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宿祀背著慕木到廣場中央地噴水池邊時,慕木便嚷著要下來到噴水池邊沿玩。他無奈地將她放下來。脫了平跟鞋,慕木將牛仔褲的褲腳折起,然後‘咚’地一聲,趁第宿祀去買飲料的時候調皮地跳下噴水池池水裡。池水有點冰涼,水高也淹蓋到她的膝蓋,將她的牛仔褲也淹濕了。
“木木!”將手中的兩杯熱茶扔下,第宿祀緊張地跑了過去,將慕木拉了起來。責說道:“現在是冬天!你這樣子會感冒的!”
“可我不冷呀!”慕木不滿地反駁道,接著便想拉他下水了:“來嘛!你也過來玩!”誰知道第宿祀不願意,她就要硬扯他下水。結果‘撲通’一聲,第宿祀整一個人都載進噴水池裡頭了。
“哈哈哈!”慕木見他有些狼狽的模樣後就抱著肚子笑了起來,她從來都沒有見他這一面,覺得他這樣子有點滑稽,那帥氣的發型濕嗒嗒地垂了下來。
“還笑我是不是!”他假裝的惡臉下卻掩蓋不了他臉上的笑意。
“哈哈!我就愛笑你!怎樣怎樣,打我啊笨!”朝他調皮地做了一個鬼臉,慕木便開始往他身上潑水了。
第宿祀見狀,也不落後,彎腰也往慕木身上潑水。他從未發現,原來她也有那麼調皮的一面,像一個天真好玩的孩子般露出她那無邪的笑容。
正當倆人像濕嗒嗒地在噴水池裡玩潑水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
“啊,來電了!”
“有電來了!”
“終於有電了!”
廣場周圍傳來一陣喧嚷聲,他們倆人起身抬頭看去。一間兩間房子或商店都漸漸亮起了燈光,街燈路燈都逐漸亮起。就在這時,突然‘嘩’的一聲!噴水池的中央的無數個水柱口噴射出無數條燈光閃亮、色彩繽紛的水柱。
“木木……”電來了,噴水池被啟動了,站在噴水池池裡的他們,當然猶如雨天被雨淋的感覺是一樣的,甚至比正常的雨還要來得大!視線也有些不清晰了,第宿祀緊張想尋找那嬌小的身影。
“哇……祀!好好玩啊!好好玩啊……”誰知道從未試過這樣開心的慕木,興奮地跑著拉著他的手,瘋狂地在水池裡笑啊跳啊……任憑有些冰涼地水打他們身上……
浴室裡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慕木也不管還沒干的長發,直接倒反著躺睡在床上,頭發披散落在床尾直到灰色地毯上。翻來覆去的,腦子全是剛剛他硬拉著她走到現在這間賓館的畫面。前台的接待小姐看見他們一身濕透的狼狽模樣,疑惑地探頭往門外看了一眼,慕木知道她心裡一定在想:外面下了雨了嗎?天知道他們倆個是因為在噴水池裡玩而弄到像整倆個落湯雞似的,一路走來賓館的時候,路人都用著疑惑的眼神看看他們,然後再抬頭看看無數顆星星閃爍著的夜空。想到這裡,慕木就覺得很好笑,很好玩了!
自顧著在回憶裡陶醉,完全沒察覺在浴室裡洗澡的人已經洗好澡,出了浴室,到偏廳裡叫了服務將濕透的衣物拿去干洗了。第宿祀回來的時候,慕木還是濕著頭發躺在床上不安分的轉來翻去的,時不時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他好奇地走過去,在她後面的床尾隨地坐下,伸手愛撫著她的絲發,柔聲問道:“在想什麼?”
她一驚地將眼珠子往上轉笑著說:“你洗好啦!”並注意到他袒露著上半身,那白皙削瘦但卻結實的胸膛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地別過臉不再去看他的‘春光’。
似乎注意到她的表情,第宿祀嘴角揚起,起身從浴室裡拿了一個吹風筒拉著她的半濕半干的頭發說:“來,起來,我幫你吹干頭發,頭發沒干就睡覺,這樣很容易引起風濕頭發的!”
不滿地送了一記白眼給他,沒好氣說道:“怎麼你也跟YY一樣迷信呀!”忘記是哪一年,她在YY家過夜的時候,也是洗了頭就直接睡覺,結果YY就說了一句跟他剛剛同樣的話,還死活拉著她不讓她睡覺,死也要她把頭發吹干才好睡。這沒使她郁悶了好久,這頭風濕跟洗完頭就睡有啥關系呀?
“笨蛋!叫你認真讀書你就認真泡仔!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輕輕地彈了一下她那光滑的額頭,他充滿寵溺的眼神看著她調皮的樣子說。
“好笑,我又不是醫學科目的!我干嘛要學常識呀!”她還有理了,一副理所當然地反問道:“你懂設計嗎?你懂一件衣服的制做過程嗎?”
他一聽,真是無言以對了!她腦袋瓜在裝什麼嗎?基本常識是每個人都知道健康知識,或是生活上的知識。現在她竟然說她又不是醫學科目的,干嘛要學會常識?
“無話可說了吧!哼哼……”翻了一個身,慕木改為趴在床上,一雙白皙纖細的小腿得意地抬晃在半空,樣子神氣得很欠人修理她一頓地介紹了一遍制做一件成功的衣服的經過。
結果講得過分投入,沒注意到某人的臉色已經從晴轉陰。一起身,第宿祀板著臉跨到床邊,一手按住她的細腰,一手一把捉住她那兩只亂揮的小腿。
“啊,你干什麼?”慕木一驚,驚慌失措地想翻身也翻不了,立即喊道。
“如果你沒得健忘症的話,你應該知道我是哪一系的吧!”壓抑著體內蠢蠢欲動的渴望,沉著嗓門問道。
“呃……這個呢……這個嘛……”說真的,他高她兩屆,雖然是讀同一間學校,但他早她兩年就畢業了,學校那麼大那麼多人,若不是刻意要記,她怎麼會知道他是讀哪一系的呀?
“你不要告訴你什麼都不知道!”第宿祀低沉地聲音籠罩著濃濃地警告。
“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啦!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嘛!”語氣毫無悔意,好像不知道一個交了三年的男朋友是讀什麼科目的事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般。
第宿祀的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這次真的是惡狠狠地瞪著慕木,那種眼神,是巴不得就能用眼光將她置之死地!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嘛!要記得我以前可是充當你的未婚妻,而不是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哦……你你……干嘛那麼生氣?”
越聽火氣真是越大,他忍不住大手一拍,落在了慕木那小巧而圓潤嬌臀……
‘呼呼呼’的吹風筒發出的噪音聲。慕木乖乖地坐正在床上,但小巧的櫻唇卻是撅得老高了。不滿地移了移身子,第宿祀依然再為她吹頭發。伸手摸了摸剛剛被打的地方,真是痛死了她了,長了那麼大,還沒人打過她呢!這回好,第一次就給了第宿祀那臭家伙,而且打的地方還是她的PP!厚,真是氣死她了!
“怎麼?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打你那一下!”第宿祀似乎看透她在沉默什麼,挑高眉直問道。
“不敢!”她賭氣般答道。哼,省得他心情突然轉變,又捉住她打多兩下,那她豈不是太冤了。
關掉手中的吹風筒,第宿祀的手輕輕地插入她那已經干了七七八八的絲發裡,輕輕地播弄了她柔軟的長發,低頭,將自己的臉埋進她的頸邊。從身後抱住她,柔聲道:“真的跟我生氣了?”
熾熱的氣息噴在慕木的敏感的肌膚上,頓時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在她體內擴散。輕輕地掙扎著他的擁抱,聲音明顯無力地說:“你放開我啦!”
“我放開你後就不跟我生氣了?”他有點狡猾地問。
“嗯……”輕輕地點點頭,身體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
“你撒慌!你明明就很喜歡我抱著你!”說著,將她抱得更緊了。那柔軟的身體真叫他著迷,還有她身上那淡淡地茉莉花香,也許從不擦香水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地茉莉花香,總是令他情不自禁地想擁抱她,甚至想要她……
“祀……不要,不要這樣……”說真的,玩了一整天,她真的累瘋了,她現在最想做的是蒙上被子好好地睡一覺,但……
“你真香……”仿佛沒聽見慕木的嬌弱地反抗,第宿祀的唇瓣輕輕滑過她的耳邊,一雙大手已經從她的粉肩後面伸進她的浴袍內,毫無障礙地揉摸和挑逗那小巧而飽滿的雙峰。
慕木一個激靈地顫抖了一下,但卻因為之前他因為她的病而壓抑自己的渴望,她不知道他再次會不會在半場停下來去沖冷水。於是由被動反為主動,轉身,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雙唇主動吻上他的熾熱的唇。她熱情地回應使他更是回不了頭了。大手將她腰上的浴衣帶拉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與她一起陷入了情欲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