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可以說是獨孤樵有史以來吃得最艱難的一頓,身邊雖有兩名絕代佳人服侍,可他寧可沒有,如果西施和陳圓圓可以和睦相處的話,那還好說,獨孤樵就是在享福了,可問題是兩女都是同一個級別的絕色美女,在心底的最深處都有著各自的驕傲,她們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如對方,所以都想在某一方面壓倒對方,所以兩女在整個下午的這段時間裡就是在不停的針鋒相對。
不得不承認,看兩位絕代佳人比拚也是一種享受。獨孤樵在這段時間裡,就是充當一名光榮而神聖的勸架員,如果兩女的針鋒相對越來越厲害,火藥味越來越濃,那獨孤樵就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了,調解一會兒,兩女沒過幾句又開始吵起來,獨孤樵這個唯一的觀眾就得根據事態的嚴重性而做出判斷了,並且找出解決辦法。唉!話說回來,還真難為他這個頂天立地的絕世高手了。
按照鬼界的時間,現在已是晚的十點鐘了。
換句話說,現在已到休息的時間,獨孤樵終於舒了一口氣,在心裡不禁暗道一聲,終於可以把這兩位「美人祖宗」請回去了,按她們這種鬧法,自己整個晚也別想休息了。
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老天爺偏要和獨孤樵這個逆天者過不去,無情的粉碎了他的美好夢想。
聖宮宮主柳千嬌特地派來侍候獨孤樵的兩名婢女推門走了進來,兩隻手都用木桶提著熱水,見到獨孤樵之後,其中一名婢女就開口說道:「公子,不好意思,打攪了。你是宮主請來的最尊貴的客人,宮主吩咐奴婢每天晚都得為公子燒好洗澡水,讓公子淋浴之後舒舒服服的休息。奴婢不敢違抗,現在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洗澡水。」
另外一名婢女見西施和陳圓圓也在場,神秘的一笑,接著嬌聲說道:「宮主在來之前吩咐奴婢,如果西施和陳圓圓兩位小姐還留在公子的房中,那宮主就由她二人一起服侍公子淋浴,不得不從,否則以宮規處置。」
西施和陳圓圓聞言,嬌軀同時一震,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但一想到面前這位婢女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假傳宮主的口喻心情便穩定下來,雖然這個命令有點強人所難,如果讓西施和陳圓圓同時服侍另外一個男人淋浴,她們千不肯萬不肯,可是如果換做獨孤樵的話,她們心中羞澀的同時便立刻無言的答應了,因為她們一個對獨孤樵心存好感,另外一個則把獨孤樵當作在鬼界唯一的知己好!
獨孤樵就像被一個巫師施了魔咒,定在原地徹底的不動了,只有兩顆眼睛在不停的轉動,就在他要向兩名婢女拒絕聖宮宮主的「好意」的時候,兩名婢女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將木桶的熱水倒在浴桶裡,早就從屋子裡面消失了,以獨孤樵的修為當然能追兩位婢女,可是以他的身份欺負兩名可憐的婢女,那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況且就算追了拒絕了又怎麼樣?她們只是一名婢女,聖宮宮主吩咐什麼,她們就只能做什麼,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意見傳遞去。所以獨孤樵只好鬱悶的待在房裡,心中在不停的詛咒柳千嬌這只狡猾的狐狸,前天晚叫陳圓圓來引誘自己不算,現在居然明正言順的玩起買一送一的陰謀,真他媽的夠強悍!
「西施姑娘,小女子昨晚已經服侍了公子一晚,公子非常滿意」小女子的服侍,今晚就由小女子服侍公子淋浴更衣!」陳圓圓盯著獨孤樵發出一個曖昧的笑聲,開口說道。
西施一見陳圓圓這樣,心中就來氣,心裡不服的暗道,就算你和獨孤公子那個了,也不用這麼盛氣凌人!你叫我走,我偏不走,我到要看看你能本姑娘怎麼辦?拿定主意後,西施也是嫣然一笑,對著陳圓圓說:「陳姑娘,勞你費心了,小女子和公子在來的路途中早就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對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小女子都知道,小女子一定能把公子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再說了,這可是聖宮宮主的命令,小女子可不敢違抗。」
「西施姑娘,你可千萬別這麼說,說到瞭解,小女子昨晚在床已經侍候了公子一晚,小女子應該比你多瞭解一些!這間房屋裡就只有小女子、西施姑娘、公子三個人,如果小女子和公子都不說,那宮主肯定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回去!侍候公子淋浴小女子一人就已經足夠了。」陳圓圓眼珠子一轉,辯解道。
西施望見陳圓圓眼中的那絲得意的目光,心中就更不服氣了,自己到底哪裡不如她,為何獨孤樵要她,不要自己。越想越氣,哼!今天晚我說什麼都不能這樣敗了。要不然陳圓圓的氣勢就更囂張。「陳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難說你沒聽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嗎?宮主的神通你也知道,你敢保證她不會知道嗎?小女子膽子小,可不敢冒著被宮規處懲罰的危險而擅自離開,所以小女子只好留在這裡老老實實的侍候公子淋浴了。況且小女子也願意這麼做。」
獨孤樵聽見兩女把自己當做一件東西爭來爭去,再也無法冷靜下來,站到兩女的中央,用威嚴的目光瞟了西施和陳圓圓一眼,開口說道:「你們不必再爭下去了,我今晚絕對不會洗澡的,你們兩個還是快走!」
西施見獨孤樵生氣了,心裡一急,趕緊說道:「公子,小女子不是想逼你,可是這既然是宮主的命令,那小女子今晚回去了,肯定會遭到宮主的懷疑,說不定就會受到懲罰,難道公子你忍心看見小女子受到懲罰嗎?如果你真那麼狠心,那小女子無話可說,小女子現在就走,以後再也不來打攪公子了。」
陳圓圓慢了半拍,前一步,緊緊地盯著獨孤樵,俏生生的說:「公子,難道你現在就開始討厭小女子了嗎?非要趕我走……」話還沒有說完,眼眶就開始濕潤,大有獨孤樵說個是字就哭泣的樣子。
獨孤樵一見兩女楚楚可憐的神態,他的頭頓時便大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一哭二鬧三吊,如果自己真要趕她們走,她們不會把大鬧和吊的這種招數也使出來!獨孤樵怕的就是女人這個,他冒不起這個險,只能無奈的沉聲說道:「不走也可以,夜深了,你們兩個快點進去床睡覺!我在外面打地鋪就行。」
西施見獨孤樵態度堅決,點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
陳圓圓也是一樣,生怕真的惹獨孤樵生氣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理她了,所以只是淒楚的瞟了一眼獨孤樵,也沒敢再說什麼。
待目送兩女進入裡屋的時候,獨孤樵終於舒了一口氣,臉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如果剛才真脫光了,讓西施和陳圓圓淋浴,那不是要他的小命嗎?獨孤樵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了這種極品的享受呀!只能看不能吃,就是這世間最殘酷的懲罰,他在人界的時候就被徐葉荷幾女聯合懲罰過一回,他再也不想受那份活罪了。
獨孤樵現在真想無恥的大喊一聲:雪晴、子言,你們看到了嗎?老公為了你們抵擋住了多少誘惑呀!你們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