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的事,獨孤樵、劉少飛、張王見、張雪娜、令狐婉約、孫榮雪、蘭美潔、風中百合、布西甜柔一行九人全都會打心眼裡一笑。剛開始,柳塵飛一夥人就想逃跑,可被獨孤樵抓到又教訓了一頓,就再也無人敢有逃跑的心思了,全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恭恭敬敬的服侍獨孤樵這幾位大爺大姐,沒敢有二話,該遞廁紙就遞廁紙,該拿夜壺就拿夜壺,該打洗臉水的就打洗臉水……
經過商量,不知道獨孤樵和其餘的人說了什麼,最後決定眾女由劉少飛和張王見這倆牲口陪伴著沿西藏一路直,邊走邊玩,蘭美潔是眾人之中最離不開獨孤樵的,說到分離死活不肯,獨孤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天真善良的小丫頭搞定了,分別之時也是灑著幾行不捨的熱淚。
還是在幸福小旅館的雜物房。
「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們嗎?」獨孤樵坐在在椅子,詭異的一笑,盯著面前這五個全身都是傷而且非常疲憊的人。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大哥你說咋辦就咋辦……」
「請大哥明示,如果有用得著我等的地方,我們一定效犬馬之勞,絕不敢推脫。」這世什麼東西最重要?當然就是小命啦!柳塵飛自從見過獨孤樵那恐怖的實力之後,再也沒有半點昨日的張狂了,現在一心想的就是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哎喲,終於有明白人了。那就好,本少爺留著你們的小命那是為了……」獨孤樵自言自語的緩緩說道。
「可可西裡」蒙語意為「美麗的少女」,是中國最大且是最後一塊保留著原始狀態的自然之地,這片被稱為「生命禁區」,保持著最原始的裸露狀態,因為惡劣的環境和無情的流沙,常人很難進入。
可可西裡作為「生命的禁區」的稱號,環境惡劣不是誇出來的,探險的危險係數可以說是很高。由於沒有路標,加各種各樣的簡易便道極多,非常容易迷路。
獨孤樵運用神奇的絕技改變自身的相貌,變成了一個四十歲下的西藏人,滿臉都是鬍子,左邊的臉蛋還在一道長長的傷疤,給人一種凶悍豪爽的感覺。由柳塵飛一夥人帶路,他們經過一天一夜之後終於深入可可西裡。
經過柳塵飛的詳細介紹,很難想像,在這種艱難危險的地方,居然存在著五股大大小小的反政府勢利,柳塵飛所在的組織全名叫伊絲克黨,在這五股勢利屬於中水平,平常大家都是各自打壓,都希望把對方一口給吞了,在這個地方每天都有人會死,但只要有政府或別的勢利想殲滅他們,他們就會一各心的站在一各線擊退強敵,所以都這麼久了,這五股勢利在可可西裡都是相安無事,有越做越大之勢,這件事連中央都驚動了,可在西藏這個敏感的地方,牽一髮而動全身,做事之前必須考慮大局,可可西裡這個地方都快成了面那幾位的一塊心病了。
深夜,夜涼如水。
在崎嶇的小道走著,四周不停的傳來野獸的吼叫聲。
柳塵飛一夥人在前面帶路,獨孤樵在後面跟著,他不怕他們突然反悔,如果在見識過他恐怖的實力和吃下了每隔五小時就必須吃一次解藥緩解痛苦的毒藥之後,他們還有膽量反悔的話,那獨孤樵可真有點佩服了。嘿嘿。
「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
獨孤樵悠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柳塵飛臉色一變,被人威脅的滋味真不好受,唉!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的小命在別人手裡握著呢!經過一番調整,他轉過身來,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討好的說道:「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放心,就按你說的辦,我們五人的小命還在大哥你手裡捏著的,我們不照辦,那不是使我們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你說我們有那麼傻嗎?」
他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獨孤樵還是很清楚的從柳塵飛的眼中看出了刻骨銘心的嫉恨及殺氣,這種能屈能伸的人最是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在你的背後下根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知道歸知道,現在柳塵飛還有用途,獨孤樵也就不點破,待大局已定的時候,也就沒必要讓這樣的畜牲多活一天於世了。
幾人跋山涉水,走了將近四個鐘頭,終於到了目的地。
前方是燈火通明,有幾幢用木頭蓋成的大屋,其餘的都是零零落落的軍用帳逢,非常耐風,又可抗冷。
四周或明或暗都有人在拿著槍巡邏,一看身行和步伐就知道這些人全都是練家子,每個人身都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死氣,鐵定是殺過無數人的狼人。
「站住,是什麼人?」前面傳來一聲大喝,接著又有一道光線射了過來。
獨孤樵幾人的真實相貌已經暴露在來人的眼裡。
柳塵飛迎了去,嘻嘻哈哈的笑道:「小王,是我呀!不是敵人。」
被他稱作小王的人是一個二十左右的獨眼小伙子,他走到柳塵飛的面前,手電桶對著他的臉仔細的照了照,最後終於確認了柳塵飛的身份,高舉的衝鋒鎗也就放下了。「是柳大哥呀!你以前每次來都帶著好多好貨色,怎麼這次一個都沒有呀!」
「唉!別提了,你柳大哥我這次差點回不來了,這次可真是無功無返,就等著首領治罪呢!」
獨孤樵知道小王口中的好貨色是什麼?他早就搞清楚柳塵飛幾人就是這個伊絲克黨安排在西藏布達拉宮附近的眼線,來布達拉宮遊玩的有錢人很多,美女也有不少,所以他們的職責有兩個,一就是打聽情報,二就是想方設法的為組織搞到活動經費和美女,在這個鳥不拉蛋的地方,一群大老爺們,沒女人實在沒法活,所以柳塵飛每月都會按時按量的把強擄到的美女迷到這個地方供組織裡的高層人士淫樂。
「柳大哥,怎麼會這樣?快和我說說?」都說年青人的好奇心最重,小王經過嚴格到變態的巾練,但也不能倖免。
柳塵飛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好像是在心裡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議,最後一咬牙,勉為其難的把頭伸到瞭解小王面前一陣耳語。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消失。小王臉的神色可真夠精彩的,不時的發出驚叫聲。
「小王,行了,首領在哪裡,我真是無臉見他了,不過這件事我必須向首領大人稟報。」柳塵飛悄聲問道。
「首領現在正和幾位大哥在木屋裡玩樂呢!」小王臉露出一個會心的淫笑,流著口水的說。
柳塵飛會意,拍拍他的肩膀,故做好心的道:「小王你巡邏的時候就小心點!這幾天不太平,我還有事找首領,那我就和兄弟們走了。」
「柳大哥,你放心,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小王拍著胸脯的大笑道。
柳塵飛聞言,不置可否,向身後的獨孤樵幾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跟。這裡離木屋還有不遠的距離,一路走來,又遇到了不少巡邏的人,都在柳塵飛的精心應付下相安無事,雖然有人也對獨孤樵的來歷做出了懷疑,可在柳塵飛答應下次給他們帶幾個好貨色來的時候,那些人早就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