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鳳將早就準備好的春藥拿了出來,倒了一杯水,將藥放進水裡融化後,她又是邪惡地一笑,走到獨孤樵面前,將他的嘴巴撬開之後,就打算往裡灌。在她心中認為,只要獨孤樵將這杯由春藥化開的春水喝下去,那就大功告成了,而自己一直蓄謀已久的計劃就要實現了,只要想到這,金美鳳就會忍不住激動,她現在連手都是在顫抖。
她的計劃會成功嗎?
如果換做是另外一個人,金美鳳肯定會很成功,可量她輸就輸在太低估獨孤樵了,獨孤樵是普通人嗎?能用普通的方法對付嗎?嘿嘿!
這杯春水都遞到獨孤樵的嘴邊了,就在這時,他微閉著的雙眼猛然地盯開了,爆發出一團駭人至極的精光。站起來之後,他歎了一口氣,這並不是為自己所歎,而是為金美鳳這個機關算盡的笨女人所歎的。她也太白癡了!竟然想用迷藥和春藥這種下三流的東西陷害自己,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百毒不侵嗎?「金美鳳,從始至終你說的話我就沒相信過一句,完全都是你在自編自演,你真的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嗎?」
金美鳳嚇得後退了一大步,整張臉都白了,兩隻小腿也在打哆嗦,自己剛才得意忘形,可是什麼都招了,現在好了,一切都完了。她真沒想到獨孤樵吃了那麼多沾有迷藥的菜竟然沒有事,賣迷藥的那個無良大叔可是跟她說,這種迷藥只要一小包就可以迷倒一頭大象了,怎麼現在只是迷倒了一個,另外一個卻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莫非那位無良大叔賣給自己的是次貨。想到這,她簡真恨不得立刻把那位無良大叔給生撕了。「你、你、你怎麼可能沒事……」
「你還好意思問我,學校裡不是傳聞我不是人嗎?他們這麼說,肯定有依據啦,我真的不是人,因為我是神,你認為那點迷藥就能對付我嗎?你太天真無知了,得罪我的下場你應該知道。」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獨孤樵的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氣,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她為了一己私慾故意欺騙金正陽的感情,利用他來接近自己,現在又想到了這種惡毒的招數對付他和金正陽,真是不殺就難以憑其怒呀!
「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都怪我太愛你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你就看在我對你一往情深的份,就網開一面,放過我!你想對我怎麼樣,我都依你。」金美鳳剛開始還是求饒,到了後來就想誘惑獨孤樵床,只要讓他嘗過自己的滋味之後,她就不信獨孤樵還會捨得殺了她。
「我呸,你對我一往情深,你這樣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不過我殺你之前,我還得為我兄弟做一件事,你欺騙他的感情這麼久了,一定要對他有所補償才行,我兄弟是個老實人,恐怕和你交往這麼久,都沒主動吻過你一次!我見你現在也是春情氾濫,等著男人慰藉,這種美差就交給兄弟!讓他成為真正的男人,以後就不會讓你這種壞女人騙了。怎麼樣?我這個主意是不是挺不錯?」早在得知金美鳳這個惡毒計劃的時候,獨孤樵心中也有了一個針對怎麼樣補償金正陽的計劃,他獨孤樵的兄弟,怎麼能讓一個壞女人耍得團團轉之後又沒得到相應的補償呢?
「獨孤樵,我求求你,你千萬別這麼做呀!我還是一個,我願意伺侯你,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千萬別讓金正陽和我床,求求你了……」金美鳳最憎惡的就是金正陽什麼都沒有的大白癡,如果把第一次給了這種男人,她寧願去死,所以她才會這麼害怕。
「你這賤人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和我討價還價,怎麼了?難道我獨孤」樵的兄弟配不你嗎?如果不是你欺騙他在先,我真不願他碰你這種女人,不過看在你還是一個,還沒有被其他男人染指的份,那我就只好委屈我兄弟了。」獨孤樵陰森森的一笑,無恥地說道,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就不能講道義。
「不要呀!」金美鳳慢慢地退到門邊,手已經握住開門的把柄了,大叫一聲,就想破門而出。
可是獨孤樵能讓她如願以償嗎?在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屋子裡布了結界,沒有他的首肯,外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打開門之後,金美鳳用盡全身力氣往外跑,可是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過去了,她依舊還是在原地踏步,根本就不可能跑出去。當她轉過身望見近在眼前一臉壞笑的獨孤樵的時候,她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怎麼不跑了,反正我還想等著看猴戲呢!」獨孤樵玩味的笑道。
「你就放我!」
「這可不行,如果我放過你,我怎麼給我兄弟一個補償呢?」
「求求你!我真的願意伺候你,求求別讓金正陽得到我。」金美鳳知道獨孤樵已經鐵了心,做著最後的請求。
「賤人,老子才沒你那麼賤呢!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老子都不會抬眼睛看一下,更別提讓你這種惡毒的女人伺候了。」
另一邊,金正陽喝下獨孤樵灌他喝的春水之後,現在已經醒了,臉紅通通的,身體裡全都是慾火,他真的好熱,雙手無意識地在撕自己的衣服,現在他需要的是一個女人為他降火,要不然他會被燒死的。
「哎!想不到你這賤人買的春藥還真管用,喝下去才這麼一小會就起作用了,現在我兄弟的藥力已經發作了,這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嗎?現在好了,讓你得償所願,你就進去好好的補償我兄弟!他為你付出這麼多,這是他應得的。嘿嘿!」獨孤樵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起金美鳳把她丟進臥室的那張大床,又把金正陽給趕了進去。
關門,沒過多久,金正陽看見床躺著一位漂亮的女人,已經沒有意識的他哪裡還會管這麼多,瘋狂地撲了去,不顧金美鳳無助的求饒,金正陽瘋狂地撕碎了金美鳳的衣褲,一具潔白豐滿的身體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低下頭,就用嘴在金美鳳的身亂吻,快速的脫掉衣服之後,露出了那早已經舉棋敬禮的小兄弟,不顧金美鳳的反抗,只是本能的對準位置插了進去,金美鳳真的是一個,她的小嘴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雙眼憤憤恨地盯著金正陽,她心中好恨呀!自己保留的清白之軀想不到被一個最討厭的男人給奪去了,難道這真的是報應?
「正陽,你清醒一點,我是美鳳呀!你輕一點、輕一點……」金美鳳疼得都快流眼淚了,雖然她知道金正陽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她還是希望他能聽到,真的很矛盾,現在真是不成功就成了別人的人了。呵呵!
金正陽現在可沒有意識,一切的行為都是源自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他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一遍遍地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真的讓金美鳳這個壞女人在他的胯下無力呻吟,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孽,怨不了別人。
坐在客廳沙發的獨孤樵,聽見臥室裡男女的喘氣聲都持續半個多小時了,他邪邪地一笑,自言自語地道了句:「靠!真想不到金正陽看去這麼單薄,原來在床的功夫也是這麼強大,不愧是我獨孤樵的好兄弟。值得幹一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