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圍攻獨孤樵的眾人全都一愣,不禁在心裡想道:那小子是不是一想到快死了,不會嚇傻了!自己剛才早就查探清楚,這小子沒有同夥,現在怎麼在那裡呼喚同伴,一定是傻了,哈哈哈……
自由組織的隊長帶頭大笑起來,他也在心裡認定獨孤樵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那般白癡,明明沒有人嘛!
只有站在遠地觀戰的魔教等人心裡有點不妙,木長老眼裡精光一閃,大喝一聲,把站在山頂的兩名教中長老全都叫了下來,以防不測。「聖女,如果等下情況危險的話,那你一定要趕快逃走,千萬不用管我們,知道嗎?」
聖女望著木長老眼中流露出來的關愛之情,木訥的點點頭,哽咽的說道:「木長老我知道了。」也難怪她如此傷心,魔教的武功詭異歷害不錯,可是也非常難練,從小就被選定為聖女繼承人的絕色女子吃過多少苦沒有人知道,小小年紀的她每天都得在各種環境下進行各種磨練,如果挨不住了,那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每當她從各種危險的環境出來後,木長老都會給她糖果吃,講各種好聽的故事給她聽,所以在她的心裡,木長老亦父亦母,是這個世界對她最好的人,可是沒想到一直以來都疼她愛她的木長老此刻會說出這樣的話,那一定是他隱約的知道了什麼,才請求自己無論等下發生什麼,一人獨自逃走。
在獨孤樵所站的空地,白光一閃,出現了兩個人。正是土系異能王王天和毒聖。
兩人看到獨孤樵嘴角帶血的樣子,先是一愣,後是趕快跪倒在地參拜。「屬下參見聖王,恕屬下等來遲。
獨孤樵強自忍住了欲破口而出的鮮血,無力的說道:「你們都起來!」
人應了一句。王天剛起身就急忙前,雙手扶住獨孤樵,關切的問道:「獨孤兄弟,你的傷怎麼了?為什麼不早叫我們出來,是不是……」說完狠狠的瞪了身後的眾人一眼。
「這不關你們的事,是我自己的意思。」其實獨孤樵不必自己動手,只要剛來的時候隨便叫出神塔裡面的人,那這些想殺自己的人全都得死,不過,他可不想養成什麼事都要靠別人的性格,只有不斷的戰鬥,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生死磨練,自己才會有機會突破,到了鬼界也更有把握救回兩女,不管是為了她們還是自己,他都得這樣做。不過他也是不是那種愚腐之人,明明有生命危險,還顧面子的不肯動用屬於自己的力量,畢竟什麼事都不是得他親自出手,這樣他還不累死呀!什麼環境下該怎麼做,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
自由組織的餘下的幾人和魔教的眾人全都張大了嘴,可以吞進去一個碗大的雞蛋了,眼裡儘是不可思議。他們怎麼想都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出現的,剛才明明沒有人呀!為什麼他一喊,就詭異的出現了兩個人。想不明白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自那兩個人出現後,周圍的空間就變得十分壓抑恐怖,令人很難透氣,他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王天和毒聖的那股死氣和殺氣,這可是只有殺了無數的人才會形成的呀!想不到主人是個變態,屬下也個個都是怪物。
獨孤樵慢慢的走前,望著周圍的所有人,露出一抹邪笑。冷聲說道:「你們不是很想殺我嗎?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們所有人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王天、毒聖給這些人全都交給你們了,給我殺了他們。」說完也不理所有人的反應如何,逕自坐下,雙手朝天,運功療傷。
「是,遵聖王之命。」王天和毒聖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些人真是該死,竟敢把他們至高無的聖王給傷了,要是不把他們殺了,怎麼平息他們胸中濤天的怒火呀!
「老王,你可不要和我爭,這些弱得可憐的小娃娃就交給我了,不要污了你的手。」毒聖呵呵的笑道。
「好,那就交給你了,我還懶得對這些不識時務的普通人出手呢!」王天故意打了一個哈欠,淡淡的道。不錯,在他的眼裡,包括魔教的那些人全都是普通人,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有那個戴白色絲巾的小女娃的點本事,其它的都是些只會吃飯的飯桶,實力弱得可憐,可以直接不濟。
眾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同時想道,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竟然有人說他們這些高手是普通人,如果讓外界的人知道,那還不笑死呀!可是他們並不敢出言反駁,只有神色複雜的呆在原地。
毒聖慢慢的轉過身,自言自語的道了句:「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先嘗遍這個世最痛苦地折磨,然後才讓你們痛苦的死去。一定是你們這些人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才把我們至高無尚的聖王傷了,所以你們該死,即使是神也救不了你們。」
離他很近的自由組織的人聽到這句話,恐懼慢慢的吞食了他們的心靈,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毒聖重重的哼一聲,身影立馬在原地消失,等到出現的時候,兩隻手猶如一個大扳鉗,食指和中指併攏,各自緊緊的鎖著一人,慢慢的那兩個人被他提起,兩人都在半空中無力的掙扎,臉色非常蒼白,喘口氣都非常困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可能是毒聖不想跟他們玩這種弱智的遊戲了,高高的舉起兩人,左手和右手同時往一個方向重重的撞擊。
兩聲悶哼同時響起,自由組織的兩人全都腦袋開花,毒手手一鬆,重重的摔在了地,兩人畢竟是久經殺場的高手,這點傷還經得起,兩人都想從地馬爬起,避開這個看去非常柔弱其實力量大得恐怖的老者,可毒聖怎會輕易就這樣放過他們,抬起左腳重重的一踢,把其中一人向另外一人靠攏起來,然後身體輕輕一躍,兩隻腳同時踩在了兩人的臉。
是人就會怕死,自由組織的小隊長看到自己的隊員猶如一個木偶一般任由毒聖擺弄,頓時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敢前救助,連同剩下的兩人不停的往後退,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剛才還是親蜜無間的戰,可轉眼有危險了,全都大難臨頭各自飛,怎麼還會管同伴的死活。
毒聖不想浪費時間了,運指如飛,彎腰在兩人全身各處要穴強勁的拍擊了幾十下,隨著他動作結束,兩人已經開始變得瘋狂,雙手用力的把身的衣服撕得粉碎,手指用力的在身亂抓,每抓一下皮膚就會破了出血,沒過幾分鐘,全身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塊完整無缺的皮肉了,他們實在是太癢了,身體裡猶如有幾千萬隻螞蟻在嘶咬,唯有拚命的抓,才能有那麼一點痛快的感覺,只要一停下,保證痛苦不堪,他們現在除了知道癢過後是鑽心的疼,其它的一切都不知道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速死,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們再也不想享受了。
「這就是你們冒犯聖王的下場,你們已經中了我我的拘魂手,要足足疼夠一天一夜,才會筋脈斷裂,七孔流血而死。」毒聖眼裡沒有任何光彩,這個世無論是誰,只要與聖王做對,那就是他的敵人,他必須讓他們受盡最痛苦的折磨而死。慢慢的轉過身,望著不遠處的所有人,露出了一個森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