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直接無語了,現今這個年代最大的官還如此為百姓著想,他除了深深的佩服之外,還有無限的慚愧,爺爺現在已經夠累了,可自己呢?還給他惹了個這麼大的麻煩,該如何是好呀?
付主席彷彿能看清獨孤樵心裡想什麼似的,不在意的說道:「小樵,你不用擔心,爺爺我這把老骨頭還能站得穩,那些牛鬼蛇神還不敢亂來的。這次我還要感謝你呢,早就想給他馬家一個教訓,可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好了,借你這個大俠的手把他們給教訓了一頓,讓他們收斂收斂,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呵呵!」
真的是這樣嗎?不管了,獨孤樵知道面前的這位主席爺爺是真正的關心自己就行了,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自己的親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就算是神也不行,獨孤樵在心底暗暗的決定。
也因為這個決定,他救了付主席一次。每當付主席想起收獨孤樵為乾孫子這個決定時,就忍不住大笑,為自己這個決定而感到自豪。
「爺爺,謝謝你。」獨孤樵真誠的道。
「傻小子,你想什麼呢!你既然叫我一聲爺爺,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說謝謝那就見外了不是。」
獨孤樵感受到久違的親情,想到爺爺獨孤敗獨自一人在深山生活,他一定很寂寞,自己一定要抽個時間去看看他。
「小樵,你認為中國現在的形勢怎麼樣?」付主席饒有興趣的問獨孤樵,他真的想聽聽這個神奇的少年有何高見。
獨孤樵認真的想了想,中國飽經戰火,到現在才免強興旺起來,如果真要形容,那就只有用那四個字說。「內憂外患。」
「英難所見略同。」付主席拍手叫好,現在他是越來越喜歡現在認的這個乾孫子了。「你到是說說中國哪裡來的內憂,哪裡來的外患。」
「內憂指的就是中國人不團結,早就忘記了祖先那些種種美德,變得唯利是圖,為了錢、為了權可以幹盡壞事。現在的官商勾結是最普遍的事,商人給官員提供了錢財,滿足了他們對物質的慾望,而官員呢則給商人提供了方便、機會,兩者甚是配合的默契呀。另外呢就是有好幾股強大的力量不容易受國家控制,像修真聯盟就是其中一股,大家都是中國人,而且那些修道的人多是些對世俗之事不感興趣的人,所以威脅不大,可人多了,什麼樣的人都會有,我們也不排除其中有幾個陰險的小人為了利益而做出威害祖國的事來。」
付主席眼裡異彩連連,又是大叫一聲好,接著又問:「那外患呢?」
說到外患,獨孤樵就忍不住泛起一道濃烈的殺氣,付主席雖然知道這不是針對他的,可是也驚得臉色發白,想不到有人的殺氣可以可怕到這個程度。相信做為他的敵人的人一定很悲哀、很後悔!
獨孤樵愧疚了看了主席爺爺一眼,暗怪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就在剛才已經有好幾個修為高絕的人飛快的向這個地方趕來了,幸好自己的殺氣收得快,要不然那可就慘了,這才是天大的冤枉呀!說真的這也不能怪他,但凡是有血性的中國人提到J國,沒有不仇視的,想當年他們是如何在中國犯下滔天大罪的,現在又是如何無恥的抵賴的,鐵證如山呀!他們當年實行的三光政策:殺光、搶光、燒光。是多麼的殘無仁道啊!
「爺爺我又失禮了。中國最大的外患就是J國,這個民族狂妄無知,是最低等的民族,他們那強大的野心是不容中國騰飛的,想當年他們在中國犯下如此之多的血債,現在非但不悔過,而且變本加厲的製造事端,實在是可惡之極。別外還有的就是國,他們坐在世界霸主這個位子已經很多年了,難免養成一種老子第一,沒人敢第二的心理。你說他們會任由中國這條巨龍騰飛,威脅到他們在國際的地位嗎?」
付主席又是一陣大笑,他好久都沒這麼開興過了。「說的好呀,小樵,你真是爺爺的驕傲呀,要是每個中國人都能有你這種想法,那該多好呀,何愁中國不強大呢!唉,可惜了、可惜了!……」說著說著,他眼裡閃過一道悲痛的眼光。
獨孤樵也被爺爺的話語感動,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房間裡濃濃的瀰漫著一股股傷心、痛惜、希望的氣氛。
最後還是付主席先清醒過來,笑呵呵的對獨孤樵道:「小樵,你看我這個老不死的說這個幹什麼,今天是我認了你這個好孫子,應該高興高興。」
「是,爺爺說的是。」
「小樵,你爺爺我好久都沒這麼高興了,今天一定要和你多喝幾杯,等下我吩咐黃秘搞幾個小菜,我爺倆不醉不歸。」
「爺爺你說了算,小樵我一定奉陪到底。」
付主席對門外叫了聲,沒到一分鐘,一個四十左右的俊朗男人走了進來,笑著問主席:「主席,你有何吩咐?」
「你看你小子又這樣,都跟你說了好幾次了,沒人的時候叫我老付。」
黃秘朝獨孤樵看去,付主席知道他的意思,開口說道:「小黃,你不必見外,在場的都是自己人,這位少年就是我新認的乾孫子,怎麼樣?」
「好、好,你老真是慧眼識英雄呀!」黃秘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自信看人絕對不會錯,現在見獨孤樵一表人才,身的那股氣勢並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故大笑著恭喜。
「小樵呀,你過來見過黃偉黃叔,他跟了我十幾年了,絕對信得過,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找他。」
獨孤樵聽話的起身見過黃秘,親切的叫了聲黃叔,喜得黃秘也回了句樵兄弟。
沒過多久,一桌豐盛的酒菜已經弄好了,獨孤樵、黃秘、付主席三人大吃大喝起來,一晚歡聲笑語就沒斷過,得知獨孤樵明天就走的付主席明顯捨不得,可一想幾個月後他就要來北京大學了,那時候有的是時間呀,也就由他了。臨走時,付主席還送給獨孤樵一本國安局的證件,他打開一看,入眼的就是國安局副局長這幾個燙金大字,這真是一本標準的殺人證件呀,免了自己好些事,爺爺對自己真是好呀!
徐葉荷這個大美今晚可謂大喜大悲,在得知付主席收獨孤樵為乾孫子時,那份喜悅就不用說了,可當得心愛之人明天就要回去時,那份悲痛之情就更別提了。當最後又得知獨孤樵今年月底要來北京大學時,那份由悲轉喜的心情也就更別提了。總之,她今晚好開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