲,整個健身房裡面都充滿了回音。
“匡啷”一聲巨響,一握粗細的槓鈴桿被我重重地放回了支架上面,發出了一聲金屬相碰的清脆巨響。連桿帶片共一百八十公斤重的槓鈴好像不堪重負般地彎了下去,似乎馬上就要折斷,好在很快就又恢復了過來。
“呼哧,呼哧,呼哧!”我坐在平板上,不住地喘著粗氣,用手揉了揉胸口,感覺到那裡面的肌肉好像隨時都要炸裂開來,火燒火燎地難受。不過好在這已經是最後一組練習了,今天的訓練計劃到此結束。
抓過掛在一邊支架上面的毛巾,我胡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又拿起腳下的水杯大口灌了幾口水,感覺體力稍微恢復了一些。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汗津津地緊貼在身上,就好像上了綁繩一樣的難受。我索性三下兩下把衣服扒了個干淨,只穿著一條緊身的內褲,任由**裸的身子暴lou在空氣之中。
坐在那裡,我一邊喘著氣,一邊想著心事。昨天晚上下定了決心准備收購新線電影公司,可是收購一事又哪會那麼容易?資金倒是充足了,這方面肯定不用愁。可是又有誰有能力去完成這項工作呢?我和小丫頭肯定不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我倆沒有那個能力,現在看來也只好讓手下人幫忙了。
可是手下的兩個總經理裡面,秦娟每天忙活公寓地項目以及籌備商業區的前期准備工作就已經不可開交了。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做別的。至於周大偉,讓他搞搞音樂倒是行家裡手,人脈和能力都夠,可是類似這樣的商業活動就不是他所擅長的了。至於其他的人嘛,就更不用提了,看來我手下的人才還是缺乏得厲害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算了。先不去想這些事了,以後再說吧。大不了再讓獵頭公司高薪聘請幾個合適地人過來。反正我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感覺到不是那麼累了,我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慢慢地向健身房門外走去,准備回去先好好洗個熱水澡。小丫頭和韓冰現在應該還在我的屋子裡面玩兒呢吧。干脆我連衣服也懶得穿了,就那麼近乎赤條條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婷婷。你那裡有沒有……”我剛一從健身房裡面走出來,一抬頭,就見樓梯口地拐角處一道苗條的紅色身影一閃,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從二樓急匆匆上來了一個人。
“啊!”我一個沒留神,險些和這個人撞倒了一起。那個人忙向後退去,等到看清了我的模樣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壞了!”等到我看清那個人是誰的時候。我的心裡面忍不住也是“咯登”了一下。原來這個冒冒失失地女孩兒,就是到了我家剛剛一天時間的徐芸芸。而我此時除了內褲之外不著片縷,就連鞋都沒有穿,光著個腳板站在那裡。最要命的是,這條內褲還是緊身的運動款式,下面那碩大的一團的輪廓被清晰地反映了出來。恰好被徐芸芸看了個滿眼。
“玩了,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我心中暗暗叫苦。我平時在家裡面鍛煉完了之後經常這麼穿,如果家裡面只有我和小丫頭,或者再加上韓冰的話自然沒什麼問題,可是到美就倒霉在我忘了此時還有個新來的房客徐芸芸,現在可好,讓人家徹底看光了。
徐芸芸此時滿臉通紅,趕緊把頭扭到了一邊,羞得根本就不敢看我。然而她此時心裡面卻是怦怦直跳。我剛剛從健身房鍛煉完畢,身上布滿了一層細密地汗珠。原本就發達的肌肉更是漲大得驚人。充滿了爆炸性的陽剛之力。
尤其是下面那一大團,給徐芸芸帶來了近乎震撼性的視覺沖擊。而空氣之中彌漫著的汗水的味道混合著雄性激素。則在一刻不停野蠻地刺激著徐芸芸地嗅覺器官。
我和徐芸芸就這麼傻愣愣地站著,好幾秒鍾,誰也沒有說話。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旁邊的屋門一下子開了小丫頭和韓冰都聽到了徐芸芸的叫聲,兩個人立刻從屋子裡面沖了出來,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了。她們一出來,就看見幾乎全裸的我傻傻地站在那裡,而徐芸芸則把頭扭到了一邊,極力想保持和我之間的距離。徐芸芸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甚至就連兩只晶瑩如玉的小耳朵都紅透了。
這樣的一個場景,自然難免會讓別人往歪處去想。
“哥,你對芸芸姐干了些什麼?”小丫頭見此情景,不由分說便火冒三丈,怒氣沖沖地來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在我的肋下重重地一擰。
“啊!”我慘叫了一聲,這才從發呆的狀態之中清醒了過來,一回頭,就看到了小丫頭那張嗔怒地臉,再看看周圍,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忙不迭地解釋道:“婷婷,你聽我說,剛才什麼都沒發生啊,我就是鍛煉完之後從健身房出來,碰到了芸芸正上樓。我當時也忘了家裡還有她,也沒想起來穿衣服,結果就把芸芸嚇到了,就這麼回事啊!”
“是啊,婷婷,你誤會你哥了!”徐芸芸此時也被韓冰勸得清醒了過來,發現小丫頭誤會了,連忙過來替我分辯。我感激地看了徐芸芸一眼,發現她地臉上還是紅紅的,眼睛瞧著另外一邊,根本不敢和我對視。
聽到了我和徐芸芸地解釋,小丫頭這才明白真的是冤枉我了,這才轉過頭來。摸著我剛剛被掐過地肋部,笑嘻嘻地說道:“哥,對不起啊,誤會你了,讓你受苦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哪裡干責怪小丫頭,趕忙說道:“沒事的。哥皮糙肉厚,掐一下沒什麼關系。別把你的手弄疼了就行。”
“哈哈哈哈!”三女聽完了之後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有徐芸芸依舊是不敢正視我,眼光稍微一接觸我的身體,立刻把頭轉了過去。
“行了哥,趕緊進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去吧,別在這亮膘了。”小丫頭在我後背上退了一把。我自然不能抗命不遵,更何況還得顧及到徐芸芸的感受。答應了一聲,轉身跑進了屋子裡面洗澡換衣服去了。見我進屋,徐芸芸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正常。
等到我洗過澡換完衣服之後,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鍾了,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給三女做飯的任務,自然責無旁貸落到了我地肩上。韓冰則來到廚房替我打下手,徐芸芸也准備進來幫忙。可是卻被我好言相勸勸出了廚房。這位大小姐還是坐享其成好一些,畢竟她昨天搶著坐得那一頓飯至今都讓我們三個記憶猶新,還是不勞煩她的大駕了。
吃過晚飯之後,徐芸芸搶著要去干每天應該有小丫頭做地洗碗這項工作,我們覺得這回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便答應了她的請求。徐芸芸手腳麻利地把碗筷都收拾到了廚房裡面。准備大干一場,我們三個則坐在沙發上面悠閒地看著電視。
“啪,嘩啦,啊!”就在這時,從廚房裡面傳出了一聲瓷器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以及徐芸芸的尖叫聲。我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忙一下子站了起來,兩三個大步趕到了廚房之中。
只見廚房的水槽裡面放著一摞碗,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放著水。一只已經變得四分五裂的瓷碗靜靜地躺在地上。旁邊是不知所措的徐芸芸。
“怎麼了?”我連忙問道。
“我……我不是故意地,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手一滑。它就……摔碎了!”徐芸芸愣愣地說道,聲音之中已經帶上了哭腔。
“沒事的,沒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連忙勸解道:“不就是打碎一只碗而已嘛,碎碎平安!別往心裡去!”
“我……我來收拾!”我這麼一勸解,徐芸芸心裡面更加不好受了,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揀地上的碎碗片。
“小心!”我可是知道這東西有多鋒利,連忙提醒道。
“啊!”可是我還沒等說完,就已經來不及了,一片碎碗片鋒利的邊緣割破了徐芸芸嬌嫩地手指,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徐芸芸痛得大叫了一聲,觸電般把手縮了回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眼看就要掉了下來。
“你沒事吧?”我趕緊一個大步邁了過去,想也不想,一把抓住徐芸芸的纖纖素手,把那個受了傷的手指頭拿到了口中,用力吸吮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用冷水沖一沖,可以讓毛細血管收縮,這樣血就不會流出來了,可以好得快一些。”過了一會兒,徐芸芸手上的血被我吸干淨了,我把她的手指從口中拿了出來,說道。
這時,我注意到徐芸芸又是滿臉通紅,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根本就不敢抬眼看我。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一時心急,一不小心冒犯你地,真的是不好意思!”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個行為的不妥與失禮,趕忙一個勁兒對徐芸芸道歉道。
“沒……沒關系。”徐芸芸輕輕抽回了被我抓著的手,低聲說道。那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不細心聽根本就聽不見。
“唔,以前一直沒注意過,徐芸芸的小手還真是夠柔軟呢。”等到徐芸芸把手抽回去之後,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絲的失落,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抓著徐芸芸的手吮吸時候的奇妙感覺來。
而此時徐芸芸的心裡面也在怦怦亂跳。剛才被我抓著,雖然是被迫的。但是她地心中竟然絲毫不反感這種感覺,尤其是我地手厚實溫暖而有力,也給了她一種異樣的快感。而剛才被我把手指放在嘴裡面吮吸地時候,徐芸芸全身好像觸電一般,一股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從指尖傳到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身上的三萬六千個汗毛孔全都張了開來,就好像吃了人參果一樣地舒暢。在她把手撤回來之後。心裡面也湧起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就這樣,我倆有些尷尬地靜靜站著。誰都沒有說話,一種名為曖昧地情緒,悄悄地在我倆中間滋長了起來,直到小丫頭和韓冰的到來。
“怎麼了?剛才是什麼聲音?芸芸姐你沒事吧?”小丫頭也來到了廚房裡面,問道。
“啊?我和徐芸芸被小丫頭的話驚醒,同時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又迅速把頭甩開。
“沒……沒事!”我心裡有些打鼓,連忙解釋道:“芸芸剛才一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碗而已,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小丫頭和韓冰都沒有看出有什麼破綻,也安慰了徐芸芸幾句。接下來,我們四個七手八腳地把地面上的碎碗片收拾了起來,又把剩下的碗洗了,回到了客廳裡面。繼續看電視和聊天。只不過從始至中,徐芸芸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已經到了晚上八點鍾左右。我站了起來,對韓冰說道:“天已經不早了,你差不多也該回家了,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的話伯父伯母該擔心了。”
“嗯,好地。”經我這麼一提醒,韓冰也知道差不多了,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啊?冰姐姐,你這就要走啊?不走不行嗎?”小丫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韓冰說道。
“小傻瓜,那怎麼行?”我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笑道:“明天就是星期一了,你冰姐姐也要收拾收拾東西准備上課了。再說了,要是總不會去的話。伯父伯母也要擔心。怕咱們把她的寶貝女兒拐走了。再說了你冰姐姐下星期還過來呢。”
“噢,那好吧!”小丫頭也明白這個道理。只好嘟起了嘴巴,有些郁悶地送韓冰出了門。
“好了,在家裡陪著芸芸,哥一會兒就回來!”我從車庫裡開出了法拉利,招呼有些依依不捨的韓冰上了車,對小丫頭說道。
晚上的車流量並不是很大,再加上法拉利的速度,不一會兒工夫,我們就來到了韓冰家的樓下。打開車門讓韓冰下來,我抓住了韓冰地手。說實在的,我也有些不捨得她就這麼回家了。
“小冰,你回家去吧,下周再過來,好嗎?”我說道。
“嗯,好的。我下周一定過去。”韓冰點了點頭,大概是想起了到我家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情不自禁地臉上一紅。
“來個goodbyekiss吧!”我笑道,看看左右無人,拉住了准備上樓的韓冰,對著她小巧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倆氣喘吁吁地分開,韓冰又戀戀不捨地看了我一眼,這才下定了決心,轉身上樓。
一直目送韓冰地身影消失在樓道裡,我這才坐上車子,發動了法拉利,向家的方向駛去。
“救命,救命啊!你們這群不得好死的渾蛋!你們要干什麼!你們放了我,”就在我路過一條偏僻的小巷的時候,突然從巷子深處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個人的呼救聲。這個聲音已經嘶啞得變了形,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難道是有人攔路搶劫嗎?”我不禁皺了皺眉頭,一踩剎車,將法拉利停到路邊,從車上走了下來,向小巷裡面走去。
這是一條狹窄的死胡同,胡同的兩邊都是那種就是的深宅大院高大的院牆,胡同地兩邊零零落落地有幾盞昏黃地路燈,有氣無力地向周圍放射著淡淡的光芒,其中有幾盞甚至已經熄滅了,照得整條胡同陰森森地,頗有幾分恐怖,確實是攔路搶劫,殺人越貨的理想地點。
在胡同的盡頭,站著四五個人,全都背對著我,看不清相貌,不過從背影看來,應該都是男的,而且年紀似乎都不大。
在這幾個人中間,好像還圍著一個人,影影綽綽地更加看不清楚了。不過那幾聲救命聲,明顯就是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人發出來的。
“我說,你就別想反抗了,今天你是跑不出哥兒幾個的手掌心了。識相的你要是乖乖地聽話,跟哥幾個回去,你還能少受點苦,沒准兒老板一高興,你還能少在裡面待幾年。要是你不聽話,可就別怪哥幾個心狠手黑了。而且要是一惹急了老板,你老婆孩子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還讓兄弟們費事嗎?”其中一個個子最高的人獰笑道。
“你……你們這群王八蛋!你們別想!我不會讓你們那麼輕易就得逞的!”中間的那個人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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