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晴和秦子言當先走了過來,西施和陳圓圓解決了一直困擾她們的心事,臉也都是笑瞇瞇的,和剛才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下。
吳雪晴見獨孤樵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公,你愛我嗎?」
獨孤樵毫不猶豫的回道:「愛,老公會永永遠遠愛你的。」他道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多麼的真誠,完全是發自內心,一絲虛假的東西都沒有,如果獨孤樵不是深愛著吳雪晴和秦子言,可能放下人間的一切,不顧生死的前來鬼界尋找她們嗎?雖然現在一切都很順利,但獨孤樵不是那種自大的人,在鬼界有什麼終極異類的存在,他一點都不知道,只要一天不出鬼界,就不能說是安全。
「老公,那人家做的決定你會嗎?」吳雪晴眼睛一亮,接著又問。
「我一定會。」獨孤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西施和陳圓圓,開口回道。
「人家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老公,西施和陳圓圓好可憐哦,把她們留在鬼界我不放心,人家已經決定了,把西施和陳圓圓留在身邊,讓她們和我們一去人界。」吳雪晴嬌媚的給了獨孤樵一個情意綿綿的秋波,撤嬌的說。
「雪晴,你真的決定了嗎?」獨孤樵就算再白癡也知道女人之間是善妒的,他記得吳雪晴以前不是挺那個的嗎?和她在一起後,和她出去逛街,只要街有哪個美女偷看獨孤樵一下,吳雪晴就會大吃乾醋,怎麼現在還要帶著西施和陳圓圓回人界,難道她就真的改變了嗎?
「老公,你看你說的,人家當然走說真的了。」吳雪晴衝著獨孤樵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嬌俏的說。
西施和陳圓圓見事情到了這般田地,趕緊走了過來,同時對獨孤樵行了一禮,恭聲說道:「公子,小女子心意已決,請公子成全。」
望著兩女楚可憐的眼神,獨孤樵不忍拒絕,大聲的歎了一口氣,他敢肯定,帶著西施和陳圓圓回到人間界,被徐葉荷她們看見了,肯定又會說自己這個大色狼去哪都不忘拈花惹草,去一趟鬼界就帶回來兩個天下有名的絕色美人,如果再去一趟仙界,那是不是要帶回幾個仙女呀!獨孤樵現在就可以預料到徐葉荷她們見到西施和陳圓圓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副表情,這都還不是他最擔心的,他最擔心的是該怎麼向雪晴和子言解釋自己和徐葉荷她們的關係,這點才是令他最頭疼的事。
「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吳雪晴見獨孤樵站在原地,呆呆的不說話,小嘴一嘟,走到他身邊,推了他一把,大聲的說道口「哦。我剛才在想事。」獨孤樵向吳雪晴解釋了一句,又對西施和陳圓圓兩女鄭重的說:「既然你們兩個已經決定,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和我們一起走!」
「多謝公子。」西施嫣然一笑,回禮道。
「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無以為報,請受小女子一拜。」陳圓圓十分感激的望著獨孤樵,向他行了一個古代十分隆重的禮數!如果沒有獨孤樵,她也知道自己留在聖宮的命運會如何,最後還不是被聖宮宮主柳千嬌像貨物一樣迷給別的男人,所以說能夠遇到獨孤樵這樣既是知己又是好朋的男人,無論怎麼樣,她都得把握住,要不然會後悔一輩子。
「你們不必這樣。」獨孤樵淡淡的說道。
「老公,在離開鬼界之前,我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吳雪晴臉色一變,突然認真的說道。
「什麼事?」獨孤樵好奇的問道。
提及傷心事,吳雪晴咬著嘴唇,越想越委屈,沒過一會兒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雪晴,你是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就和老公說呀!我一定會替你解決的。」獨孤樵看見吳雪晴哭了,心裡也不好過,趕緊把她抱在懷中小聲的安慰。
「老公,你不在人家身邊的這段時間裡,人家真是受夠了別人的欺凌,就差點見不到你了。」獨孤樵這句關心的話,就好像導火索一樣,埋藏在吳雪晴心裡最深處的傷心往事一起湧向心海,她哭得更凶了。
「雪晴,你快說呀!你想急死我呀!」都說戀愛中的人是盲目的,此話一點都沒有錯,如果是在平時,憑獨孤樵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從吳雪晴的表情和語言中猜到一二的,可現在他一急,什麼都想不到了。
「老公,我和子言姐剛來到鬼界的時候,就被一個惡少給看中了,剛開始,子言姐還能應付,可是到了後來,那個惡少心急了,就親自帶人過來想把我們綁走,我們當然不從,就在我和子言姐要被惡少強行擄去的時候,無極練獄的一個小頭目救了我們,把我們給帶到了無極練獄,如果人家真的被那個惡少欺負了,老公,你就見不到我了。」吳雪晴停止了哭泣,咬牙切盼的說,很明顯是對那個惡少恨之入骨。
「什麼,竟然有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獨孤樵聞言,一張俊俏的臉頓時便黑了,一股驚天的殺氣自他的身漁洩出來,形成了一個無形強大的漩渦,就算是神塔的十幾名高手也是一驚,情不自禁的運功抵杌這股殺氣。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吳雪晴的嬌軀在不停的顫抖,見到獨孤樵的臉冒著一絲絲黑氣,害怕他有事,強自鎮定的說道。
龍有逆鱗,獨孤樵的逆鱗就是他的女人,現在竟然有人敢打吳雪晴和秦子言的主意,如果她們不是大福大貴,化險為夷的話,現在自己就真的見不到雪晴和子言了,那樣他一定會瘋的。只要想到這,獨孤樵就會暗道一聲好險,強烈的殺機已經在他心裡生根發芽,不惜一切代價,他也要把敢打他女人主意的男人碎屍萬段。
「雪晴、子言,這件事你們不必管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讓那個惡少付出他想像不到的代價。」獨孤樵一臉凶光的說。
吳雪晴點了點頭,柔情似水的盯著獨孤樵,她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獨孤樵的身後,讓這個男人為自己擋風遮雨就行。
秦子言也知道獨孤樵此時心中的想法,獨孤樵越是殺氣騰騰,就說明越在乎她們,能找到這樣深愛自己的男人,她知足了。
神塔的十多位絕世高手知道有人敢打聖王女人的主意,也是一身的殺氣,在他們心裡,已經給那個惡少定了死刑。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太歲頭動土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