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磊此時此刻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恐怖,渾身不停的哆嗦著,那股專門針對他的驚天殺氣直攪得他嘴唇發烏,面無血色。要不是知道旁邊還有老爸及家裡的一眾高手,他早就跪地求饒了,哪裡還有現在這副慘樣。
人群裡正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望著獨孤樵,他就是段凌風,自次在吳宗國的生日宴會慘敗,他就徹底的恨了獨孤樵,發誓今生今世有他沒我,有我沒他。這次奉命來京辦公,接到好馬磊訂婚的請貼,他頓時興趣大增,馬磊可不會隨便找一個女人就訂婚的,這小子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一般二股的並不放在他眼裡,可既然找到了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很漂亮,能讓馬磊心甘情願的訂婚,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連自己都有點動心了,可惜了這麼個大美人白白便宜了這個花心大少,可歎可惜!沒想那個人出現了,次就讓自己吃盡地頭、丟盡顏面,現在又來搶自己兄弟的老婆,真是忍無可忍呀!為什麼天底下漂亮的女人都喜歡他呢?反而我這麼帥就沒人要,真是天不爭眼呀,既生瑜何生亮呀!
「獨孤公子,你這是幹什麼?今天是小兒的訂婚典禮,你如果是來道賀呢,我馬家非常歡迎,可要是來搗亂的話。對不起,我馬家也不是任人欺負之輩。」馬國強一看不好,強自鎮定的說。
「是嗎?這好像是你們先搶佔了我女朋!」獨孤樵不以為意,好笑的道。
秦子言現在眼裡全都是他,當她聽到女朋三個字的時候,眼裡不由閃過一絲溫柔,這要是真的該有多好呀,即使知道是假的,今天的一切也夠自己回味一生了。她知道,如果他不要她,她將孤老一生。她的愛是需要全心全意的。
「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女兒是你女朋,她怎麼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劉春鳳不顧秦正剛的阻擋,像潑婦罵街一樣的喊道。
獨孤樵可憐的瞪了她一眼,後者嚇得身體一縮,不敢說話了。他冷冷的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你不是子言的母親,那麼你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你根本不配做她的母親,為了自己的私利,把女兒嫁給一個無恥的敗類,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馬公子是個什麼貨色嗎?你玷污了母親這個世最珍貴的詞語。所以說你很可憐。」
周圍凡是聽見這句話的人全都或多或少的低下了頭,彷彿自己內心裡的秘密被人揭開了一樣,也許他們還沒喪失本性,多少還會感到羞恥。
劉春風、秦正剛夫妻倆在眾人那灼熱的目光下,也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盡量用一些華美的借口來掩示心中的不安和羞愧。其實我們這樣做是為女兒好,一入豪門錢似海,出入豪門別人羨,這樣還不好嗎?
「你、你、你太放肆了。」馬國強咬牙切齒的叫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的兒子是個無恥敗類,雖然說的是真的。那不是說自己教子無方嗎?那自己以後在京城怎麼還有臉見人呀!真正的奇恥大辱呀!
馬磊站在原地硬是沒敢說一句話,任誰當眾被罵得狗血噴頭,不發火肯定沒有。更別提這個從小在京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如果換作別人他早就前生劈了他了。哪裡還輪到別人出言不遜,可遇到真正的強者,他沒膽量、沒勇氣這樣做。他隱約的感覺到只要他一有動作,對方就能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他不得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它日再作打算。
霸道,什麼叫真正的霸道。眾人今天終於領略了一回,如果現在秦子言的父母再不知道獨孤樵是個什麼人。他們還不如撞死算了,你沒看見人家在那裡大罵,馬家的人連屁都不敢放一聲嗎?如果早知道女兒的男朋這麼牛,她們還用得著千辛萬苦的給女兒找了這一門認為不錯的婚事嗎?現在只有好好洗心革面,希望女和和他的男朋原諒自己,那以後還不是在京城橫著走,也沒人敢說句話呀!
段凌風見時機差不多了,只要現在自己再進去加把火,那豈不是隔山觀虎鬥,漁翁得力呀。「我說是誰這麼有霸氣呢,原來獨孤兄弟呀!次一別,真是想死兄弟我了。」
「我怎麼一早就聞見一股臭味,原來是你呀!」獨孤樵一點面子都不給,次那件事他還記猶新呢,面前這人標準的一個無恥小人,現在竟然和自己稱兄道弟,他也配,不打得他哭爹喊娘已經很不錯了。
四周的賓客想笑又不敢笑出來,段家可不是他們所能得罪的,無論是在金錢和權勢方面,想不到這個世竟還有牛人敢同時得罪段、馬兩家,真是長見識了。
段凌風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出醜,小子你記著,除非你死我活,否則這段仇怨是不可能化解的,哈哈哈……。他心底狂笑,強忍下心的怒氣,慢吞吞的道:「獨孤公子,我知道你的武功很歷害,而且家世也不是一般的強,可今天是我好馬磊和秦子言訂婚的日子,你不祝賀倒也罷了,可為什麼還要咄咄逼人,當場污辱馬家呢,你這是有何居心。」
好一招以退為進,一下子就把獨孤樵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而馬家則變成了人們同情的對象,雖不敢施矛援手,但也站到了馬家一邊。
「我有何居心,問得好。秦子言早是我的女朋,我到要問問他馬家為什麼要霸佔我女朋,想讓她和什麼馬磊這個無恥之人訂婚。」
段凌風一時語塞,最後急中生智。問道:「你有何證據沒有,可別在這裡瞎說。辱人家清白!」
獨孤樵邪邪的一笑,說道:「怎麼每個人都問我要證據,好,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看看我的證據是什麼。」
話音不大,可在場之人全都聽了個明白,他們都想看看這所胃的證據是什麼,能證明她就是他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