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晴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把那種女性的柔美全都用肢體語言完美的表達出來了。“樵哥,你發什麼呆,問你話呢?我們這樣漂亮嗎?你喜歡嗎?”
獨孤樵看看這看看那,心裡暗道:喜歡,非常喜歡,是個男人都喜歡呀,況且是我這個男人中的男人呢!“美,實在是太美了。”
兩女聽到她他的誇獎,都羞喜得給了他一個嬌俏的白眼。女為悅己者榮,要是沒有心愛之人的欣賞,豈非徒增傷悲,非常無趣!
“哼,你還說你不是個色狼呢,你看你那窘樣。”原來是吳雪晴看見獨孤樵的身體有了最原始的反應,捂著臉嗔道。
秦子言在一旁也是羞紅了臉,雖說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可當著心愛的人第一次露出自己雪白的身體,沒有一點羞意那是假話,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以前追她的男人多半是貪圖她的美色,很少有人真心喜歡她的,所以也就在找人生另一伴時特別謹慎,就差去找孫悟空孫大聖去學火眼睛睛了,現在找到了,她也認定獨孤樵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男人,現在就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他。
青天大老爺,冤枉呀!我哪裡色了,不過是欣賞罷了,雖然這種欣賞是緊盯著人家的胸部和下面看,可我保證我絕對是欣賞,再說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色她們我去色誰呀,如果一個貌若天仙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你面前,你要是忍得住,那你絕對是太監和太母生出的兒子,姓無能!
秦子言在一旁看不過去了,自己這個樵弟總是被雪晴妹妹欺負,也許是因為深愛她的原因!“樵弟,你還看著什麼,難道你就不想做點什麼?”
吳雪晴也搭腔道:“對呀,你不會是傳說中的無什麼!”
獨孤樵嘿嘿一笑:“我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等下就知道了,你這小丫頭,我不動你,你還真把我當成那種不是男人的男人了,實話告訴你,面對你們這兩個大美女,就算神也會動心,以前我不吃你們,是因為我愛你們,不想免強做一些你們不同意的事,既然你們現在親自送羊入虎口,那我再不行動,那我真成了……”
秦子言見獨孤樵兩眼綠光的走了過來,忙說道:“樵弟,你急什麼,漫漫長夜,我和雪晴妹妹都是你的。現在就請你再次欣賞一下我和雪晴的舞姿!”
“子言姐說的對,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再給你來一段,你有眼福了,呆瓜。”
悠揚悅耳的民族音樂響起。
秦子言和吳雪晴眼著節奏慢慢的舞動起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都深深的印在獨孤樵腦海裡,九天之仙女的舞姿恐怕也不過如此!他興起的拿起桌擱置的毛筆,在白紙揮舞起來,如果不留下兩女這最完美的一刻,他肯定會抱撼終生。
音樂結束,兩女舞畢,全身下都是香汗淋淋的,就像剛洗過澡一樣,別提有多誘人了。獨孤樵還沉浸在那完美的舞蹈裡面,久久不能自拔,徹徹底底的被她們給征服了。
“樵弟、樵弟、……”秦子言又再一次出聲叫道。
吳雪晴眼尖,一把拿起獨孤樵剛才作的畫,猛地發出一聲驚歎:“哇……”畫面正是她與子言姐在跳舞的樣子,神態逼真、線條簡單優美,堪稱鬼斧神工之作,想不到世還有人有此畫功,而這個人正是她們的愛人,兩女心中都自豪極了,心裡也有點佩服自己的意思,你看我們的眼力那叫一個絕呀!
獨孤樵緩過神來,暗怪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這都是第幾次失態了,幸好沒有外人在,要不然這個丑可出大了。他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說:“你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睡覺了,你們倆誰先來呀。”
秦子言、吳雪晴聞言,心中不禁一愣,沒過片刻都反應過來了。秦子言在後一推吳雪晴向前,打趣著說:“當然是雪晴妹子了,她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大老婆。”
吳雪晴小腳一跺,對著秦子言嗔道:“子言姐,你……”現在想逃都逃不掉了,況且她也不想逃。她低下頭,小手緊張的互相拉扯著。“樵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人家還是第一次,你可要對我溫柔些。”
獨孤樵連連點頭,喜眉稍,雪晴,我的愛人,你今晚終於要真正成為我的人了,你放心,千秋萬世我都要好好的守護著你、疼愛著你。他彎腰把害羞的吳雪晴抱住往臥室大步而去。秦子言神色復雜的也跟著獨孤樵進入了房間。
床,獨孤樵一件一件的把吳雪晴的衣服給脫了,頓時一具完美潔白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秀挺而不下垂的酥胸,兩粒小紅豆驕傲的鑲鉗在面,好不誘人,緊閉的雙腿中幾絲黑色的毛發調皮的探出了頭,那處令男人最銷魂的地方此時呈現一種嬌艷的紅色……
吳雪晴捂著眼睛的手悄悄地往下拔開了一點,一雙小眼趁著密洞往獨孤樵看去,見他兩眼不眨著的盯著自己的酥胸看,心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方面見愛人如此迷戀自己,不免有點欣喜和驕傲,另一方面自己這純潔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讓一個男人欣賞,即使是愛人,也會有一點羞意。“樵哥,你不要這樣看著人家,人家會……”她不安的扭起細腰,呢喃道。
獨孤樵也不言語,此時要是再說句什麼,放心,小寶貝,我只是欣賞下,絕對不吃了你,我想就算他答應,各位觀眾也不答應!呵呵……,其實他也只是個初哥,做這種事也是第一次,雖然在報刊和電腦也見過一些,可那只是紙談兵,可現在到了用真刀真槍的時候了。他的一雙手慢慢的抓住了吳雪晴嬌挺的酥胸,那圓潤細膩的感覺令他忍不住舒報的哼了一聲。
“啊……。樵哥。”吳雪晴全身一顫,一股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熏得她心神皆醉,那種奇怪的感覺好極了。她的兩眼水汪汪的盯著獨孤樵,仿佛在無言的鼓勵、訴說著什麼。
此刻還是能再忍得住的話,恐怕嬌滴滴的吳雪晴也不答應了。忍到盡頭無須忍,以前是愛她們,這種事必須你情我願,都給雙方留下一個最唯美的記憶,以後老了想起來也能開懷大笑。現在水到渠成,獨孤樵也不再顧忌什麼,開始了從一個男孩轉變為男人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