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恨恨地掃視了酒吧裡面的客人們一眼大概也是知道眾怒難犯並沒有說話而是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台上正在演唱的那三個人。
「你們三個小王八羔子!」彪哥用手裡面的半截啤酒瓶指著台上的三個人破口大罵道:「敢惹老子我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看著台上三個人依舊我行我素地演奏著彪哥更加生氣了用手一指身後站著的那兩個保鏢一樣的人物說道:「你們兩個給老子上教訓教訓這三個小兔崽子只要別出人命有什麼事老子給你們擔著!」
「是彪哥!」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說著氣勢洶洶地往台上走去。而此時酒吧裡面的客人們看見要出事全都傻了眼。
「哥我們怎麼辦?要不要上去幫幫他們?」小丫頭有些緊張地拉著我的袖子說道。
「呵呵用不著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拍了拍小丫頭的頭笑道:「你注意看一下那個鼓手。看看他的動作。」
「哦我明白了!」小丫頭看了兩眼鼓手的動作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大個子練的應該是劈掛拳對不對?」
「沒錯!」我讚賞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個鼓手應該有幾年功夫那兩個保鏢看起來挺唬人的其實是外強中乾裝門面用的沒什麼本事。那個大個子鼓手一個人就足夠搞定他們兩個了。咱們還是坐著看好戲吧。」
此時那兩個保鏢已經衝到了台下面長年輕人和短年輕人兀自演奏著就好像什麼都沒生一般。那個光頭鼓手突然大吼了一聲扔下手裡面的鼓槌幾個大步邁到了台口處動作真如閃電一般快捷那兩個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光頭鼓手就已經來到了近前。
「喝!」光頭鼓手又是一聲大叫直接從台上跳到了地面上趁兩個保鏢還在愣神之際一躍而起使了個鷂子穿林一掌奔著左面的保鏢劈了過去。
兩個保鏢真的只是虛有其表而已根本躲避不及被光頭鼓手一掌狠狠地劈在了胸口慘叫一聲摔了一溜跟頭。
「啊!」另一個保鏢剛喊出半句光頭鼓手在地面上輕輕一點藉著下衝的反彈力一招落燕點水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另外一個保鏢的肋下。只聽「卡嚓」一聲輕響那個保鏢似乎是肋骨斷了慘叫了一聲也重重地摔了出去。
「你……」見到兩個保鏢一招沒過就被人家輕而易舉地放倒在地彪哥的頭上頓時冒了汗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嘴唇一個勁兒地哆嗦著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彪哥這個小子不好惹啊!」猥瑣男比較機靈率先反應了過來在彪哥耳邊低聲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走吧等到時候叫起了弟兄們再來找回這個場子反正這間酒吧還在這咱們也不怕這三個小子跑了。」
「呼!」彪哥虎著臉點了點頭恨恨地對台上說道:「你們三個小子等著看老子回頭怎麼收拾你們!讓你知道知道我彪哥的厲害!」
說著彪哥把手裡面那半截啤酒瓶往地上一扔頭也不回地大步向門外走去。猥瑣男連忙緊跟在後。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強忍著傷痛勉強爬了起來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去。
就在這時長年輕人和短年輕人已經演奏到了最後一個小節兩人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同時在琴弦上面一劃音樂聲戛然而止。
酒吧裡的客人們見到事情都結束了也都不再關注這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走咱們認識認識這三個人去。」我笑著拉起了小丫頭向著台上走去。
「你們是……」三個人正在收拾東西見到我倆走了過來都略顯遲疑長年輕人打量了我們兩眼有些疑惑地問道。
「呵呵三位大哥別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聽你們剛才的那一加州旅館彈得確實不錯所以想過來認識一下而已。」我笑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長年輕人微微一笑說道:「小兄弟看來也是個懂行的人?」
「兩位請坐。」短年輕人又搬來了兩把椅子讓我們坐下。看起來他們的性格還是挺不錯的至少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冷漠另類。
「哦謝謝這位大哥了。」我也不和他們客氣拉著小丫頭坐了下來。
「請問三位大哥怎麼稱呼?」我問道。
「我叫吉他手黃天傑。」長年輕人看來是他們三個裡面的領給我們介紹道:「這位是鼓手崔大明這位是貝司手姚磊。我們三個組織的樂隊叫蝰蛇樂隊。你們兩個怎麼稱呼?」
「哦我叫李曉彬這是我妹妹李曉婷我們都是高中生也比較喜歡音樂。」我自我介紹道。隨即又說道:「三位大哥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們似乎還缺少一個合適的主唱不然的話整個樂隊就能上去不止一個檔次。」
「小兄弟果然懂行。」黃天傑讚道:「我們三個一直在為這件事苦惱。自從樂隊組建以來就始終沒有遇到過一個像點樣的主唱。我們三個都是玩兒器樂的嗓子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點也就只能這麼湊合了。」
「其實我們三個的理想就是能找到一個好的主唱組建一個樂隊我們來做伴奏。」崔大明插嘴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和婷婷也比較喜歡唱歌自認為嗓子還算不錯三位大哥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來試試我倆來唱你們負責伴奏怎麼樣?」
「哦?」三人對望了一眼黃天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小兄弟既然這麼說了咱們就試試。咱們唱哪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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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點事出去了剛剛回來更新一章實在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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