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早在自由組織的人和魔教的人到達京城的那一刻,國家付主席就知道了,優秀的安全局人員早就盯了他們,他們一行人進入B區軍隊的事情,早就在第一時間就傳入了付主席的耳裡,現在正是特別時期,主席一系正與馬英榮一派鬥得正歡,互有勝負,馬英榮一系勝在掌握部隊的實權,輸在在政治沒有多少人脈,而主席一系呢,則是軍隊歸其所用的人少,不能輕易搞定馬英榮,不然可能引起政變,受苦的還是窮苦老百姓,至於馬英榮今天所會見的人,他早就查得一清二楚,現在京城馬英榮最大的仇人就是獨孤樵,想必是他請來的這些人是為了對付他用!這段時間,時局不穩,付主席也沒有時間抽空約見獨孤樵這個乾孫兒,可今天他放下了手頭的所有工作,特別約見獨孤樵,那就是給他提個醒,好讓他有所準備。
獨孤樵接到付主席的電話,馬趕來了,說實話,他還真有點想這個平易近人,對他很好的主席爺爺了,只是最近知道他事多,一直沒敢過來打攪,想不到今天還讓他老人家親自打電話給我。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中南海,在專人的帶領下來到主席辦公室,他剛進門,就見付主席好了熱茶等著他。
「小樵來了呀!快坐快坐,讓我這個老頭子看看有沒有瘦了。」付主席起身相迎,對獨孤樵虛寒問曖,眼裡滿是慈祥。
獨孤樵心裡甚是感動,任由付主席拉著左看右看,一股親情的溫暖瀰漫了他整個身體,好舒服呀!「爺爺,你老快坐著,我沒事。」
「好、好,沒胖也沒瘦,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小樵,小樵呀!爺爺知道你這段時間受苦了,而爺爺呢!也沒給你什麼照顧,真是枉廢你叫我爺爺這個稱呼了。」付主席長歎一聲,感歎的說。
「爺爺你千萬別這樣說,我知道你這段時間特別忙,根本分不出時間來管其它的事,你有這個心,我已經很開興了。」獨孤樵想到爺爺這麼關心他,也十分激動的說。
付主席突然停了下來,盯著獨孤樵的臉龐看了半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嘴裡大聲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孫兒。你能這麼想,我就已經很開興了。爺爺這次叫你來也沒別的什麼事,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爺爺,有什麼事,你老就儘管說。我聽著呢!」
提起這事,付主席的眉頭稍皺,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時機未到,還不能動馬英榮,可眼前他勾結國的自由組織和國內的魔教,一定是為了對付獨孤樵,雖然他對獨孤樵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是中國有一句古語說的好,明箭易躲,暗箭難防。敵人躲藏在暗處,這樣獨孤樵可是隨時都面臨著生命危險。明知自己的孫兒隨時都可能有危險,而自己這個做主席的爺爺竟然沒有一點辦法,真是夠失敗的,他真想現在就下令把那幫人給抓起來,但是只要一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叫他如何面對千千萬萬的普通民眾,誰說一國之主無憂事,其實他們才是這個世最辛苦的人,沒辦法,最後付主席還是選擇了按兵不動,絕不能打草驚蛇。只可能盡量的提醒獨孤樵,讓他有所準備。
獨孤樵聰明絕頂,見主席爺爺神色變幻個不停,沉默不語,那眼中的餘光儘是無奈和自責,心裡當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爺爺,你千萬別自責,你叫我來,一定是為了馬家的事!我知道你的難處,你做為一國之主,做事之前都得為大局考慮,絕不能為了個人恩怨而陷國家於困境,你放心,我都明白。不會怪你的。」
付主席驚咦了一聲,想不到自己這個孫兒如此歷害,都快成了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了,想什麼都知道。聽獨孤樵這麼一說,他心裡反而更難過。「小樵,謝謝你這麼體應該爺爺,爺爺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呀,那馬英榮在軍隊裡多年,關係錯根複雜,國家現在也不能輕舉妄動呀,否則真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這次我接到情報,說馬英榮已請了國的自由組織和國內的魔教的高手前來,肯定是為了對付你,你可千萬要小心呀,不要大意,知道嗎?」
獨孤樵肯定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滿肚子的怒氣和殺氣,想不到自己不去找他算帳,他還真的登鼻子臉了,以為請了個狗屁的自由組織和魔教的人就能殺了我們嗎?真是癡人說夢,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本事,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也不用在這個世呆著了,既然答應做別人的狗,那就要死的醒悟。「爺爺,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你老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我絕對不會有事的,就憑他們還傷不到我。趁這個機會我先給他們個教訓,以後再以血清洗這段恩怨。」
付主席聽他這麼一說,心中也放心不少,不過還是急切的說道:「小樵,爺爺相信你的本事,不過你千萬別大意了,聽說魔教的武功詭異莫測,你不可不防呀!」
「爺爺,你說的我都知道,我自己會小心的。那個馬英榮既然這麼想我死,那我怎麼能令他失望呢!」說到這,連獨孤樵自己都沒發現臉露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是陰森森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也許人老了話就多了!付主席不是」神,也是一個普通人,當然也不能免俗。在這裡,他不是主席,只是一個關心自己乾孫兒的老人罷了。
此刻,獨孤樵的電話響了。他一皺眉,知道自己這個電話的人只有龍衛,沒什麼重要的事,他們是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他迅速的接起電話,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稍皺的眉頭也是越來越緊,臉陰晴一片,殺氣驚天。他掛掉電話之後,對一旁錯愣的主席爺爺說道:「爺爺,你保重,孫兒有時間會來看你的,現在孫兒有點重要的事,必須馬親自去辦理。」
還未等到付主席說話,獨孤樵的身影就消失在辦公室裡的。見慣了這一切的付主席早就毫不驚奇了,只是在心裡擔心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令孫兒如此重要。
黎柔柔的父親是嗎?你給老子等著!我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