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浦東張江的工地上，十萬平米的外圍都被貼著高盛石油的廣告畫及建築效果圖的圍牆圍了起來。牆上插著各色的彩旗，在北風中飄揚。
通過充氣的彩門，來到圍牆裡面。空地上，停滿了各式的建築機械。天上，幾十個巨大的綵球被繩子牽扯住，在風中擺動；高處，兩艘遙控飛艇來回穿梭著。
兩台打樁機的架子相對而立，上面一條寫著「中國高盛實業有限公司總部暨高盛石油研究院奠基儀式」的橫幅將兩個直立的架子聯繫起來，組成了一個大大的「門」字。橫幅下面，一個十米見方的木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台上擺著一長條鋪著紅色檯布的桌子，桌子後面，依次擺著十張椅子。
它的前面，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五百張疊椅。疊椅上，已經坐著一些人了。還有很多來回走動的人，在前後忙著。
作為現場的指揮及儀式的負責人，蘇婷很早就來了。她的身後跟著黃鶯、中石化負責接待的劉翠玲小姐、禮儀公司的經理Mary。對即將來臨的儀式的每一道程序、每一個設備，她們都不厭其煩地核對檢查著，就連奠基的鐵掀和石碑都不放過。
時間到了十三點，從圓形拱門到臨時會議台之間的塑膠紅地毯鋪好了，看著員工在兩旁插好彩旗，蘇婷這才在台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給高盛打電話：
「高總，您務必在一點半之前到達會場。第一撥客人將於十三點四十分鐘到達。中石化和中石油的兩位總經理將在四十五分到達，現在已經有一些記者來了，我按照你的吩咐，一個也沒有放進來，這是門外的馬路上都堆滿了記者。簡直比漢城奧運會的記者都要多。另外，你秘書盧紅把您的出場服裝送到沒有？」
高盛聽到蘇婷沙啞的嗓音，直到在現場一定很辛苦。於是說道：「我這邊還有一會兒就完事了。我盡量按時到達，不會讓各位領導和嘉賓等待地。多喝點水，嗓子都啞了，等會怎麼講話？今天的司儀就是你了，別人我都不要。我覺得這種露臉的機會，應該給自己人。那些名主持人也沒什麼用。那些記者你也可以放他們進去了，但是一定要做好登記。畫好他們活動的區域。」
「我不行的，你這是臨場換將，那可不好！」
「別囉嗦。就這麼定了！我議會就到。」
……
十三點三十五分，高盛乘車來到來到了張江科技園的工地。
看著車窗外馬路上，滯留在那裡的記者對著來車，不管是誰，胡亂地拍照。高盛沒有停留，在公司員工的引領下在拱門前停下車。馬上有兩個女孩打開車門，高盛和唐瑤下了車。
唐瑤身著一身雪白地禮服裙，帶著一雙白手套，帶著小捲得秀髮，適宜地披在肩上。她往高盛邊上一站。立時就如白雪公主和王子站在了一起。立刻引起周圍所有人的矚目。
在場的記者這時都舉起了相機，不斷地給他們照相，更有幾個記者，想上前來採訪這對第一對來到現場的「嘉賓」，但是還沒有近前，就被門前地工作人員攔住了。
蘇婷趕緊迎了上來，看著高盛穿著自己一手張羅著的禮服。顯得分外精神和耀眼。蘇婷本來感覺有點累，但是高盛的出現，一下子將她的精神點燃。
她緊趕幾步，上前挽住高盛的另一隻臂彎，眼睛喊著笑。說道：
「高總，你可來了。馬上客人就到了。」說完，又對唐瑤說道：「瑤瑤今天真漂亮！」
高盛看了一眼周圍舉著相機照相的記者，很大方地說道：
「沒關係，時間還早。我在這裡看著，你去休息一下吧。」
這時一個禮儀小姐趕緊拿著一塊寫著高盛名字的。蘇婷接過來別在高盛的左胸上，然後另一個女孩兒也給唐瑤別了一個來賓的牌子。高盛趁著這個機會，和公司其他的同事打招呼。
「他就是高盛公司地老闆——高盛！」
那些記者看到高盛胸前的禮儀標誌上的名字，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蘇婷這時卻說道：「那些賓客你都沒有見過，等會兒怎麼接待呀？我看我還是在這裡等一會兒吧。還有，你到底要不要我做主持，我可沒有經驗啊，搞砸了我可不管。」
高盛不經意地揮揮手回答道：「這有什麼難的？他們的資料和照片我都看過了，不就是兩三百個人嗎？我已經記住了。再說，你們實現不是發了貴賓牌嗎？我眼睛又不盲的，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做人要有信心，任何事情沒有人天就是高手的，我相信你！」
「嘻嘻，那倒也是。這裡就交給你了，再說，我這一身衣服也不能主持等會兒地儀式呀！我去換件衣服，然後收拾一下。」
說吧，蘇婷又欺在唐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她以為高盛聽不到，其實高盛全都聽到了。
蘇婷說：「瑤瑤，好好看著你高哥啊，今天來的美女太多了，別讓她們把他的魂勾走了！」
瑤瑤聽了以後，拚命地點頭，然後又耳語到：「婷婷姐放心去吧，有我在，別的女人休想靠近我大哥。」
高盛看著蘇婷這才滿意離去，心地話：這個瑤瑤人小鬼大，她怎麼不告訴蘇婷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呢？而且還一個勁兒地慫恿蘇婷向上衝，這是什麼意思？
高盛正在琢磨中，一輛黑色的Chairman停在拱門口，一個制服整齊的禮儀童子帶著白手套，拉開了車門。
跟著從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他的身材很高大，一米八三的高盛在他面前都要仰視地感覺；在他的身後，一個身穿西裝，頭髮有點自來卷的年輕男子下了車。
兩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禮儀小姐趕緊上前，用流利地英語向他們問候。
高盛的眼睛看著那人的臉龐。腦海裡面快速地翻找著這兩個人的資料：辛布拉，海灣石油總公司的董事長，現年51歲；身後的兒子，默德埃裡，今年28歲，海灣石油的繼承人。
高盛趕緊贏了上去，用流利地英語，歡迎他們的到了。並施以標準的阿拉伯禮節。
「辛布拉先生，歡迎光臨！」
辛布拉一愣，等禮儀小姐介紹完高盛的時候，他馬上以簡單地中國禮節。微鞠一拱說道：
生好！來了兩天了，始終沒有見到傳說中的人物，現了！」
第97九十七章
高盛忙隨意附和了兩句話，然後請他們父子在禮儀小姐的引領下，在一旁簽完到，沿著紅地毯，向工地裡面走去。
第二撥來的客人不用介紹，他們是黃巖和中石油的老總李德山。看著精神頭十足的高盛，還有他身邊就像公主一般的女兒，他笑了。怪不得早晨就找不到瑤瑤了。原來是跑來給高盛當接待女賓了。
李德山顯然是認識瑤瑤的，他和高盛握過手後，就和唐瑤搭訕。
「瑤瑤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國航嗎？叔叔總想坐你那趟航班，可總是沒有機會。哎，很長時間沒見你，漂亮多了嘛！」
「李叔叔別取笑我了！我在修年假，這個接待的活純屬客串。」
李德山呵呵笑著。蠻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黃巖、高盛河唐瑤，眼神很有琢磨的意思。似乎想起什麼，又對高盛說道：
「高總地那個打算，老黃都跟我說了。我真是嫉妒他找到了延聖德新生油田，我舉雙手歡迎你去玉門考察。至於具體的事宜，等這裡結束，我們詳談如何？」
「謝謝李總，102田的發現，那只是一個嘗試而已。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成功，也歡迎你來我們民營的石油研究院。你們先請裡面坐。」
高盛說話間，又有兩輛車駛來，並在拱門前停了下來。黃巖和李德山見又有客人到，於是也走去簽到，然後跟著兩位禮儀小姐向裡走去。
……
到了兩點半鐘，高盛和公司的同事已經接待了兩百三十八位客人，而且這時車子也開始稀少下來。但是高盛知道，但自己看重的幾個客人沒有來。
瞟了一眼身邊自得意的唐瑤，他問道：「瑤瑤，好不好玩？」
「不好玩！本來休假，結果還是要像在飛機上接待客人一樣，告訴你，今晚上你可要補償我！和我蹦迪去。」
「你就饒了我吧！我一個大叔還蹦迪呢？不把我地老腰蹦折了不可。注意，又來人了！」
高聲說著，上前了一步，這輛車子上下來的也是一男一女，那個男的歲數很大，但是很有紳士風度。白色的連毛鬍子，銀色的頭髮，一雙鷹一般地眼睛炯炯有神，一副電影上007的形象；而他身邊的女人，一下車，高盛的心就突突直跳。
「這不是露雅嗎？羅剎！她怎麼越來越美麗了？那眼神中還透著一股神秘地味道。」
這人就是露雅。她今天穿著一身紫色的裙子，上身還披著一件白色絨毛領地絲絨大氅，秀髮高挽，鼻子和嘴上依舊遮著一片輕紗，她款款走來，就如神女從天上飄下來一般，那麼地輕盈。
唐瑤也被她不俗的裝扮、還有那雙清澈的雙眼所震懾，思想覺得有瞬間短路的感覺。見高盛超前了自己，趕緊可人地站到他的身邊，笑容可掬地看著來人。
雖然高盛對露雅心有餘悸，但在這個公共場所，相信露雅也不會亂來。在他們來到自己的身前時，恰有分寸地伸出手，說道：「赫連爵士，我是高盛，歡迎您的光臨！」
「嗯，年輕有為啊！」赫連爵士是露雅的父親，他並沒有覺察到自己的女兒這時有何異樣之處，忙跟高盛握手、打招呼。
「您誇獎了！也歡迎露雅小姐的光臨，也希望露雅小姐這樣的美女不要太過驚人了！」
「我們又見面了！」露雅說著伸出手，高盛很有禮節「輕輕」地握了一下。就聽露雅的微弱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好你個小子！上次讓你運氣地逃脫。不知道這次還有沒有那麼好運了。」
「什麼？」高盛故作驚訝地提高嗓門說道：「露雅小姐，請你再重複一遍。我晚上可是有安排了，很遺憾不能和你共進晚餐了。明天有機會，我一定登門拜訪地。」
高盛的話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明顯是在攪局，但是聽到赫連和唐瑤的耳中卻不是一回事兒。他們兩人都詫異地看著高盛和露雅，赫連更是開聲問道：
「露雅，你和高先生之前認識？」
高盛不等露雅說話。馬上搶過話頭說道：「認識，而且我們曾經還是那種很親密的朋友呢！」
說著話時，高盛的眼睛好不卻弱敵盯著露雅的有些懊惱得雙眼，臉上掛著一幅嬉皮的神色。
「不長時間。也就是幾個月而已。」露雅知道高盛再跟自己裝傻，說完這句話，又傳聲給高盛說道：「你敢調侃本小姐，明天有你好受的！」
高盛全當什麼也沒有聽到，轉身做了一個情地姿勢，說：「不好意思，我又有客人到，請你們那邊登記一下。感謝你們的光臨！」
高盛的態度簡直讓露雅氣得牙癢。但是在這個人多眼雜的地方，她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這次來地人竟然是洪學明和趾高氣揚的梁鳳儀。
洪學明一下車就看到公主般的唐瑤，馬上舔著肚子。也不理身後的梁鳳儀，快步走過來。
「唐小姐也在這裡呀！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臭胖子，你真噁心！你來這裡幹什麼？真是陰魂不散，這裡不歡迎你。」唐瑤對他曖昧的態度迎頭一擊。倒是後面趕上來的梁鳳儀，眼睛咕嚕咕嚕地看著高盛，一點也沒有把洪學明的醜態放在心上了，看見也跟沒看見一樣。反正是眼不見心不煩。
「我是來參加典禮的，你怎麼也在這裡呀？」洪學明也不為堵問道。
「你管得著嗎？」唐瑤看也沒看他一眼，親暱地靠在高盛的身上，去關注高盛對面的梁鳳儀。梁鳳儀揚著下巴，一副居高臨下地態度。語氣灼灼逼人地說道：
「高盛！真看不出來呀！搖身一變，居然是當今的風雲人物了！但是你的女朋友太漂亮了，但是這麼大方地放在公共場合，小心被狼叼走。」
第98章
高盛微微一笑，現在他覺得自己對付刁鑽的女人很有點心得，那就是臉皮要厚。高盛側身攬住唐瑤的肩膀。說：
「梁總終於想起我這個小兵了？哈哈，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你還是把你的男人管好才對。現在的男人越來越大膽，當著女人地面，就敢泡MM~~。說道這裡，高盛轉身對著洪學明說道：「不過想找我妹妹麻煩，你還是先過我這關。小心！我的拳頭有點硬噢。」
洪學明這時才注意到站在唐瑤身邊的正是那天在飛機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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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高盛？呵呵，別那麼拽好不好？我可是公平競爭哦，拳頭解決不了事情的。是不是唐小姐呀？還有，高總，我們公司這次來就是想要和你談合作地，」
高盛哈哈一笑，這時市長的車子在摩托車開道下駛了過來。高盛馬上收拾起心態，是哦了一句「再說再說」，就領著唐瑤去迎接父母官的到達。
洪學明拉了一下盯著高盛背影有些發呆的梁鳳儀，然後朝來賓登陸台走去。
市長大人的駕到，無疑宣佈今天的儀式就要開始。
高盛陪著市長，一邊回答市長大人地問題，一邊向臨時搭建的主席台走去。
主席台上此時坐著八個人，分別是黃巖、李德山、庚清、新區的劉區長、市招商辦的主任、歐佩克的副主席斯密斯爵士、工地設計與建設承包方化工建設總公司的薛明非，現在只剩下了正中的兩個空著的座位。高盛在黃巖的身邊坐下，讓市長挨著李德山坐下。在每個人地面前都擺著一精美的、印有會議進程表的信箋夾。
高盛他們剛坐到台上，蘇婷的身影就出現在台上一個款式現代的演講台前。
從側面看去，高盛似乎有種不認識她了的感覺。高挺修長的嬌軀穿著一身粉色的繡花旗袍，那剪裁得體地旗袍將她那曼妙的身軀彰顯的淋漓盡致，不大不小的胸部。細窄地蠻腰、還有分叉處露出的秀腿；她的頭髮高高挽起，顯露出優美嬌白的脖頸……
蘇婷往那裡一站，身軀如挺拔俏麗的天鵝，高昂著頭，驕傲而又高貴；她的聲音高亢而嘹亮：
「各位小姐、各位先生，下午好！中國高盛石油有限公司上海石油研究院奠基儀式正式開始！」
話音才落，台上、台下便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蘇婷不等掌聲停止，馬上接著很興奮地說道：
「下面有情下面有請中國高盛石油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高盛先生講話。」
身材高大的高盛沒有拿著發言稿。這個稿子是秘書盧紅早就寫好了，又經過黃巖審核了的，現在全都進入了高盛地腦子裡。他來到演講台前，蘇婷為他調好台上的麥克風。然後閃到遠處，俏立在台角。
高盛站在那裡，掃視了一眼鴉鵲無聲的台下，他們這時都在以熱切、審視以及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各位來賓，你們好！歡迎你們不遠萬里、不遠千里地來到這裡參加我公司石油研究院的奠基儀式！也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
高盛的聲音本來就很雄渾，在加上揚聲器地加幅，更加地震撼人心。
他的講話很簡短，謝謝了各方諸神後，又簡單地介紹了一番高盛石油公司以及公司的合作方——中石化集團和中科院。高盛在說到建立研究院的目的時，這樣說道：
「石油。又成為黑色地金子。它控制著全球的經濟，左右著世界形勢的穩定局面。但是石油的形成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在新能源沒有替代它之前，人類最關心地問題就是兩個問題。第一個是能源的利用率問題，也就是說，怎麼將有限的能源發揮到最極致的程度，發揮它最大的效益；第二個就是我們腳下的星球。到底蘊藏著多少石油，這個問題在座的有很多的專家、大學者，你們都知道，現今的震動式吸波探測技術存在著很多不足之處，很多地下狀況根本不能真實地放映。而我們的研究院。就是爭對這兩點建立的，我們的研究內容就是要獨闢蹊徑，找到一個最科學的探測法，讓世界石油儲藏的真實情況公佈於眾。」
高盛一席話，立時得到雷鳴般的掌聲。他並沒有說這個方法已經找到，因為他要留一手。這是高盛石油賺錢的根本，他不會與別人分享的。而且，這個方法還關係到石油儲量的新格局，這間或地關係到每個國家的能源發展，石油市場將會巨大的震動，從而影響到其它方面。所以，這裡他只是告訴他們，高盛石油公司「將」有先進的方法而已。
到了最後，高盛說道：
「明天，如果在座的嘉賓參加即將舉行的『上海石油論壇』的話，我將具體闡述這個兩個問題。現在請台上的各位領導講話。」
……
市長講話完後，黃巖、庚清以及歐佩克的斯密斯爵士都發表了祝詞。跟著，高盛宣佈：
「中國高盛石油上海研究院正式奠基！」
這時，掌聲、音樂聲、鞭炮聲頓時響起，十萬個色彩繽紛的氣球同時飛向藍天。
一座高五米的石碑立在一個大坑裡，以高盛為頭，剷起第一掀泥土泡進了坑中！
這一掀土，標誌著他從黃土高原邁進到大上海，也預示著他的一隻腳踏上了世界石油的舞台。
高盛看著那飛向大坑的泥土，眼前浮現了在大山中拚搏的艱辛，那高八井井噴時那慘烈的保衛戰，還有那和自己戰鬥在一起的兄弟們……
泥土在每個賓客、高盛石油公司每個員工的鐵掀下，一掀掀堆進坑中……
當石碑立起來的時候，高盛個庚清一起將石碑上那塊紅色的紗布拉吊，立時掌聲再一次想起，記者們東快門的聲音也響成一片。
在每個賓客的眼中，他們想看到一個奇跡的誕生；在每個員工的眼中，這根本不是奇跡，這只是高盛搬起的一塊砸向世界石油格局的巨石，他就要粉碎那既往的東西，讓高盛的名字真正地記載在世界的石油史上。
記者招待會是在長講管委會裡面舉行的，高盛沒有出面。記者招待會的主角是代理石油學院的院長蘇婷、名譽院長庚清和研究院的副院長王柯。
這個人員名單是高盛定下來的，他的目的很明確，未來的市場競爭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能解決的，他要利用各種機會鍛煉自己的兄弟，讓他們也強大起來。
在回公司的路上，意想起靦腆的王柯，面對成群記者們的狂轟亂炸的樣子，高盛笑出聲來。
「高大哥，你笑啥？」唐瑤納悶地問道。
「哈哈，沒啥。晚上我們得躲著小柯子，記者招待會一散，他非找我打架不可！」高盛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