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軍區的軍長王飛,和市長是莫逆之交。剛回到家的他就接到市長楊強的電話,要自己幫他個忙,原來是那個所謂的櫻花世家的少爺死在君悅大酒店裡,連前去抓捕的警察都無能為力,這不求到自己身了。本就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的他,見現在死了個有來頭的日本人,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可好的人情他又不好駁了,沒辦法最後還是派了一個連的人馬過去。
可他沒想到就因為這樣他惹了個大麻煩,每次想到這都後悔莫及,要是自己跟去了,現在就不會這樣夾著尾巴做人了。真是鬱悶呀!
君悅大酒店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四五百人的屍體泛著濃濃的血腥味,而不遠處卻站著幾個談笑風聲的人,有的人甚至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彷彿在他們面前不是死人反而是什麼美麗的風景似的。那些愛看熱鬧的人想走卻又捨不得走,畢竟不是誰都能見到這種大場面的,以後和朋在一起吹起來那也是特有面子的事呀!
「樵哥,這會有事嗎?」吳雪晴在大廳裡的沙發坐著,不由擔心的問坐在一旁的獨孤樵。
「放心了,你這個小傻瓜,就算今天老哥不在,你老公我也不會讓他們傷你一根毫毛的,我嘛你就更不要擔心了。他們拿我沒辦法的。」
吳雪晴聞言粉臉一紅,低啐道:「呸,誰說你是我老公啦,你這個無賴。」
獨孤樵早就知道她會這樣說,接著也笑著道:「好,好,我不是你老公,是你相公總行了,你要是再不承認我可就要去找別人了哦。」
「好呀!你竟敢戲弄我。」兩人像旁若無人的打鬧起來。
不少看到這個景觀的人,心裡都同時冒出來一句話:牛呀,想不到這世還有這種牛人,殺了人不僅沒逃,而且人家現在還有心情在和女朋玩鬧,難怪有這麼大個美女喜歡他呢,沒見過這樣牛逼的人了。真是廣大男性同胞們的偶像呀!
「雪晴,今晚我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記憶好嗎?」獨孤樵眼裡精光一閃,對著身旁的可人兒道。
「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個世界,所謂的正義永遠是為有錢人、有權人準備的,窮人永遠是被欺負的對象。今晚我到要好好看看他們是怎樣來抓我的。哼!」獨孤樵一聲冷哼,一股強大至極霸道的氣勢瀰漫在整個大廳裡。眾人本就緊張的心情更是像拉緊的弦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原來是獨孤樵的思感探察到有一大批軍人向這個方向跑來,以他的才智哪能猜不到是怎麼一回事,好呀,警察對付不了我,現在連部隊都給調來了,夠給我面子的呀,你們竟然送了我這麼大的一個禮物,我要是不回敬一下,那豈不是很沒禮貌。雪晴會說我沒風度的,你們的禮物我接了,可我的禮物就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下了。
他拿起電話,拔了一個電話,不到一分鐘,電話那旁就傳來聲音:「獨孤老弟,你有什麼事嗎?有的話儘管說,別跟老哥我客氣。」
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就是修真聯盟盟主段天專。
「老哥,你客氣了,今天晚我殺了一個日本雜碎,現在人家都把部隊給調來了,張大哥也在,不過我不想讓他為難,畢竟他也是國家的人,你能不能給我找點人過來。」
「老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等我五分鐘,老哥我親自帶人過來幫你,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抓我的兄弟,他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謝謝老哥了。」掛了電話,獨孤樵就閉目養起神來。
砰,大門又被人推開了,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整整三百人的軍人整齊的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進來,人還未到跟前,一股鐵血的的氣勢就隨著距離的不斷縮進而越來越濃烈。啪的一聲,全部人排好了隊。
「所有人聽令,立刻封鎖現場,準備捉拿人犯。」
受過訓的軍人果然不同凡想,不到片刻就嚴密的守住了各個出口,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居乎是在軍人準備採取行動時,又聽一聲更大的響聲傳來,原來是酒店二樓的破璃碎了,一大群人神奇般的出現,然後又全都從二樓飄了下來,仔細一看裡面的人有穿西裝的、有穿和尚袍的、有穿道士服的……說不出的怪異。
不過相同的是每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神秘、深不可測。
難道這些人全都是那小子請來的幫手嗎,這太不可思議了。那他的身份就更值得深究了。
「獨孤老弟,老哥我沒來遲!我到是要看看有我在,什麼人敢動我老弟。」段天專霸道的說道,眼神掃視了周圍一眼,凡是被他盯的人,無一不驚恐的緊緊的低下了頭,連那些軍人也不例外。
天呀,我沒在做夢,是不是全世界的牛人全都跑出來了,那還要不要人活了,真是太打擊了,可能不會過多久,那些心理醫生就有得忙了,肯定會出現一大批自卑、胡言亂語的患者門前來就醫,這也難怪,見過獨孤樵、段天專的人,不自卑才是怪事呢!
「老哥,你來的剛剛好。謝謝你了。」
「哈、哈……」段天專又是一陣大笑。
「段兄你也來了呀,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張仁來親密的對著段天專道,在外人看來彷彿就是一對好久沒見面的老朋。可是誰又能知道,就是這兩個人只要聯手,世將無人、無任何組織能夠匹敵。
「誰是你段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是我不來,恐怕獨小兄弟要被人抓走!」段天專沒好氣的道。是呀,也難怪他生氣,想他一個國安局局長,連這點小事都沒辦好,現在還有臉來跟自己稱兄道弟。他也配?
不遠處的國安局成員們,聽到這句話,全都氣得臉色發青,恨不得當場來就把段天專殺了,想他們哪個不是別人眼裡的天之驕子,走到哪裡,哪敢有人有半點不敬,可現在他們的頂頭司卻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當場訓斥,那不是比對他們不敬還要讓人惱火嗎?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鏡。張仁非但沒生氣,反而帶著有點討好的口氣道:「段兄,你別生氣,你也知道小弟的難處,你沒看見嗎,那些黑社會分子剛才想對獨孤樵不利,不是被我下令全部殺了嗎,現在來的是軍人,我總不能下令把他們全殺了!」
「哼……」段天專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張仁心裡也有另外一個想法,現在賣段天專一個面子,等下也好替那些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擦屁股,現在還是趕緊阻止那些軍人前拿人,不然他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又在現場,要是沒阻止對主席也不好交待!
那個帶隊的小連長,見殺出一批程咬金,也不知道該怎樣辦,打了一個電話正在請示著,正當剛要掛電話時,電話被早就立在一旁的張仁搶了過去,正當他要奪過來時,就因為一句話而徹底放棄了,心裡還是不斷慶幸著。
「喂。老王嗎,你是怎麼搞的,竟然私自把部隊給派了出來,而且現在還想抓我的兄弟,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呀!」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接著顫抖的道:「張大哥,兄弟我實在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兄弟,要是知道的話,就算借給我兩個膽我也不敢動呀。我現在就命令這些小傢伙們回來,你就別生氣了,哪天兄弟擺一桌,好好的跟你陪個罪。你看行嗎?」
「算你還識相,要撤趕快,再拖下去這局面我都控制不住了。」張仁喝道。
「好、好……」
這個小連長聽到指示,正當要班師回朝之際,段天專就迎了過來,他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張仁,然後才慢吞吞的道:「等等,要是就讓你們這樣走了,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我沒辦法向我的小兄弟交待呀,所以你們要走可以,必須要給你們一點教訓。」
小連長那個氣呀,他何時見過這麼牛的人,我們都已經給他台階下了,可現在人家還要給點教訓才讓走,他是不是瘋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張仁也臉色難看的望著段天專,打著官腔說:「段兄,今天就給小弟一個面子,就讓他們走!」
周圍的人全都呼吸急促的等著段天專回答,在他們想來獨孤焦應該答應了,畢竟人家面子可是給足了,要是再不答應,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不行。」段天專還是那麼淡淡的道,那本就奪人心魄的眼神更是發出一道比天際還要亮的亮光,只要一接觸,保證讓你迷失在其中。
好戲開場了。各位趕緊來佔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