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和蘭美潔回到蘭府已是中午三點鐘了,一進家門就發現蘭龍天和夏克白雪焦急的坐在沙發,特別是夏克白雪之在他們未進門之前還在不停的看時間呢!想必是他們已經知道蘭美潔剛才差點被人用人體炸彈給炸了的消息!現在一見蘭美潔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夏克白雪還不放心,衝過來就抱住蘭美潔左看右看的,生怕她哪裡不對勁,這也難怪,兒女都是父母身下掉下來的一塊肉,哪有不心疼的呢?
「小樵,你和我到房去,我有事和你商量。」蘭龍天畢竟是一家之主,雖然也是很擔心女兒的安危,可現在見蘭美潔完好無缺的站在他身邊,他的心也就安了,在心裡恨極了那個三番五次欲加害他們蘭氏一族的兇手,他現在要和獨孤樵商量的就是如何找出那位兇手,徹底的把他解決,以除後患之憂,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不僅是對他、對美潔、對蘭家都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非常危險!
獨孤樵也知道蘭龍天的意思,其實不必他說,他早在幾天以前命人去查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蘭龍天被隱藏在暗中的黑手暗算了這麼多次,想必現在心裡已經有了重點的懷疑對象,只要對症下藥,那幕後真兇就絕對跑不了!「伯父,好!」
兩人一前一後的了二樓,只剩下客廳裡關心寶貝女兒,一直拉著蘭美潔問東問西的夏克白雪。
房裡。
「小樵坐呀!你快和我說說今天中午的情況是怎麼樣的?」蘭龍天坐在椅子,眉頭一皺,沉聲問道。無論是誰,有人想對付他的兒女,想必也沒有什麼好心情!獨孤樵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伯父,當時是這樣的,我和美潔要去唐人街吃飯,剛下車就迎面走來一位七八歲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她要我把一朵花送給美潔,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可你也知道美潔天真善良,一聽到那小女孩的身世可憐,不僅把身所有的錢都給了小女孩,而且還抱住她安慰起來,就在這時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神速的將美潔抱起脫離了原地,而小女孩整個身體都爆炸了,那場面真是血肉橫飛,不忍再看呀!」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也不免有些傷感,親眼看到一條幼小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眼前,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真是混蛋!真是喪心病狂……」蘭龍天聞言就重重的拍在」了桌子,震得桌子的茶杯都一顫,他現在很是惱火,想不到對方為了對付自己的女兒,連這麼卑劣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如果這次不是有獨孤樵在,那自己的女兒百分之百被炸死了,有誰會防備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呀!到時候自己就是白髮人迷黑髮人,對方明顯就是想自己絕後呀!這招真夠狠毒的……
「伯父你不必生這麼大的氣,對方有如此手段,那就說明對方有些聰明才智,我們以後得更加小心才是。」
「小樵你說的對。」蘭龍天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無奈的歎了句。
「伯父,恕我直言,如果想真正解決這場危機,只有把隱藏在暗中的那只黑手給找出來,才能斬草除根,無後顧之憂!」獨孤樵盯著蘭龍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
蘭龍天又是一聲哀歎,這個道理他何嘗不知道?可問題是他樹敵太多,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的對象,但是始終都不能確定,這種事牽一髮而動全身,只有找準了目標才能先下手為強。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無論自己派了多少人去明察暗訪,始終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消息,令他在心裡面猶豫再三,現在聽到獨孤樵這麼問,也只能把自己的隱憂告訴他了。「小樵,你說的這事我也知道,可我在商場樹敵太多,一時之間也很難查出最近一直想欲除我蘭氏一族的敵人是誰?」
獨孤樵知道他說的這是實話,一個人要想爬絕對的高位,肯定是踩在別人頭往爬,哪能不遭人恨,哪能沒有仇人呢?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一將成功萬骨枯,成為人人之人的人必須付出些什麼!必須有勇氣面臨來自各方致命的挑戰!
「伯父,我想即使你不知道敵人是誰,想必現在心裡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的對象了!」
「小樵,你真聰明呀!不錯,我確實有了懷疑的對象,只不過一直沒有證據證明是誰做的,才一直遲遲沒有動手,都怪我沒用呀!如果美潔因為我而被敵人殺了的話,那我真是百死不能贖其罪呀!」
「伯父你放心,只要有我獨孤樵在的一天,無論是誰?要想傷害蘭美潔一根頭髮,我絕對讓他生不如死。」蘭美潔在他的心裡佔據地位越來越大,況且他還答應了金成風的請求,說什麼也得保護蘭美潔的安全。
「好,小樵,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現在有了懷疑的對象,一個就是我多年的好冬風白,另一個就是現在正和我們公司爭一塊地皮的傑銳,兩個人在國紐約這個地方都是手握重權的,都有資本和我叫板,只是我一直沒有證據證明是誰在欲除我而後快!
獨孤樵記住了這兩個名字,有了對象,那調查起來就容易多了,憑天怒的實力,不出三日,一定能查出水落石出,到時候由自己親自出馬,除掉這伙喪心病狂的人。「伯父你不必擔心,我在紐約還有點實力,這事就交給我了,不出三天我就把真兇給找出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的……」對方接二連三的實施針對蘭美潔的陰謀,只要自己親手解決了,他才能安心的回國。
「小樵,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蘭龍天不清楚獨孤樵的底細,自己在這個地方有這麼深厚的根底,都沒有辦法在短期之內找到真兇,他是誰呀?怎麼這麼有自信能在三天之內找到真兇?這一切都是一個迷,他真的想知道。
「伯父,怎麼?你不相信我?」獨孤樵故意板著臉問道。
「沒、沒,伯父怎麼會不相你呢?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蘭龍天也被獨孤樵的氣勢一震,忙笑著打圓場。
「呵呵!那就好,伯父你就等著看就結果!我一定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美潔一根頭髮。」獨孤樵突然站了起來,雙眼直視著前方,一股冰冷徹骨的殺氣自他身散發出來,連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了,蘭龍天只能張大了眼睛顫抖著盯著獨孤樵,這莫非就是他的真實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