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影開著車載著慕木追著前面的黑色跑車到了一酒吧街裡。終於,索影將車速放慢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慕木一眼。她現在依然是穿著睡衣,光著腳丫,一臉著急不安地緊緊盯住前面的黑色跑車,生怕一個不留神,那黑色跑車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她左手手腕上的白色紗布,索影不禁皺眉,都半個多月了,為什麼她手上的傷口還是沒全愈?
「啊,索影,他在前面停了!」慕木緊緊地喊了一句,心跳不禁加速了,她兩個多月沒見到他了,但卻像兩年多沒見一樣,心情緊張得要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後,她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耳釘!祀的耳釘不見了!」慕木突然驚恐地喊道。
「給你!」索影手伸進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帝遞到慕木面前。
慕木頓了頓,蒼白臉孔上寫滿了疑惑與剛剛殘留的驚惶看著索影,久久沒接過盒子。索影見狀,將盒子硬塞到她手裡。慕木頓了頓,還是將盒子打開了……
看著盒子裡的鑽石耳釘,慕木的眸子立即蒙上了一層模糊,嘴裡呢喃著:「謝謝你,索影……謝謝……」
「喂,祀你來得正好,來試試我新調製的酒!」第宿祀一臉憤怒的剛坐下來,在吧檯只顧著研究新口味的酒的凌夜羽沒多注意他此時臉上的表情。正興致勃勃地倒了一杯他剛剛新調製出來的酒到第宿祀面前,笑著說:「試試我的醉生夢死!」
醉生夢死?第宿祀遲疑地看了凌夜羽一眼,這大少爺整日研究什麼新酒,還不知道能不能喝的。他再酒杯裡看了一眼,酒杯裡裝著混混沌沌紫不紫紅不紅的液體。這能喝嗎?皺眉,腦海突然又出現了剛剛看到的場面,兩個身影相擁的畫面……
該死的!第宿祀甩掉那個令自己不爽的畫面,拿起面前的『醉生夢死』剛想一飲而進的時候……
『咳』
才剛喝了一口,第宿祀就立即將酒杯拿下,眼神充滿殺氣的瞪著凌夜羽吼道:「凌夜羽,你在耍我嗎?」
「怎麼樣,很難喝嗎?」凌夜羽一臉無辜加失望地看著酒杯,再拿起酒杯來蜻蜓點水般沾了一小口試了試,再回味停留舌尖的味道再對祀皺眉說:「你的味覺怎麼跟木木一樣……」
「以後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聽到回讓自己心揪緊的字體,第宿祀立即火氣十足地打斷了凌夜羽的話。
察覺到了第宿祀的不妥,凌夜羽似笑非笑的湊到他跟前問道:「你見過木木?」
「沒有!」一扭頭,第宿祀不再去看凌夜羽那奸詐的俊臉,但否認的口氣卻是有些僵硬。
凌夜羽猜第宿祀一定是跟慕木發生過什麼事,不然第宿祀也不會由思念某人變成別提某人。於是他湊近第宿祀,勾搭他的肩說道:「兄弟,你要是真的想她就去找她說清楚呀!」
「我第宿祀要什麼女人會沒有嗎?有必要對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念念不忘?」說著,一把拍開勾搭自己肩上的手。
「水性楊花?這就是你對木木的評價?」凌夜羽撅著眉不滿地問道。
「不,還有人盡可夫!」喝了一杯凌夜羽重新送上來的威忌士,第宿祀不滿地發洩道。
「祀,這話我不愛聽!」凌夜羽瞪眼,語氣有點重地說:「你跟木木在一起三年多了,你還不瞭解她的為人嗎?她會水性楊花?她會人盡可夫?沒錯,在跟你交往前,木木的名聲不是很好,可是你何嘗不是被稱為花花公子嗎?你以前常常腳踏幾條船,但木木最起碼是一條換一條呀!在我看來,還是你比較風流點……」
「你今晚話好多!」第宿祀白了凌夜羽一眼,不肯承認凌夜羽所說的事實。
「呃……木木……」凌夜羽抬頭看著站在第宿祀身後不遠身著睡衣光著腳丫的慕木嚇了一跳,脫口而出。
「說了別在我面前提她……」提醒多一次好友,第宿祀有些懊惱地說。
「祀……」身後響起一把沙啞,但他永遠都忘不了的嗓音。
他驚愕地回頭……
還是穿著剛剛的睡衣,光著腳丫,散著一頭微黃的長髮。只是,剛剛因為街燈燈光微弱,他看不太清楚她的容貌,只看見了,她被一個男人擁抱住。現在他看清了,他看清了,她瘦了,憔悴了,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魄的娃娃般站在他面前。看到她這樣,他的心突然間緊緊地被揪住了,令他喘不過氣般。她的樣子好令他心疼,他好想上前擁她入懷,告訴她,這兩個多月裡他是如何地思念她!可當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剛剛看到她與別的男人相擁的畫面後,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便衝上腦門,他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後,將頭扭回去若無其事地喝著酒。
心突然間好疼,慕木摀住胸口,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無異,即使剛剛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但她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自己與索影的關係。她那麼久沒看見他,她真的好想他,他的樣子看起來比以前憔悴了,他這兩個多月過得好嗎?
「祀……」明明有好多話想跟他說,但此時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突然她攤開手心,將一枚在酒吧裡微暗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曜鑽石耳釘遞到他眼前。
他驚駭,但隨即一手拿起耳釘拍開她的手,低聲怒吼道:「我媽的東西,你沒資格碰!」
被他用力拍開的手因為推力,她整個人輕微地向左倒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索影與第宿祀對立冷視著。
「你別太過分!」索影冷冷地道,挾帶著絲絲警告的味道。
「哼……」第宿祀聞言哼著冷笑一聲,將目光落在慕木的身上,譏嘲道:「我早該知道,慕大小姐驚人的魅力,只是沒想到連S集團的總經理也栽到你手裡了!」
「祀,我跟索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慕木急急地解釋,心卻是越來越疼了,他可不可以拋開之前的畫面靜下心來聽她說。
「那也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看也不看她一眼,第宿祀冷冷地道。
怎麼辦?他是真的很憎恨自己!她的心好疼,對了,想起她之前對他的絕情,她不是她要他恨她嗎?只要他不愛她就會少受一點傷害呀,她現在在乞求他的原諒圖什麼?
可是,她真的不能沒有他!那樣子,她真的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木木……」這時,YY的聲音傳了過來。
接著便看見YY與她姐姐倆人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