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看熱鬧是中國人最大的通病。
對於現在發生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場好看的『電影』罷了,並沒有幾人能真正的為外國人欺負自己同胞而感到不平悲恨,真是悲哀致極。
吳雪晴嬌軀氣得直發抖,原本明艷動人的臉現在也是一片鐵青,引人憐愛。「你這個人煩不煩,都跟你說了,我不想認識識你,也對和你做朋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已有男了,我非常愛他,你死了這條心!」
櫻木花雄聞言冷笑,在他眼裡獨孤樵只是一個長得英俊的小白臉罷了,沒看見剛才付錢都是吳雪晴在付嗎?這小子連跟我提鞋都不配,他就算現在是你男朋,我也得叫他乖乖聽話的離開你,搶別人女朋的事想想都覺得美妙呀。想跟我櫻木花雄斗的人還沒出生呢!哼!
「原來你就是這位美麗的小姐的男朋呀,失敬、失敬,剛才真是失禮了。」
獨孤樵也看似好的伸出手與櫻木花雄的手握在一起,對方的那點小心思哪能瞞得過獨孤樵,其實從一開始獨孤樵就已經看出對方出修練過忍術之流的武功,難怪這麼器張。櫻木花雄由剛才的輕視轉化為震驚,原來對方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本想給對方難看,現在脫身都成問題了。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櫻木花雄再也抵抗不住獨孤樵那霸道內力的攻勢,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吳雪晴美目一亮,前依偎在他懷裡,高興的道:「樵哥,你真是太歷害了,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敢再來糾纏我。」
「你解氣就行。」
櫻木花雄身後的保鏢見少主倒在地,生死不知。在那裡一陣討後,最後由一位看似年紀不,但威望卻挺高的小鬍子壯漢前朗聲道:「閣下的功夫確實很歷害,但我櫻木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今天就由我向在下請教一二,如果我輸了了,日後自有人會前來向閣下討教。」當下便拉開架勢。
獨孤樵心裡不由點頭,現在這個對手比那個所謂的狗屁少爺強太多了,不過仍不是我的對手。雪晴休息重要,只要盡快打發罷了。「好,你動手!我接著就是。」
「啊……」小鬍子聲勢驚人的一拳向獨孤樵的頭部擊去,如若打實,不死也得殘廢。獨孤樵見他這般殘忍不由皺眉,心裡決定今天非得把這人結果了,不然日後肯定是個隱患。
周圍的人覺得今天是不是愚人節,一個個驚奇把他們所謂的常識都打翻了,這還是人應該擁有的速度和力量嗎?有的人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在確定不是做夢時,全都不約而同的吸了一口涼氣。
在別人眼裡無懈可擊、力量剛猛的一拳。在獨孤樵眼裡什麼都不是,拳速慢得可怕,為了不惹出太多的驚呀,他也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來。一個閃身躲過這一拳,抬起腿踹向剛要變招的小鬍子。小鬍子見沒打到對手,心裡大怒,發現對方的攻勢想躲時也來不及了,在一聲不甘、憤怒的冷哼下重重的摔倒在光滑白亮的長桌。
帥,狂。只要親眼見到這一幕的女人,不管老少,都在同一時間浮現出這兩個字,都希望這個英雄是自己的男朋!
小鬍子艱難的從地爬起來,惡毒的看著獨孤樵,那眼光比野獸還要可怕。他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如果是清楚古語的語言學家聽到這句話,一定會被嚇一跳。它翻譯成中是:天照大神,請你賜我無窮的神力,小人一定給你奉獻出寶貴的十年壽命……
看來小J國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呀。
獨孤樵神色不由凝重起來,在小鬍子說完那幾句聽不懂的話後,他清晰的感到一股陰柔狠毒的天地元氣匯聚在小鬍子身,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是用了什麼方法做到的,但現在這個對手已經夠對自己造成傷害了,不得不收起剛才的輕狂之意認真對待。
「千流古月斬第一式,風回大地。」小鬍子瘋狂的大喝道。他雙手緊握,無形中天地元氣虛構出一把彎刀,淡淡的發出血紅色的的光芒。逼得人喘不過氣來。彎刀在他手中不停的揮舞著,每揮動一下,無形中就分散出一個彎刀的淡影向獨孤樵飛速砍去。當他揮舞了十八次的時候,那些個彎刀淡影神奇般的匯聚成一把長約幾十丈的不明物體,全身默黑,隱約間可聽到鬼哭狠嚎的慘叫,著實可怕。
獨孤樵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音量說句:「不錯,終於有點意思了,今天就拿他來試試我進入第三重境界所帶來另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在那不明物體將要臨身之際,他不慌不忙的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只聽他輕輕的道了句「時間靜止。」
在小鬍子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這不明物體不動了,起初還有點掙扎,可到後來竟隱隱的抖,那意思好像是在畏懼。這種力量獨孤樵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他只知道在進入第三重境界的時候隱約就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存在,剛開始還有點害怕有什麼壞處,可最近幾日的發現它不但沒有壞處,反而更能催進自己武功的進步。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經過他的嘗試,這種力量能令時間靜止,不過現在以他的功力也就是三秒鐘,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今天我不殺你,因為這裡是中國的地方,在這裡殺了你我怕辱沒了這個地方,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經脈已斷,此生已經不能動武了。」獨孤樵一掌拍在小鬍子的身,冷冷的道。
哇、啊……周圍的人無不在大聲驚歎著,剛才時間靜止了三秒,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能看到那不明物體將要擊在獨孤樵身時,它卻不動了。再然後,不遠處的攻擊者小鬍子卻突然倒地了,眾人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隱約知道這一定跟當事人獨孤樵有關係,不過沒人敢提及罷了!
前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二十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王亮很鬱悶,非常的鬱悶,勞累了一天的他,剛回到家想鑽進被窩和老婆用實際行動來體現愛的證明,可一個電話就把他給叫了出來,你說他能不鬱悶嗎?他是一個小所長,君悅大酒店就在他的管轄區,往日還為這事沾沾自喜,因為在這裡他撈到了不少油水,可今天卻成為了他憎恨的地方。要是那個櫻木花雄出了什麼事,那自己可吃不著兜著走了。聽說櫻花財團此次是來這裡投資的,要是財神爺出了點什麼事,他肯定會光榮的成為棄卒保帥的小卒子。
王亮環視四週一眼,接著道:「好大的場面呀,是誰在這裡鬧事呀?」他餘光一瞟,發現不遠處躺著兩個人,一個看穿著豪華的在地不停地慘叫,叫一個臉毫無血色,顯然是昏死了過去。完了,這還得了,不管這兩人裡有沒有櫻木少爺,他都死定了。
「這兩個人是誰傷的。有膽就站出來,非要我動手請他出來才行嗎?」王亮滿臉大漢,現在他唯一知道的是趕緊找出兇手將功請罪。
獨孤樵不屑的笑了笑,走出人群,傲然道:「是我幹的,因為他們的主子言語間污辱了我的女朋,該死。」
王亮想不到還真有人敢回答,緊緊的盯著獨孤樵,看他有什麼出奇之處,可不久他就放棄了,對方只是長得有一點帥,說不定會幾手武功,僅此而已,也難怪他會這樣想,要不是獨孤樵故意露出氣勢,就算是修真者也不能輕易的看出他的不凡。「不錯,是條漢子。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也不為難你,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
獨孤樵現在對警察一點好感都沒有,要不是自己,如果普通人遇到這種事那肯定是死定啦,法律只是為有錢人,強者制定的。他一擺手拒絕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輩子我不會再進警察局了。抱歉。」
話音剛落,王亮就瘋狂的笑起來,什麼不再進警察局,你以為你是誰呀,到了這步田地還敢這麼狂,我現在都有點佩服這小子了,不過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欣賞歸欣賞,可人還是得帶走。「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動手了,所有人員聽令,前將人犯制服,如遇反抗,當場格殺。」
「是」命令就是天職,對於警察來說。
獨孤樵就在那裡靜靜的站著,絲毫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周圍的人全都忍不住在心裡道了牛B,真是個牛人呀。今天這事真是太精彩了。
就在這可以說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今天我到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碰我的兄弟。
獨孤樵頭也不回,看神情早就知道。而那些不知情的人全都好奇的向聲音處望去,都想知道聲音的主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敢公然放此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