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柳佳的緊張,獨孤樵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小妮子都和她說幾次了,叫她別緊張、別緊張,就是不聽話,真是個惹人疼的傻丫頭,他右手輕輕的拍了拍了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柳佳,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等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緊張,知道嗎?你只要無條件的相信我就可以了。」
韓柳佳望著獨孤樵堅定溫柔的眼神,心裡沒來由的一顫,低下嬌美的面首,弱不可司的說了句:「嗯,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他媽的,你小子是不是不敢開了,別在那裡打情罵俏污了本少爺的眼。」布川庫子的眼睛始終注視著韓柳佳,現在一見她與那小子親暱的動作,心頭怒火大起,猛的拍了下桌子,高聲喝道。
獨孤樵的臉還是那般古井不波,只是雙眼凌厲的給了布川庫子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後者直哆嗦。「既然你想這麼快就玩完,那我就成全你!」話剛說完,撫在桌子的左手輕輕一拍,最後的那張底牌被震得在半空中底面向翻起,穩穩的落在桌子的時候,赦然是一張紅桃Q。
「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布川庫子剛才還在狂笑,可當他看到獨孤樵的牌面的時候,臉色當即變得蒼白,眼裡儘是不可置信,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在那小子手,輸錢是小,輸了面子是大,這幾百萬元他還是輸得起的,可是他接受不了自己會輸在一個中國無名小子手,這是他的恥辱,必生的恥辱。
眾人的表情不一,享利淡然的一笑,沒有說任何話,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柳心荷則不同了,光看她的穿著打扮,就知道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現在見獨孤樵贏了第一局,一雙桃花眼更是緊盯著他不放,絲毫不掩飾對獨孤樵的欣賞。
「第一局,樵少勝。」發牌的荷官說話了,利索的把桌面的錢全都推給了獨孤樵。
「進行第二局!那位來自J國的大少爺沒有意見!如果你沒錢的話,我可以借點給你。」獨孤樵呵呵一笑,望著布川庫子的桌面為數不多的元,故意激怒他。
「八格牙魯,本少爺會沒有錢嗎?你等著!今天我一定要贏光你所有的錢,一定……」布川庫子像極了一隻受傷的野獸,紅著雙眼大聲叫道。
「那就好,你什麼時候沒錢了,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借你。」獨孤樵絲毫沒有因此動氣,一臉微笑的說。
布川庫子狠狠的瞪了獨孤樵一眼,心裡恨不得當場衝過去把他碎屍萬段,可無論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自己在人家的地盤,如果出手對付獨孤樵的話,那賭場的人肯定會出來阻止,到最後吃虧的還不是自己,他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只有把火熱驚天的怒氣強忍在心中,找到合適的時機再找他算帳,這才是明智之舉。「趕快發牌!你想讓本少爺等你呀!你丫的是不是找抽。」
你他媽的?算個屁!敗家子一個,要不是看在錢的份,老子還懶得搭理你這個敗類呢!我呸!以後別讓老子發了財,不然老子比你還要囂張,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發牌的荷官也是人,哪裡忍受得了布川庫子三番四次的辱罵,自然也是對他恨極,雖然不敢罵出來,但是在心裡早就把他的十八代祖宗全都問候過了,這樣夠對得起他了!嘻嘻!
第二局發牌完畢。
布川庫子小心翼翼的看完了牌,明顯是比剛才小心了不少,走了十萬元。
享利也笑著跟了十萬元。
輪到柳心荷這位美女的時候,她先是若有所思的望了獨孤樵一眼,纖手拿起紙牌看了之後,從她性感的嘴唇裡吐出兩個大字:「不要。」
獨孤樵有點奇怪,柳心荷的牌面他知道,是一個順子,理應是一副好牌,為什麼她會不要呢?難道被她看出了點什麼,不可能呀!她全身下沒有真力、靈力波動,精神力也不強,不可能是異能者呀!完完全全的一個普通人,可是放著這麼一副好牌,她為什麼不要呢?左思右想,他還是沒想清楚。
「小帥哥,你在想什麼呢?該你了。」柳心荷嬌眉的舔了舔嘴唇,呵氣如蘭的說。
坐在獨孤樵旁邊的韓柳佳看不過眼了,小眼白了柳心荷一眼,在心裡罵了句:「不要臉的狐狸精。」
獨孤樵聽見這句話,無奈的一笑,這個女人真他媽的大膽,做事也不按常理出發,真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女人,和孫榮雪和令狐婉約有得一比,佛祖保佑,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自己現在已經夠煩了,千萬別讓自己和這個女人發生任何糾纏。「我不要。」無所謂的看了看牌面,就隨手棄權了。
現在又輪到布川庫子說話了,他的牌面不大不小,只有一對十,猶豫再三,他還是又走了十萬元,接下來,該享利說話了,沒想到他認真的看了一眼布川庫子,也棄權了。
剛才還『病弱無力』的布川庫子彷彿吃了興奮劑一般,張狂的大笑起來,好像完全忘記了先前自己的糗樣,由於每一局每一人都必須交十萬元墊底,每走一次都不能少了十萬,單這一把布川庫子就贏了四十萬,總算搬了一小點本過來,怎麼能令他不高興呢?在心裡對獨孤樵無形的畏懼也少了幾分,原來那小子根本就是個雛,什麼也不懂,第一局只是運氣好了點罷了,肯定是他來的時候故意踩了幾狗屎,才有這麼好運的,他媽的?真是太無恥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辦法還是管用,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不然憑老子狗一般的鼻子,想找到幾狗屎那還不容易呀!老子肯定比他踩的多,運氣肯定比他旺,誰叫老子是世間獨有的一代人傑呢!哈哈哈……」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已經玩了多少局了,奇怪的是獨孤樵很少要牌,就算牌再好,他也會放棄,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五六局中就會要跟一局,但只是跟一次,他也就棄權不要了,這不是把錢丟在水裡了嗎?其實這都是他故意的,他明白,自己如果這樣一直贏下去,別人肯定會怕了自己,就算贏得再多,也比不先讓對手放鬆警惕,抓住機會,一局定輸贏,他要的這個機會就是可以讓自己贏大錢的機會,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獨孤樵深深的明白此理,只有先迷惑對手,才能贏取更大的利益!
在這期間,四人擺在桌面的錢已經達到了一個平和,布川庫子也贏了不少,比起剛才的老本,也只是少了那麼一丁點,這可把他高興壞了,又恢復了那種老子第二無人敢稱第一的囂張樣子,每贏一局,那雙淫手就使勁的揉捏身邊女人的豐乳,搞得整個貴賓室淫聲浪語不斷。
「獨孤樵,我們走!」韓柳柳湊近獨孤樵的耳朵前說道。
「傻丫頭,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走了呢!好戲剛剛進入狀態,還沒達到高潮的地步,難道你不想看了嗎?」獨孤樵一臉壞笑的道。
「好戲?」韓柳佳反問了句,接著又說道:「我們走!你的賭運已經差勁了,再玩下去,肯定連本帶利的全輸了。」
「你就看著!真正的遊戲終於開始了。」獨孤樵神秘的一笑,渾身下散發著一股自信威嚴的氣勢。讓韓柳佳和柳心荷看得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