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時間就在這種忙碌中飛快的過去了,等到所有人時,催家軍才悲哀的發現他的策劃案真的是一點都沒動,該死的馬文……雖然他沒有打算多麼認真的做完,但是總得做一點裝個樣子吧……
……
「啪」一本批閱完的文件瀟灑的落在了一堆文件的最上方,雲寫意看都沒看,直接拿起下一份文件,想是對自己的精準度非常的有自信。
……
「意兒,要走了嗎?」本來寂靜的辦公室內突然響起了一把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雲寫意險些被嚇了一跳,隨即視線游移於四處,通信器在哪裡?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這玩意。
「意兒?你在嗎?」
「…寫意頓了頓回答,雖然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那個通信器的具體位置,但是從這句問話可以看出這裡並沒有安裝監視器,雲寫意心裡好受多了。
「意兒,什麼時候回去。」
「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用等了。」雲寫意皺眉。
「……」
雲寫意久久等不到回話,不想繼續這難耐的沉默,可又找不到通信器在哪,只好低下頭又繼續看文件……
……
此時另一間辦公室中,雲含風沉重的凝視著對面空無一人,顯得格外淒涼的辦公桌……
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意兒……
……
……
深夜,
因為不想和那人撞上,所以雲寫意一口氣看完了桌上所有需要處理的文件,直到再也沒有東西給他看了。他才停下筆來,隨手端起桌上已經涼透了的參茶輕抿了一口,難以描述的枯澀味道馬上充斥著口腔,不過精神倒是被這苦喂刺激地為之一振,現在,他應該已經走了吧……
打開今天才入駐的辦公室門,映入眼簾的是可以說非常陌生的擺設,跟一層不同。這裡是給員工們工作的地方,所以有著一個個的工作位,但是現在跟白天的熱鬧不同,整個空無一人,連一個守夜的都沒有。
看來他們都下班了,雲寫意關上身後地辦公室門,提步往電梯走去,噠噠的腳步聲雖然透著股沉穩。但在這沒有一絲聲響的地方還是顯得有些嚇人。
「砰」
「是誰?」有人,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響,雲寫意疑惑的轉動方向,這麼晚了。誰還會在這裡?
……
「啊,原來還有人在啊,你好。」帶些驚訝的清朗音線讓人聽著很舒服。
「你是這裡的員工?」雲寫意問坐在靠椅上,看到他來也沒移動下位置,只是不停的打著哈氣地男子。
「是啊,還有東西沒做完,你也是這一層的嗎,我怎麼沒見過你啊?怎麼也跟我一樣忙到這麼晚?」不是他吹,雖然加今天。他才來上兩天班,但是這一層人的面孔他基本上都認識了。不過他還真是沒見過眼前這個人,長成這樣,沒理由見過後會忘記啊,難道他是來查夜的,還是——他是今天才到地『大人物』?
「恩」雲寫意避重就輕的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覺得這個不知名男子手上的東西有點眼熟。
「借我看看行嗎?」
「沒問題,請過目。」催家軍瀟灑的聳聳肩,乾脆的送上手中的東西,美人的要求怎麼能不答應呢,而且他對自己的能力信的過,應該不會讓面前這位美人看笑話。
雲寫意接過後翻了幾葉,隨即目光一凝,這是……
雲寫意每天處理地文件不下二十份,按理說對手上這份普普通通的策劃案應該沒有這麼深的印象才是。可就是因為這份策劃案實在太爛了,所以才讓雲寫意在渺渺幾眼的情況下就認出來了——這正是前些天他退下去的那份。
「唉,這麼大的一份策劃案要我在兩天之內就改好,可真是夠緊地,明天經理就要用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做好。」催家軍長吁短歎道,雖然已經猜到面前的這位美人就是那位神秘的大人物,不過他非但一點都不緊張,反而還興奮起來了,好機會啊,這可是訴苦翻身的好機會啊,馬文,你明天就等著吧。
……
而遠家中的馬文一無所覺,正睡香呢,懷中抱著的是家中的黃臉婆,可是夢中的完全都是陸鵑的嬌媚姿態,夢到高興處更是淫笑起來……
「嘿嘿……」
馬文的結髮妻子被這突然響起地笑聲擾的皺起了眉頭,罵了句『死老頭子,笑什麼笑,還不快睡』就拉起被子蒙住頭,進入了更深的夢境……
……
……
「怎麼了?」催家軍見美人只是皺著眉看著策劃案沉吟不語,心頭突然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
「這份策劃案是誰給你的?」雲寫意問。
「我們副經理馬文。」那個該死的傢伙,一提起馬文,催家軍就恨的牙癢癢。
文?雲寫意勉強在腦中找到了一絲關於策劃部副經理的記憶,就是他嗎?雲寫意回過神後對催家軍點了點頭道:「你可以先回去了,這份策劃案不用做了。」
為什麼不用做了?難道?突然閃現在腦中的念頭讓一直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的催家軍刷的坐直了,目光灼灼的逼視著雲寫意。
雲寫意對催家軍點了點頭:「沒錯,這是一份已經作廢的策劃案,你先回去吧,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雲寫意對這類利用手中的職權欺壓員工的行為也很不齒,而且這已經不僅僅是道德問題了,這關係到了雲氏的效率,雲氏花錢請這些人來是為雲氏工作的,而不是讓那些人壓搾的。
「好,我相信你,那我先走了,明天見。」催家軍做了幾個深呼吸,拚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身側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做出什麼讓人懷疑的舉動,因此快速的告別離開,也顧不得這樣是否失禮了……
好,馬文,咱們梁子結大了,居然敢拿我的時間來開玩笑,哼,以後只要你出了雲氏,看誰還敢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