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可可西裡早就已經鬧得人仰馬翻了,槍聲大作,喊殺聲不斷的出現。大大小小的五個組織全都損失慘重,死的全都是組織裡面的重要人物,奇怪的是每個組織的首領只是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輕傷,在他們看來,襲擊者的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後面一定還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所有組織的首領全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巡邏的人數又增加了三四倍,全都是高手,配備殺傷力極強的武器,這種事絕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丟臉不說,就損失而言各個組織都承受不了。
接近六點的時候。
伊絲克黨組織的首領李元霸再也沒有心情休息了,召集了組織內所有高層到木屋裡商議,這件事當然少不了獨孤樵這個被李元霸看中的人,當有人來叫他的時候,看見他正在床躺著,而身邊就是那個千嬌百媚的王雨婷,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疲倦,前來傳話之人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在他心裡認為,肯定是獨孤樵床功大太強悍,一個姑娘家哪裡經得住他的摧殘,不累才怪呢?其實這一切都是獨孤樵故意讓來人看到的,他知道這事一定會通過此人的嘴中傳到李元霸的耳裡,這般一來,又能讓他對自己減少幾分防備,何樂而不為?
木屋裡,現在已是人滿為患,只有有能力有地位的人才有椅子坐,獨孤樵剛來就有幸有一把椅子坐,不過在場之人都知道他的能力,也沒任何流言蜚語。
李元霸靜靜的坐在首位,他真的很惱火,為啥?組織裡的許多重要人物都被殺了,他當然心疼,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被嚇成陽痿了,長話短說,原來是他昨晚吃了很多大補藥,特地叫人把三名美人塞到床,就當他藥性發作,下面的小兄弟堅硬如鐵,將三位美人的衣服全脫了大舉進攻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裡跑出來三個蒙面人,他又驚又怒,一下子就從床躍到地,舉起屋裡的大刀和他們對攻起來。
沒兩下,李元霸就挨了幾招,當他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來人古怪的大笑幾聲就一溜煙的沒見了。古話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他後福一點沒有不說,相反卻失去了「男人最基本的能力」無論用盡什麼辦法,他下面的小兄弟就像冬眠了一們,怎麼叫都叫不起,真是把他鬱悶死了。嘿嘿!
「各位兄弟,想必你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有何良策?」李元霸忍住心頭的濤天怒火,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
「首領,我們一定要報仇,對方居然敢單槍區馬的殺到我們伊絲克黨的總部,那說明對方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此仇不報,一定會被別人笑話的,請首領明鑒。」
「首領,昨天晚來犯之人個個武功高強,就連戰組的兄弟遇到他們,也沒人能接下三招就被殺了,按我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對方的來歷,再從長計議,千萬不可魯莽」一個面色陰冷的大漢半響沉吟道。
「首領,現在組織損失慘重,我們一定要盡快補組織裡重要的空缺,要不然就會影響到組織裡的一切日常事宜,那時很可能讓別的勢利有可乘之機吞了我們……」
「首領,請你一定要三思呀!」
「……」
剛有人想說話,就被李元霸打斷了。「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平日裡總吹說的天下無敵,現在遇到這麼點小事,就害怕的要命,就只知道害怕,沒一個人能說點建設性的話。組織裡平時白養你們了。」
見到首領發火,在座之人全都身體一顫,沒人再敢隨便發言了。組織裡死了這麼多重要人物,那些人多數都是首領的心腹,這無異於剪斷了他苦心經營多年的人際關係,讓他在伊絲克黨的實力大弱,他能不生氣嗎?沒有人是傻瓜,如果再說話,稍微不順他的心,肯定會死得很慘,一隻受了傷的獅子,必須聞到鮮血的血腥味才能平息它心頭的怒火。
「軍師,你有什麼話要說?」李元霸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對著軍師發問。
「首領,我瞭解過了,這件事並不只是針對我們伊絲克黨,可以排除報復的可能,可可西裡所有的組織昨晚都被那伙神秘人突襲了,和我們伊絲克賞的情況差不過,死的全都是組織裡真正有能力的重要人物,可以說是慘重。依屬下看,對方這麼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或者說是警告,後面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接下來才是我們必須要小心的時候。」
「哦,有道理。那依軍師的意思,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李元霸在心中沉思半響,顯然是贊同了軍師的意思,迫不急待的問道。
「首領,昨晚那伙神秘人很多組織都猜測是國家的人,接下來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摸清他們的底細,如果他們真是國家的人,那我們就用最老最實用的辦法,和另外四家組織緊緊的抱在一起,一起面對國家的人,這樣我們才有必勝的可能。」軍師緩緩的開口說道。
「說的對,就按你的意思辦。」李元霸點頭答應,伊絲克黨存在這麼久,必有它的道理,其實他們在京城也有自己的眼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消息,早就被國家神不知鬼不覺的滅了,現在為了查清這伙神秘蒙面人的底細,是時候讓那些拿了自己的錢為自己做事的人工作的時候了。
獨孤樵聽見這些話,心中也不得不佩服,看來一個組織,無論好壞,既然能長期存在,那一定有它的道理,如果他們不是碰到了自己,很可能就讓他們度過了此次難關。在來的路,他就在想為什麼可可西裡有這麼多反政府組織,國家多次派兵都未能滅之,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內奸捉前把消息通知了他們,對這種拿著國家薪水卻出賣國家的人,獨孤樵最為痛恨,所以就設下了這個困套,引蛇出洞,將這伙隱藏在國家層的蛀蟲引出來給殺了。
「扎西兄弟,你有何想法?」在如此危難關頭,李元霸也想考考獨孤樵除了武功之外,還有何過人之處。
「回首領的話,想法不敢當。屬下只是有幾個小建議,既然這伙神秘的蒙面人是國家的人,那就好辦了,誰都知道國家的人是不會看見無辜的人面臨生死而不管的,組織裡不是有許多被抓來的女人嗎?只要他們敢來,我們就拿這些女人威脅他們,我想他們一定有所顧慮,那我們就可以把損失降到最低,只要運用準確,說不定還能有一拼之力……」獨孤樵早就知道李元霸會問他,所以又用話給他了一個套,不怕他不當。
「好,說的好,扎西兄弟真是奇人呀!你的這個辦法好,只要能度過這次劫難,區區的幾個女人死了就死了,為了我們遠大的理想,有所犧牲是在所不惜的。」在李元霸這個畜牲的心裡,根本就沒把女人當回事,只要自己不死,組織不滅,那女人就會應有盡有,自己還是這個地方的土皇帝,永遠享受榮華富貴。
木屋裡的人全都笑了。
獨孤樵也笑了,不過他的笑確是冷笑,這群沒有人性的家為殊不知死期快要降臨,就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