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天下什麼東西最吸引人?
有人答:名。另外一人答:利。其實都不是,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講,小道消息,俗稱八卦新聞更能吸引人,人性都是自私的,這點無人否認,內心深處都有一種攀比心理,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好,一旦得知某人的某種醜事,就會忍不住向外宣傳,心裡面有一種變態的快感。長舌婦古往今來比比皆是,她的存在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不獨孤樵和秦子言的事就不知被哪個無聊的小人給宣揚了出去,更誇張的是有些吃飽了沒事幹,精力旺盛的傢伙居然專門聘請私家偵探來偷拍他們親密的照片,這一切豈能瞞過獨孤樵的法眼,他早就發現最近有人在跟蹤他們了,本來這種事就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外界大多數人以後肯定也會知道,久而久之,獨孤樵也不以為意了,你們要跟是,那好,只要不打擾了我和吳雪晴、秦子言的小日子我就懶得收拾你們。可他不知道,正因為這個原因造成了他今生最大的憾事。
師生戀在現今社會還是很不受人們所接受,他們認為這是一個禁忌,這是一件可恥的事,特別是那些傳統的老學究叫囂的更凶,整天打著孔子那套的儒家思想到處教育世人,可惜效果居乎為零。因為他們跟不新時代啦。
秦子言這段時間過得最苦,不僅班以前尊敬她的學生時常露出鄙視的目光,私下裡更是議論個不停,傳到她耳朵裡的不知道有多少。平日裡和她關係好的那些女老師,全都像躲瘟神的躲著她,以前在學校裡喜歡她的男老師更誇張,都抱著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四處散佈謠言,稱其為不知臉恥的淫娃蕩婦。這一切讓秦子言的心一次又一次的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她私下裡不知道哭過多少回,可當著她的愛人獨孤樵的面她又變回了溫柔迷人的小女人,因為她不後悔,為他吃再多的苦她不會說個不字。
出了這麼大的事,獨孤樵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等,等到時機到了他就會給這些無知的人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現在這個時機到了,只有讓他們盡情的發揮、宣傳,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麼新鮮感和價值、達到高潮時,他才會動手。
正在課的獨孤樵嘴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容,欺負我女人的這個代介並不是誰都能擔負得起的。愚蠢無知的人不應該活在這個世,顯然獨孤樵動了殺意。
「你聽說了嗎?秦子言那婊子被校長叫來去會議室了,聽說今天所有老師都在,為的就是公開審判這個蕩婦。」
其中一人心虛的看了看後邊,小聲的回道:「你小聲點,你不想活了嗎?要是被獨孤樵聽到,你的小命就沒了。」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心裡不禁一驚,是呀,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難道是我最近好事做多了多了幾分王霸之氣,已經脫胎換骨了,哈哈,一定是這樣。「怕什麼,老子還會怕他,不就是仗著會幾下武功嗎?老子要是學會了,第一個就要了他的小命。」話雖狂妄,可聲音卻很小,典型的無恥自我安慰者。
另一人可能是被他所謂的豪氣所感染,心裡面也狂氣大增,也誇下海口:「兄弟說的對,他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我帥那麼一丁點嗎?小白臉一個,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和秦子言那個賤女人實在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兩個可憐的人殊不知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仍舔不知恥的在互相自吹自擂。獨孤樵在剛才就想殺了他們,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因為他想到了另一個更好更殘酷的辦法來懲治這兩個敢於污辱自己和子言的敗類。
「同學,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怎麼這樣高興?」
「啊……」兩人同時被嚇得不輕,剛才只是口花花,現在見到真人,哪還有不怕的道理。「沒什麼,沒什麼……」
「哦,那同學你們聊。」獨孤樵詭異的笑了一下,誰也沒看到他的右手做了一個手印,兩道無形的氣劍同時射入了這兩個無知的人身裡,恐怕這輩子是不能人道了,中國又多了兩個太監。
「他也沒什麼嘛,膽小鬼一個。」
「是呀,屁都不敢放一個……」
唉,無知的可怕,『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獨孤樵快步向會議室走去,那裡正有一個愛他的女人正在受苦。接受所謂正義人士的審判。現在這個時候她真的很需要他,做為她的男人能不出現嗎?他的女人不跪天地,不懼任何人,包括神在內,因為她由他守候。
會議室。一片嘲雜聲,比起菜市場也不遑多讓。平日裡嫉妒秦子言的女老師現在倒是團結了,全都想盡腦汁的列出秦子言所謂的淫蕩無恥的證據,那些男人眼裡儘是些淫蕩的想法,在他們眼裡,秦子言既然和獨孤樵那小子好了,一定是被他玩過的女人了,也就再沒有任何興趣了,美麗的女神也變成了萬惡的淫女。
秦子言茫然的望著周圍的這一切,那些惡毒的語言一遍又一遍的傷害著她那滴血的心,這還是以前的好、好老師嗎,現在的他們,比起街罵街的刁婦都還不如,哪裡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哈哈……,她現在真想大笑一場,狂笑這些人的無恥、骯髒……
「校長,你趕快把這個淫娃蕩婦趕出學校,她在這裡,簡直是給我們景遠高中抹黑。」一個打扮得妖異的女人跌裡跌聲的說,穿著一件低胸衣,一彎腰就能看見胸前的飽滿,不用說也是想多勾引兩個男人,就她也配說別人是淫娃,可笑之極。
「對呀,校長,我們景遠高中可是貴族學校,來這裡讀的人以後肯定是國家棟樑,要是被這個壞女人帶壞,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你趕緊做決定!校長。」
他奶奶的,你們倒說的簡單,你們這些龜兒子也不想想,秦子言的背景是隨便能開除的人嗎?可現在到了如今這般田地,犯了眾怒。該如何辦是好呀!
秦子言的心已死,她現在再也不想見到這些人的醜惡臉嘴了,她只想回到獨孤樵的身邊,靜靜的躺在他懷裡慢慢地撫平心中的傷痕,這就夠了。
「砰」的一聲。厚重的大門被人重重的給踢開了。
獨孤樵慢步走進會議室,不帶任何感情的臉無情鄙視的掃視了眾人一眼,一股驚天的怒氣帶著無尚的威嚴震懾了全場,沒人敢再發出半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