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到達國紐約。時間已是下午五點多了。
紐約的機場大廳也甚是宏偉,容納個幾萬人一點問題都沒有。何雨晴在前走著,獨孤樵在後面跟著,此次世界名校武術大賽,牛頓大學是舉辦方之一,比賽的當場也是在那裡,校長在來之前就告訴他們倆人,只要下了飛機就有人來接他們,要他們倆耐心等候。可別說,接機的人可真多,大部分都是舉著一塊寫著名字的牌子來原地來回,希望所待候的人可以看到,何雨晴左看看右看看,找了這麼久,眼睛都看花了,可還是沒有人來接他們,沒辦法,正打算叫獨孤樵一起想想辦法,可當她轉身一看,發現獨孤樵那小子竟然舒服的找了個座位坐下,買了一份報紙正在欣賞。這可把她氣得不行,自己在前面『累死累活』,可沒想他老人家像個沒事人一樣,找個地方逍遙起來,如果不懲治一下,那就實在是太沒天理了。
「獨孤樵,好歹你也是個男人,讓我一個姑娘家在前面拋頭露面,你倒好,一個大老爺們竟然在後面不管不問,如果找不到接我們的那個人,怎麼辦?要是延誤了比賽的事,那後果就是你來負。」何雨晴小手掐著腰,氣沖沖的來到獨孤樵的面前,冷冷的問道。
獨孤樵把報紙放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何雨晴,你還別說,她現在生氣的模樣,還別有一番滋味,不過話說回來,她還真是夠可愛的,她那個小腦袋是幹什麼用的,就這麼點破事也用得著怕成這樣嗎?反正都已經知道了此次比賽在牛頓大學舉行,那還不好辦,吃點東西,隨便找個賓館睡一晚,然後明天去牛頓大學不就得了。「何雨晴同學,請注意你的用詞,第一,我沒叫你前找那個接我們的人,這是你自願的。第二,這次什麼狗屁的世界名校武術大賽我一點也不在意,要不是不願意看到小J國的人囂張,別人就算八抬大轎抬我來,我也不會來……」
何雨晴的表情隨著獨孤樵的話語越來越難看,她什麼時候被別人這樣說過呀!從小在父母眼裡都是乖孩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一路走來都是被鮮花讚揚捧達來的,正因為她的美麗,身邊不乏追求者,令她好不心煩,時間長了才養成了一副在外人面前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她的心地還是挺善良的,只是從小沒有吃過苦,在骨子裡難免有點高傲,覺得周圍的人就應該圍著她轉。「我才說你幾句,你就對我凶,你這個男人真沒風度……」話剛說完,她心裡越想越覺得委屈,嘟著小嘴,眼裡早就有幾顆晶瑩的淚珠了,恐怕再過幾秒就要落下了。
靠!千百年來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哭,屢試不爽。獨孤樵看見她的模樣,心裡一緊,立馬就知道不好,果不其然,周圍站著好幾個老外,對著獨孤樵指指點點,用純正的英語在和身邊的同伴訴說著什麼,做為青華大學的高材生,獨孤樵的英語那也是極為棒,而且以他的耳力還是能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的,無非是些那個男人真沒紳士風度,讓可愛的中國女孩傷心之類的……
別無它法,獨孤樵只好站了起來,聳聳肩,無奈的說道:「算我倒霉,我們走走!一起去找找那個不負責任的接機者。」
何雨晴一聽,眼裡的淚珠馬消失不見,一句話也不說的跟在獨孤樵身後向前走去。
也許好人有好報,獨孤樵的個人魁力真是大,沒走幾步,就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國男孩走了過來,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好,我叫馬克羅,你是來自中國的獨孤樵嗎?」
「我是。」獨孤樵笑著說道,看來人品好,連老天都會幫忙。
「真是太好了,我是牛頓大學的學生,專門負責來接你的……」話還未說完,馬克羅就像中了邪一樣,站在原地兩眼無神,大嘴裡不雅的流出了口水。
獨孤樵一愣,才發現原來是何雨晴來到了他們面前,聽到馬克羅就來接他們的人,心中的大石放下,露出了一個溫純的微笑。
過了良久,馬克羅猶如夢囈的說了句:「帝呀!我看見了什麼,為什麼世界會有如此漂亮的女人,偉大的東方真是太神奇了,該用怎樣的詞語來形容你的美麗呢!美女、美人、不、不,太庸俗了,哦!我想到了,神仙姐姐,不錯,只有用這句話才能形容她的美麗,此女只應天有,人間豈能存在了……」
聽見這句話,何雨晴微微的一笑,嬌俏的臉爬了紅暈,無論是哪個女人,聽見別人誇她,哪有不高興的,如果看去真的不高興,相信那也是裝出來的。呵呵……
目睹這一切,獨孤樵除了好笑還是好笑,這個國小伙子真他媽太逗了,是個人才呀!與生俱來的幽默細胞實在是太強悍了。不錯,何雨晴確實是個美女,這點無可否認,他也打心底裡承認,可要說她是什麼神仙姐姐,那獨孤樵就不敢苟同了,在中國,美女何止千萬,比何雨晴漂亮的數不勝數。要是讓馬克羅這小子去中國生活個一年半載,相信他就不會回來了,不會有這個念頭了……
「走!兄弟,看你那色樣,你不會是對愛了她!」獨孤樵不想浪費時間,走過去拍了一下馬克羅的肩膀,半開玩笑的說。
誰知馬克羅一臉震驚,馬退後了幾步,盯著獨孤樵的眼睛,恐懼的說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你怎麼知道我心的中想法?」
他媽的!我真是天才,隨便一猜就中,國人也太好騙了!獨孤樵心裡暗暗的笑道,不過表面還是一本正經的說:「你不用奇怪,這是我猜的。」
馬克羅認真的想了想,好久才釋懷,屁顛屁顛的走到何雨晴面前,伸出手說道:「神仙姐姐,你好,我叫馬克羅,是牛頓大學經融系的學生。」
出於禮貌,何雨晴也伸出手和馬克羅握手示好,淡淡的說道:「你好,我叫何雨晴,北大法律系的學生。」
馬克羅握著何雨晴的手就不鬆開了,對於他來說,那柔弱無骨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比吸白粉還要帶勁。「神仙姐姐,我來幫你拿東西,這種事是我們男士做的,我非常樂意為你效勞。」
何雨晴用力的才把手抽了回來,淡淡的瞟了獨孤樵一眼,那意思很明白,你看還是人家國的男士有紳士風度,哪像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天知道那幾個女人看你哪點了。
馬克羅見何雨晴沒有拒絕,高興的提起了何雨晴的小行李包,帶著她向前面走去,一路高興的用中文和何雨晴聊著天。
獨孤樵看見馬克羅這傢伙有了美女就不管自己了,當下便在心裡罵道:真是畜牲呀!見色忘義的傢伙。
牛頓大學的安排還是很周到的,三人剛出機場大廳,立馬就人一輛車開了過來,那個司機顯然和馬克羅很熟,馬克羅把何雨晴的行李丟車,用英語和那個司機交待了幾句,那個司機打笑一陣,開著車就走了。獨孤樵從馬克羅的話中得知,他叫司機把何雨晴的行李選回了賓館,而他則帶著他們兩人去逛逛紐約,順便品嚐一下美食。何雨晴簡單的說了句謝謝,這可把馬克羅高興壞了,只覺得全身下都有使不完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