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多你怎麼不等我來就要走呢?不會是……」以獨孤樵的目力在很遠的地方就看見安利多想要逃跑了,恰巧被風中百合阻止了,現在來到原地,如果再不挖苦一番,豈能體現出自己的仁義呢?
「獨孤樵,你別瞎想,我安利多是那種人嗎?剛才我已經和百合小姐解釋了,我只是想去一趟洗手間,一點都沒有逃走的意思,你千萬別誤會……」安利多現在就像一隻沒了爪的老鷹,小心翼翼的和獨孤樵說話,要是換在剛才,哪裡可能呀!
獨孤樵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不就是輸了想賴帳嘛!沒門,天下間還沒有敢賴本少爺的帳呢?願賭就要服輸,說出的話就得做到。想到這嘴角邊泛起一個冷笑,盯著安利多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安少爺,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做不到的事本少爺做得到,現在位莎莎小姐就被我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莎莎聽見這句話,嬌媚的一笑,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不比自己差的風中百合和蘭美潔,原本就和獨孤樵的樣子很親密了,現在更是出乎當著所有人的面在獨孤樵的臉吻了一下,給了兩女一個挑戰的眼神。
真是可恨,不就是個實驗品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本小姐在茫茫人海中選中了你,你哪裡有機會接近獨孤樵呀!不感謝本小姐就算了,現在反而示起威來了,真是可恨!你以為獨孤樵真的會看你這種浪蕩的女人嗎?別做你的千秋大夢了,那是不可能的事。風中百合在心裡惡意的想道。
蘭美潔這個可愛的小天使也生氣,這個女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吻獨孤樵,那不是明擺著在向自己挑戰嗎?跟隨了獨孤樵這麼久,她的好些習慣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也有了自己凶狠的一面,當下便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莎莎,冷冷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周圍的一切獨孤樵都看在眼裡,可在這個節骨眼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略微了挪動一下自己被莎莎抓住的手,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莎莎小姐被獨孤樵你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呀!兩位一看就知道是天作之合,真是恭喜恭喜呀!」安利多這小子也是個小狐狸,一句都沒有提當初約定的事,明擺著就是輸了想賴帳了。
獨孤樵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冷冷的一笑,開口問道:「安少爺還記得我們剛才打的那個賭,輸了的人應該怎麼做嗎?」
「哦!獨孤樵,我們剛才的約定只不是一時戲言罷了,豈能當真,現在是文明社會,大家都是文明人,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來呢!今天你了莎莎,實在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所以今晚就由在下請獨孤樵好好的玩一下,你的一切消費都由我包了,怎麼樣?」安利多也算有點急才,如果說不記得剛才那個約定了,那就是完全在扯蛋,不過幾分鐘的事就不記得了,除非是白癡才會相信呢!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獨孤樵這個窮小子一點甜頭,希望他可以放過自己……
「百合小姐,我剛才和安利多少爺打這個賭的時候,你也在場,你就是公證人,你說剛才打賭時做的那個約定是不是戲言?」獨孤樵不理安利多的反應,直接問風中百合。
「樵少你說笑了,剛才那個比賽我就是見證人,雙方都有約定,如果誰輸了想賴帳,那我風中百合第一個不放過他,如果這事傳出去了,我看那人還怎麼在紐約這個圈子裡面混……」風中百合嫣然一笑,根本就不給安利多面子。
「百合姐姐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個意思,如果誰想賴帳欺負樵哥哥。那我回家後就把這件事告訴爹地,讓他出來主持公道……」蘭美潔聽見風中百合的那句話,立馬就接著說道。
莎莎依偎在獨孤樵的身邊,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現在聽到兩女說了這麼多,她真的很好奇這個比賽當初的約定是什麼?「獨孤樵,你和這個色狼打賭的時候,立了個什麼約定呀!我也想知道,你就告訴我!」
獨孤樵也正有此意,呵呵一笑,緩緩的說道:「現在你是我到的女人,既然你想知道,當然行啦!剛才我和這位號稱少女殺手的安利多少爺打賭,誰要是有本事你,那輸的一方就得跪下向贏的那人磕三響頭,再大聲叫三聲爺爺,不過現在看來安利多少爺輸了想賴帳了,你認為可以放過他嗎?」
「哼!當然不能了,我看這個比賽就是這個色狼首先提出來的!仗著有幾個臭錢就四處勾引女孩子,真是不要臉,還號稱什麼少女殺手呢!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現在輸了竟然還好意思賴帳,我還沒看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人呢!」莎莎聞言一笑,剛才就對安利多的印象不好,現在聽見他的豐功偉績,心中更是恨極,一咬牙,十分不屑的說。
獨孤樵心中一凜,看來這個叫莎莎的女人也不會是個普通人,看她這樣明知安利多不好惹,還敢這樣罵他,就知道她也是一個有背景的女人,不然也不會這般肆無忌憚!
安利多的肺都快被氣炸了,自己只不過是輸了一次比賽,然後想賴帳嘛。怎麼聽著他們的言語,好像天下間就屬自己最無恥了,用得著這麼誇張嗎?這一切都是由獨孤樵這窮小子搞出來的,他現在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自己會被三個美人連番大罵嗎?唉!自己真不知道走了八輩子的血要,才會碰到獨孤樵這麼運氣好的人。呵呵!敢情他以為獨孤樵贏了這次妞比賽就是運氣好,根本就和自身的實力沒啥關係!說什麼他也不能向獨孤樵下跪叫爺爺呀!那樣一來自己的這一生就算毀了,永遠得承受別人的恥笑。家族裡面的人也不會放過自己這個辱沒家族名聲的人,所以今天這個帳他不賴也得賴……
「安少爺,你想好了沒有,是個男人就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別像個無膽之輩一樣的嚇得不敢說話了。」獨孤樵見安利多久久沒有說話,開口冷冷的說道。
安利多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當他無意間轉身看見一位五大三粗、滿臉凶相的男子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想過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