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爸爸在這裡。
獨孤樵一行人剛出機場大廳,就見不遠處空地停著一輛轎車,一人靠在面吸著煙,不是吳雪晴的老爸吳宗國是誰,吳雪晴眼尖,一早就發現父親消瘦了,眉目間有著濃濃的愁色,想必這段時間過得不是很好。
獨孤樵開始對這個岳父的印象不是很好,可是後來見他還算明理,並沒有過多阻擋自己和吳雪晴的事,愛屋及屋,他心裡面已經開始尊敬起這個未來岳父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一定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爸爸,你還好!」吳雪晴看見父親此刻的模樣,動情地出聲問道。血濃於水,他畢竟是她這個世界最親的人呀,雖然兩人以前有點隔閡,但經過愛人的開解,濃濃的親情已經重的回歸到這個天之嬌女的身了。
「好、好,爸爸很好,看到你過得幸福就放心、快樂。」吳宗國長歎道,就算自己有千萬家財,也不抵女兒這真心的一句問候呀,自己以前真是白活了。唉!
獨孤樵看出吳宗國是真正的改變了,前一彎腰,恭敬的叫了一聲:「岳父。」
「啊!」吳雪晴尖叫起來,她實在想不到這個呆子會在此刻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雖然自己此生已經非他不嫁了,可是他也用不著這樣在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叫,說他是個呆子一點都沒錯,他難道不知道女人對這種事會害羞的嗎?她轉過身狠狠的白了一眼獨孤樵,嬌呼道:「你這個大白癡,誰說要嫁給你了。你願意,我還沒答應呢!」
獨孤樵呵呵一笑,道:「好呀,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只好去找別人了。」
「你敢,除了我和……,其她的你想也別想,不然我可跟你沒完。哼!」吳雪晴的小凶樣又暴露出來了,幸好她收得快,才沒說出子言姐的名字,她心虛的看了一眼父親,見後者並沒多大反應,心裡才放下心來,畢竟這世沒有我少父母能容忍女兒的男朋腳踏兩隻船。
其實,不必吳雪晴說,這件事吳宗國早就知道了,獨孤樵大鬧馬家訂婚典禮,強搶人家未婚妻秦子言的事已經弄得天下皆知,成為了流社會茶餘飯後的笑料。
吳宗國看著秦子言問:「你就是子言,好,很好,果然比我家閨女還要漂亮幾分,便宜這小子了。」
獨孤樵、吳雪晴聽到吳宗國的打趣,糾緊的心立馬放了下來,如果吳宗國不答應他和秦子言的事,還真是個難題。
「謝謝伯父的誇獎,小晴那才叫美呢!」秦子言顫抖的說,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吳宗國一見面就變相的同意了她和樵弟的事,剛開始她還以為他要如何為難自己呢,可沒想到是這結果,做夢也沒想到呀!
你們的那些小心思還能瞞得住我,沒辦法,可憐天下父母心呀,我這也是為雪晴的將來考慮呀!誰叫獨孤樵太優秀了,以後肯定會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他,既然不能杜決,那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同意他和秦子言的事,畢竟兩人可是關係很好的好姐妹,以後遇到什麼事也能形成攻守同盟,有個依靠。另外就是多個人多分力量,讓她們牢牢的看住獨孤樵,別太便宜這小子了!哈哈……
「好了,別站著了,你們剛下飛機,一定很累了!我們車回家!」吳宗國從沉思中醒來,開口道。
眾人並無別的異議,一同了車。吳宗國開著車向家的方向駛去。
左邊是吳雪晴,右邊是秦子言。可以說現在的獨孤樵真是左擁右抱呀,要不是有吳宗國這個重量級的燈在,他早就忍不住占占手頭的便宜了,現在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兩女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撞著他,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兒豈能受得了,只有無奈的默運神功壓住心底的心魔,再這樣下去,老子遲早要爆體而亡,真是兩個妖女。
「岳父,我方才看你眉頭緊鎖,精神不好,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難事了,你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忙。」獨孤樵在此危急存亡之際,趕緊轉移眾人的視線。
還算你小子聰明,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剛好我還不好意思豈齒呢,現在你撞到槍眼了!跟我鬥,你還嫩著呢,哈哈……吳雪國心裡道,嘴裡卻一付悲痛的道:「最近公司遇到了點麻煩事,有人故意針對我的公司,那些執法部門天天過檢查,弄得人心惶惶,公司裡的員工都沒心思班了,這對我的公司的聲譽有很大影響呀,長此發往下去,我的公司臨倒閉不遠了。」
「那岳父知道是誰要害你嗎?」獨孤樵神情嚴肅的問。
「對呀,爸爸你就說嘛,樵哥一定會幫你的,我看是哪個混蛋敢對付你。」在吳雪晴心裡獨孤樵已經無敵了,即使有再大的困難,有了他那就一切K了。
獨孤樵看見吳雪晴不善的目光,連忙開口接道:「岳父,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有什麼難處儘管說,我一定幫忙幫忙。」
「好,既在你一定要幫忙,那我只好接受了,免得別人說我不近人情。小樵,你還記得你剛進學交打傷一個人的事嗎?」
獨孤樵奇怪的問道:「記得呀,怎麼了?」對於第一個敢挑戰自己的情敵,他還是有點印象的。
「老爸,你說的不會是方正山家的方氏集團!」吳雪晴摀住小嘴,不可思議的叫道。在她想來,那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方家也沒有做出什麼報復的事。再說聽說那個方正山不是轉到國外修養去了嗎,恢復的不是不錯嗎?那為什麼現在又針對老爸的公司,難道他不知道樵哥的歷害嗎?
獨孤樵兩眼一亮,沉思了片刻,開口悠悠的道:「有意思,真有意思,想不到那方家的膽子挺大的嘛,竟敢動我的家人。岳父,這件事絕對沒有這樣簡單,你就把這件事交給小婿我,況且我知道這件事他們是針對我來的,你不過是受了我的災而已。不管是誰,想動我的家人,我都要他負出血的代價。」
一股沉重龐大的殺氣瀰漫在整個車廂裡,這預示著一場大戰不能倖免的即將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