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切聽天由命。不,也不應該說是全部由天,能否化陷為夷也要是靠你自己的,就比如,你一時想不開,要去自殺,那誰也救不了你,對不對呢?」老人說道。
老人說的話雖然難聽,但卻十分在理,所以黑九也沒有因為他那個比喻而生氣,笑著對他說:「對,老大爺,你繼續看。」
「一、二、三…人又數了數,道:「小兄弟啊,你的感情線很短,卻也有七個岔口,說明你這輩子最少會和七個女人有感情瓜葛。」
「不會吧,七個啊。我那有那麼花心呢!」黑九難以致信地說道。
老人指著黑九手心中間的那手痕說:「你看看,你的感情線開始的地方,就有一條小線和你的生命線連在一起,說明這個女人對你的生命具有極大的影響。」
黑九高興地說:「老大爺,您說對了,我五歲那就,就是被一個女人拐賣到SZ來的。那個女人真的改變了我一生。但是她和我一點感情瓜葛也沒有吧。」
「哈哈,我都跟你說了,算命這東西不可盡信也不可全不信的,我沒說錯吧。」老人哈哈大笑道,「不過,不止這一條啊,你再看看,你這第二個岔口,居然分了兩條線,一條連到你的事業線和一連到你的生命線,而且都比較粗大,看來這個女人對你的影響更大啊。」
「哪有多大呢,老大爺,你能不能再打個比方呢?」黑九問道。
「不能,這個不好說,不過這一條線是最粗的,可以說明你對這個女人的感情將會最重,」老人回答完,有繼續指著那些細線說:「除了那兩條以外,還有兩條連到你的生命線,和三條連到你的事業線。看來你的事業少不了女人的幫助啊。」
黑九十分不滿地說:「老大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呢?你是說我的事業要靠女人才能成功嗎?」
老人可能是怕小黑九等下會不給他錢,所以笑呵呵地說:「當然不是啦,小兄弟,你不要激動,我的意思是說,將會有四個女人對你的事業有幫助而已。」
「哦,那就好。」黑九應道。
老人接著看剩下的那一條線,看了又看,摸了摸,而且還用指甲對它輕輕地刮了刮。就是不再開口說什麼。
黑九有些著急地問道:「老大爺,我的事業怎麼樣呢?你怎麼不說了。」
「不要急。」老人應了一聲,還是不甘心了睜大眼睛看了看,然後把黑九的手握成拳,又再看了看,然後一臉詫異地說:「你將來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你的事業線又深又粗,而且還半斷掌。說明你的福能享到老。但你的事業線起步比較晚,不過,沒關係,人還是多受些磨難好。」
「謝謝您,老大爺。」黑九說著,就從褲兜裡掏出一張一百塊的鈔票遞給那老人。
沒想到那老人擺了擺手道:「小兄弟,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給人家算命了,這算命的錢我又不收了,我這有一副字就算是賣這一幅字給你吧。」說著就從抽屜裡拿出一幅字畫出來。
他打開之後,黑九看見上面是一首詩,字寫得特別優美,但是黑九不是什麼文化人,自然不會欣賞只知道上面寫說:「「人生南北多歧路,將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興亡朝復暮,江風吹倒前朝樹。功名富貴無憑據,費盡心情,總把流光誤。濁酒三杯沈醉去,水流花謝知何處?」
黑九看完上面的字後,苦笑著說:「老大爺,我身上就只有兩百塊錢,我不懂這些古董字畫的價值,你要賣給我,我也買不起啊,而且,我這些也不感興趣。」
「我就收你一百,如果不收你的錢,你會懷疑我別有用心。但送你這幅字。我是想告訴你,人生富貴功名,乃是身外之物;世人一見了功名,便捨著性命去追求它。可當這金錢和名利這一切到手之後,你就會覺得這些根本沒意思。」老人說著把那幅塞到黑九手裡,繼續說:「你年紀還輕,可能聽不進這些,不過沒關係,這一幅字至少會讓你明白一個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是什麼呢?」黑九疑惑地問。
老人已經開始收拾他的攤位了,應了一聲:「以後你會明白的,再見了,小兄弟。」
「啊,老大爺,你真的不算命了?」黑九真的感覺十分奇怪。
「九哥。」這時侯,小黑九的肩膀突然給人拍了一下,轉身一看,原來是林志武,激動得和他來個大大的擁抱。
「等一下,武子,我先和那老大爺說幾句話。」黑九說著,轉身一看,那算命的老大爺已經挑著東西走遠了,本來想上去追問一翻的,但感覺他好像不願意太和自己多說一句話了,所以只好歎了一口氣。
「九哥,你怎麼對一個算命的老頭感興趣啊,還有,你怎麼會來到這呢?我聽紅毛說,你現在還在接受謝老大的考驗呢。」
「不用拉,現在我就跟你們混了,對了,上次都沒機會問你,你為什麼要來混這個,跟著你乾爹去當個軍人不好嗎?」黑九問道。
「哎,九哥,我感覺這個世道變了,醫生認錢不認人,見死不救,草菅人命,還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救死扶傷,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警察橫行霸道欺軟怕硬,根本就是穿著制服的土匪。我要是去當軍人,要麼就是給這些人賣命,要麼就和他們一樣。我幹不來啊。還是我們這些混黑社會的好,各霸一方敢做敢當,還保一方安寧,收了人家的人就保人家平安。我覺得我們就像古代的梁山好漢,所以我就決定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