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遍及全身,兩手也四處游移著,我放棄了反抗,這是代價,是救狗子的代價,也是懲罰,離開他的懲罰。
全身像是被火燒一般,異樣空虛居盤心頭,不由自主的伸手擁住他。嬌喘出聲!衣服早不知道飄到哪個角落涼快去了。他雙眼通紅,除了怒火,還有更深的欲望。一手扣住我的頭深吻,一手探到胸前,掌控著那兩團渾園,輪流揉捏著。
“嗯……”我忍不住喊出聲,聽到那滿是饑渴的語調,轟的一下紅了臉,那是我的聲音嗎?咬住下唇,不讓聲音溢出來,卻抵擋不住那一波似一波的快感。
“嗯……啊……不要……”
“由不得你!”他憤憤的開口,眼裡的欲望更盛,滾燙氣息貼著肌膚,引得我全身不由的輕顫起來,他低頭含住我胸前一點,吸吮啃咬著,一手握住另一只,蹂躪按壓。具大的快感,更是鋪天蓋地,腦海裡已經不剩半點理智。
只能隨他擺布,任由那一浪蓋過一浪的快感,把我隱沒。身體自主弓身緊近他的身體,閉上眼准備承受著他更強烈的刺激。
良久!
良久!
再良久!
K,時間停了吧!
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凝惑的開口眼,卻迎上一張糾結的臉,他眉頭緊皺,眼裡燃著不知是欲火還是怒火。粉紅的臉蛋有著一絲茫然,兩手撐在我的身側,有點急促有點煩亂的盯著我的身子。
心裡突然有點發涼,他不會……?
再仔細打量那張糾結成一團的臉,那越來越收緊的眉頭,那越來越煩亂的心緒,再再都顯示著他現在的不知所措。
“你……不會……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吧?”我探試著開口。
他一愣,臉上頓時一片火燃般的紅,答案不言自明。
我噴!他這也叫強J……太菜了吧!這才剛開始。還沒進入正題,他就棄權了!
“哈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剛剛受制地委屈,還那有那小小燃起的欲望,徹底消失無蹤,我側過身,一邊捶著床板,趴在床上狂笑。
“不准笑!”他憤憤的狂吼出聲。卻沒有半點威嚴,我還是笑得暈天暗地。他更加氣惱,強行把我的身子扳正,瞪大著眼睛警告:“不、准、笑!”
“我……我盡量!”拼命壓住不讓笑聲出口。但一看到他那張,漲紅著的臉,溢滿了怒氣和尷尬,立馬又按奈不住。笑噴!“給……哈哈……給我……哈哈哈……一柱香時間,不!半個時辰!”不笑,不笑才怪,多少天的鳥氣。我要笑個夠本,笑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他的臉刷的一下。布滿黑線。傾身一把含住我地嘴!把我的笑聲。全吞進了嘴裡。直到我的雙臂不再落葉般的抖動,他才放開。
別扭地轉過頭。他的嘴角不由的高高嘟起,狠狠的咬著牙,臉上不知是奧惱居多還是羞愧居多。少了冰冷地偽裝,那為難的樣子,讓人倍感親切。
“我……不會!”他別扭的開口。
不會,心有點點觸動,仔細一想,也對,一開始都是我單方面在挑逗他。就連那次第一次,也是在他中毒的情況下。神智不情,哪還記得什麼步驟程序。
只是我想不到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嗎?難道真像瑩霜所說地,他一直在等我!心裡有些亂。
“絕兒!”他俯身靠了過來,伸手圈住我的身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卻只是一味地擁緊,直到我手臂泛紅,呼痛,他仍不見松開,頭埋在我地頸側,輕噌著我地側臉,嗅著我發絲的氣息,“有時候我真想……生生地掐斷你的雙手,折斷你的雙腳,如此……”他嘴角輕著冷笑,眼裡是有著陌生的瘋狂,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討論今天晚上吃什麼,內容卻聽得讓人不寒而栗,他的手滑過我的臉頰,“如此,你不能再離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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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總是意外的刺眼,翻個身蓋住頭,懶床是人的天性,我只是充分發揮而已。
身側傳來些微聲響,像是著衣的聲音,我的腦袋處於極度迷糊時期,無半點思考能力,自然不會覺得奇怪,只是有點埋怨他掀起的那半邊被子,透著外面的寒風。
怨念中!
突然一只大手橫過我的身子,把掀開的被子,又蓋了下去。嗯,暫時原諒你!
吱呀一聲,是門開的聲音,伴著小心踏入的腳步聲,一聲,兩聲,停住。
“公子,我……”是女子的聲音,有些受驚,卻仍舊清靈如黃鸝低唱,十分的耳熟。
“我何時准你進來!”含怒的男音響起,像是極力的壓低著語調,明明近在咫尺,卻比對方的音量都小。
“我見日上三竿,公子還未起,我擔心……所以才……”
“出去!”
“可是……”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好吵哦!”***!還讓不讓人睡覺,頭頓時積滿了怒氣,憤憤掀開紗賬,瞪向外頭兩個喋喋不休的發聲體,“閉嘴,行不……行?”
瞬間撞進一雙清澈如山泉般的眼裡,眉如柳葉,唇似點絳,小巧秀麗的瓜子臉,淨是大家閨秀的清靈秀氣。
此時卻一臉駭然的,盯著床上的我。
瑩霜!
未曾想到是她,呆了,手心一滑,被子順勢滑到了床下。寒風如刀刺般吹在身上,我卻完全忘了去拾起。只顧著看著前方,那張震驚的臉,和那清澈眼眸裡隱隱透出的紛亂情緒與慢慢湧出的霧氣。
“你怎麼……”倒是一邊的人絲毫不受影響,眉頭緊皺,拾起地上的被子,憤怒的把我包了個嚴嚴實實。責怪我的不小心,明明一臉的怒氣,動作卻意外的輕柔。
“出去!”他低沉的再次說出這兩個字,未回頭卻是向著門口的人說的,同樣不高的聲調,卻含著不容拒絕的威嚴。足夠震醒門口的人。
瑩霜突的驚醒,收回緊盯著我的眼線,晃乎著四下一望,卻沒有焦距,呆呆的後退出房門。愣了一會,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福身行了一個禮:“奴婢告退!”然後轉身,逃也是的狂奔,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卻還是防不住那股寒氣。頭突然開始劇痛起來。看一見床邊,仍是皺著眉瞪著我的人。這裡果然還是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