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黑暗與光明就是對立的。兩者就是天生的死對頭,不管經歷幾朝幾代,雙方就是不對眼,仇也就越結越大,都想把對方狠狠的致之死地。在當今社會,教廷和黑暗理事會就是光明與黑暗的代表,雙方的歷史都長達幾千年,恩怨也糾纏了幾千年,到了現在雖然已經是法治社會,但只要是兩邊的人一碰到就立馬開戰,沒啥可以說的。
西門可夫跪在地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額頭也冒出層層汗珠,心裡緊張的不行,看來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那兩個冤魂不散的死對頭又追來了,現在自己身受重傷,就算再使再多的陰謀詭計,那也是逃生無望了。
結界外響起兩聲輕咦聲,話音剛落,兩個全身冒著白光的外國人出現在結界內,一男一女,女的容貌有點脫俗,臉始終都掛著一副拯救蒼生的微笑,男的則是一臉傲氣,好像把全天下的人都不放在眼裡,手持著一把細劍,冷冷的盯著獨孤樵和西門可夫,好像別人欠了他很多錢似的。
獨孤樵對這位女的印象還好點,可對這個男的印象就特別糟,他是什麼東西呀?如果不是自己好心把結界給破了一個口,那他進得來嗎?真是沒有自知之明,牛逼個什麼勁呀!
「西門可夫,你逃脫不掉了!害本劍士追了你這麼久,本劍士今天一定得把你挫骨揚灰不可……」那個男的首先開始說話,只要看到他那副怒氣沖沖的樣,就可明白他與西門可夫的『關係』不淺。
果然不出獨孤樵的所料。反正是死,西門可夫這回也豁出去了,他急沖沖的從地爬起,轉身面對那個自稱劍士的外國男人,一臉的不屑,冷笑出聲:「安多利,你別在那裡裝了,我和你都是老朋了,你追了我這麼久,不是每次都要喊著殺我殺我嗎?可為什麼我現在都還活著,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捨不得殺我,因為你看我長得這麼帥,和我經歷過這麼多場的戰鬥,心裡面捨不得我了,開始暗戀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安多利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牙齒都咬得喀嚓喀嚓的響,在心裡恨死西門可夫這個死蝙蝠了,本劍士可是一個正常人類,雖然我知自己自己長得玉樹臨風、劍法厲害,但是本劍士從來沒有玩斷背的愛好,喜歡的可是正常女人哦!「西門可夫,你別在這裡妖言惑眾,以前那麼多次被你逃了,那是因為本劍士粗心大意之故,現在可不會了,你就等死!」
「真的是這樣嗎?不知道是哪個自大無恥的傢伙,每次一被我製造的幻象一搞,就給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那淫賤的樣子真是夠賤的,你們這種人還不是和我們這種人一樣,只不過我比你們強多了,至少敢作敢當,哪像你們這種自譽為正義之士的人,明面是一套,暗地裡是一套,滿腦子還不是男盜女娼,我呸!老子就是看你們這種人不順眼,你要咋的?」西門可夫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心裡面舒服了一小點了。
安多利的臉都成豬肝色了,他現在就像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燃,就因為西門可夫說的是真話,他才這樣恨,自己身邊站的莉莉絲小姐可是教廷的紅人,如果她秉公辦理,真的把這件事報給教廷,那自己的前途都完了,自己爬這個位置可是費了好大的勁,送了不少禮托了不少人,現在只要把西門可夫解決了,自己就有望再往前踏一步,千萬別出什麼紕漏呀!
「死蝙蝠,你以為你說的話會有人相信嗎?誰不知道我們教廷以拯救世人為己任,怎麼可能做出違背主的意思呢!你們黑暗理事會的人全都是被主拋棄的人,主賦予我們權利來拯救你們,你們非但不感激,反而還殺死了諸多教廷的人,你前幾天在紐約各地吸了不少女人的血,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安多利大義凜然的說。
西門可夫剛想說話,就被獨孤樵打斷了:「他說的話我相信。世界是總是有些人是披著人皮的狼,那些無奸不做的大惡之徒都比他們強多了……」
安多利性格狂傲,剛進到結界內,只是隨便的望了獨孤樵一眼,對」方身並沒有任何一點異象,還以為是個普通人,只是被西門可夫給擄來的。現在他一聽獨孤樵的這句話,頓時氣得三佛升了天,自己殺了西門可夫,那當然就是救了他,可他倒好,非但不感謝,反而相信起了西門可夫,真是夠蠢的,想到這他大聲說道:「主啊!請原諒這個無知的人類,你知道西門可夫是什麼東西嗎?你怎麼可以相信他說的話……」
「他是什麼人,我自然知道,不勞你費心口」
安多利聞言,心裡又是一愣,他現在都有點懷疑獨孤樵是不是神經有點問題了,一般的人類碰見吸血鬼,哪個不是害怕的要命,哪裡像他這般鎮定,原因不是沒有,除非……」想到這個可能,他指著自己問道:「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哦,看出來了。你是教廷的人,也是暗戀西門可夫的人。」說到最後一句話,獨孤樵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你,唉!算了,我不跟無知的人類計較,主教育我們仁愛世人,我們教廷可是目前世界最大的宗教組織,有自己的產業和專屬力量,有幾百萬的信徒,毫不誇張的說,在國還沒有人敢得罪我們教廷呢!」這句話完完全全的是一句假話,誰說在國沒有人敢得罪教廷了,以目前和情況來看,至少有兩股力量有能力得罪教廷的人,一股就是黑暗理事會,另外一股就是專屬獨孤家族的天怒。
「行了,安多利,別說廢話了,還是趁早解決掉西門可夫!我們還有要事要辦?」莉莉絲冷冷的哼了句。
「是,莉莉絲小姐。」安多利對莉莉絲的話可不敢不聽。
「教廷的人很牛嗎?」獨孤樵呵呵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聽見這句話,安多利和莉莉絲全都身體一震,掉碎了一地眼鏡,什麼叫教廷的人很牛嗎?教廷的人本來就很牛好不好,恐怕他真的是一個神經病,敢明目張膽的污辱教廷。
「莉莉絲小姐,你看到了!這個無知的人類膽敢藐視主的光輝,如果不給他一個教訓,那主的威嚴何在?教廷的威嚴何在?」安多得躬身說道,誰也沒看到他眼裡閃過一道陰狠的目光。
「那好!輕輕教訓一下便行了,不要傷害了他,知道嗎?」莉莉絲一皺眉,安多利的那點心思她豈能不知,可他說的也是實話,如果自己不應允,這件事傳出去了,對自己也有影響,所以她才會答應,不過生性善良的她還是千叮囑萬囑咐!
真是天大的笑話,看他們倆一唱一喝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好像自己就是魚網裡的魚,想煮還是清蒸都看他們的高興。想不到自己不發威,竟被人當成了一隻病龍,無論是誰?冒犯了本少爺,都得付出血的代價。
「哈哈哈……你想教訓我嗎?那好,我給你一個機會。」獨孤樵狂笑道。
在現場最高興的就屬西門可夫了,想不到事情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白癡劍士竟然得罪了獨孤樵,等下可有他受的了,打!打!你們盡情的打!最好是你們兩敗俱傷,那我這個高貴的血族就可以趁亂逃走了,只要我的傷勢一好,我一定廣約好,前來討回這筆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