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陽不知獨孤樵為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摸著後腦袋笑道:「大哥,美鳳這個人我瞭解呀!她雖然有時候刁蠻任性,但心地還是很好的。」
獨孤樵聞言,在心裡無奈的歎道:傻兄弟,說你笨還真笨呀!如果金美鳳的心地真的很好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善良之人了。大哥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如果她真的很愛你很在乎你,就在剛才朱陽三人要對付你的時候,她早就擔要的要死了,可她沒有,一點慌亂的表情都沒有……
「正陽,坐下聊,大家都是兄弟,不用這麼拘謹。你看這裡還有一大桌子菜,連動都沒動過,如果我們不吃,豈不是浪費了。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的在一起吃頓飯,說些體己話。」獨孤樵指著大圓桌的菜餚,呵呵地笑道。
「好!」說真的,金正陽還真有點餓了。
獨孤樵拿過兩個酒杯,逐一倒滿之後,把一杯推向金正陽的方向,自己舉起酒杯,對著他開心地說道:「來,這杯是大哥先敬你的。」
正陽也爽快的舉起酒杯,張開大嘴一飲而盡。
「正陽,做大哥的希望你永遠都開心快樂,不要受到別人的欺騙。不是大哥非要說金美鳳的壞話,只是她這個人,你真的瞭解嗎?」獨孤樵舊琴重彈,為的就是給金正陽提一個醒,千萬別了她的當。
「大哥,你說的這話我知道,我也很高興你這麼關心我,只是不管如何,愛了就是愛了,即使明知道是一個錯誤,我也很難從中脫身而出了。」金正陽不是沒有查覺,自從那晚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再聯繫到金美鳳平常對她的舉止,他已經開始懷疑了,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認,不願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正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說句難聽點的話,金美鳳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你,只要你點頭,大哥日後一定給你找個比她強千萬倍的女人,不必為了這種女人而傷神。」獨孤樵現在是群美環側,對女人還沒有一點認識的話,那只能說明他是一個蠢蛋了,可他是嗎?嘿嘿!他多少有點猜出金美鳳這陰毒的女人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了,為了金正陽」,也為了他自己,他必須盡力讓金正陽從金美鳳這個惡毒的女人的情網中逃出,否則時間一長,對金正陽的傷害也就越大。
「好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可是大哥你知道嗎?如果一個男人真正的愛了一個女人,那他的眼裡心裡就只有她,根本就容不下第二個,我的心已經給了金美鳳了,無論是好還是壞?說實話,我也很難從其中退出來了……」金正陽回憶起自己和金美鳳之間的點點滴滴,臉的表情也是忽暗忽明,頗有感慨。
獨孤樵聽君一句話,心中也是有了別的想法,他也明白金正陽的這句話是徹徹底底的實話,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值得他愛,真的也愛他,想必他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對戀人了,可問題是金美鳳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愛金正陽,一直以來都是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偏偏金正陽又不清楚這個女人的真正面目,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實在是令他這個大哥傷透了腦筋。
「正陽,大哥並不是想管你的私事,只是金美鳳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你日後自會明白,我這個做大哥的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罷了。」
「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很感激,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金正陽知道獨孤樵是為自己好,以他的身份和成就還這麼關心一個同室的校,他心中很是感動。
「兄弟,無論怎麼樣?大哥還是希望你多想想。你前幾天深夜才回到宿舍,並且滿臉憂愁和憤怒,想必此事也和金美鳳那女人有關!」獨孤樵眼中精光一閃,盯著金正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金正陽聞言,身體立刻一顫,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獨孤樵,自己記得那晚的事沒和任何人說過呀!就算是做夢也不敢吭聲呀!可現在看獨孤樵的樣子,分明就是知道了什麼,這可如何是好?做為一個男人,答應了女人的事就一定得做到,況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最愛的女人,想到這,他臉色一僵,緊張地說道:「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那天晚我只是和一個朋為了點小事吵翻了,那可是我最好的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回到宿舍讓你看到,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我只是那麼一問,你別那麼緊張嘛!」獨孤樵和金正陽在同一個宿舍下生活那麼久,以他的聰明才智早就摸清了金正陽的脾性,知道他這個人一撒謊就緊張,那小腿就會不聽使喚的抖,現在見到他這個模樣,哪還能不明白金正陽這是在撒謊,真被自己說中了,那晚的事真的和金美鳳這個壞女人有關。
他不再追問,這可令金正陽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獨孤樵再也沒問這方面的問題了,因為他知道就算再勸金正陽也不頂用,只要他對金美鳳那壞女人的心一天不死,就算說破天也是白搭。最後還可能弄得個弄巧成拙,傷害了他和金正陽之間的兄弟之情,為了那樣的女人就太不值得了。
沒過幾分鐘,房間裡的氣氛有所好轉,不似剛才那般壓抑。
獨孤樵和金正陽有說有笑的對飲著,面對滿桌子的菜,金正陽早就饞得流口水了,說實話這麼豪華的酒席他還是第一次吃到,舉起筷子就停不下來了,最後可能是見自己吃得太猛,有點不好意思地盯著獨孤樵說:「大哥,讓你見笑了,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樣好吃的東西。」
「兄弟之間不必說這個,你儘管吃,不夠的儘管叫,只要等你畢了業,大哥一定讓你過夢想中的生活。」獨孤樵喜歡的就是金正陽的真誠,如此好的一個男人,金美鳳那壞女人不要,真是她最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