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公不作美,往往好事多磨。更新超快
就在眾人都在情願或不情願的前提下默許了吳宗國的這個決定的時候。可就在此刻,可以說是獨孤樵宿命裡最恨、最討厭的對手出現了。
段凌風,中國古武世家段氏家族族長段天霸的獨子,可以說從小都生活在別人羨慕、敬重的眼光裡,這也就養成他一副老子第二,沒人敢做第一的性格。說實在的,他還真有點真材實料,年僅19歲就在家族眾位長老的精心培養下,把家傳的碧暇神功修練到第三重,相當於先天前期高手了,在同一輩人當中就屬他武功最高,這更增長了他的氣焰,吳宗國正沉浸在喜悅當中,可一個回頭無意間發現了正滿臉微笑向他走來的段凌風時,面容僵了一下,他知道今天這事要糟了,這小子以前就喜歡雪晴的很,只是後來被逼無奈回到家中修習武功,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可不想今天他會出現,想起他的家世,吳宗國也是毫無辦法,只希望有驚無險!
「小侄今天才知道吳伯父過生日,為了給伯父準備生日禮物來晚了,還望伯父見諒。「段凌風廉虛有禮的道,如若不知內情的人一定還以為他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呢,哪裡能想到他是一個自大、陰險的小人呢!
「哪裡、哪裡,賢侄客氣了,你人來了就可以了,還帶什麼禮物,這不是見外嗎?對了,天霸兄的身體好嗎。自次一別都有好些年沒見了!」吳宗國也是一陣感慨,不過心裡還是忍不住大罵了一句:小狐狸。
「伯父多心了,家父的身體一直挺健朗的,只是一直念叨著伯父,說哪天一定要找伯父暢飲一翻。」
「好、好,我隨時敬候天霸兄的大駕。」
段凌風得意的掃視了周圍一眼,見周圍的人都在望著自己,眼裡的得色更甚,打了個手勢,後面的跟班就遞過來一個錦盒。「伯父,這就是小侄給伯父準備的禮物,並不是那些普通的凡物可比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其中的耀武揚威的意思就明顯了。
吳宗國接過後,也是不免好奇,當下便打開錦盒,還未見到是什麼東西時,就聞見一股淡淡的藥香,在場之人都只覺得全身下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隱約感覺到以前的那些頑疾忽然之間好像全好似了。這下還得了呀,只聞了聞就有這種效果,那是什麼神藥呀,他們全都睜大了眼睛望著,這可不是有錢就買得到的東西呀!
「伯父,這是少林的大還丹,可以說沒病的服下此藥,活個一百多歲絕對不成問題,有病的,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起死還生。這是少林方丈親自賜給我爹的,我苦苦求了爹幾天幾夜,他才同意給我的。這就是小侄的一片真心呀。」
聽他這一說,吳宗國的的驚色更重,所謂的什麼少林大環丹,如果從表面看去,根本就沒人會要,因為它是一顆奇形怪異黑不黑白不白的藥丸罷了,如果不是剛才那股藥香起到效顆果,哪裡會有人相信,肯定會把他當成本世紀最傑出、最大膽、最無恥的騙子。
這顆丹藥絕對不能收,這是吳宗國的想法。拿人家的手短,出人家的嘴短。他也明白段凌風為什麼送自己這樣珍貴的禮物,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雪晴嘛,可現在雪晴已經有了男朋,收了他的禮物不就是等於打自己的嘴嗎?拿定主意後,他也出言道:「段公子,伯父何得何能能接受你這樣的禮物呀,你還是收回去,你能來伯父就開興了。」
段凌風也不是那是毫無是處的公子哥,早就看出吳宗國的變化,心想這等神物,誰見了不想把它佔為己有呀!這就奇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居然抵制住神藥的誘惑而拒絕呢?
「伯父說的是哪裡的話,小侄早就傾心雪晴了,這東西還不足以表達小侄心意的萬一,還望伯父不要推托,不然我和家父會不高興的。」段凌風不動聲色的說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小子仗著是段家的繼承人,開始威脅了。你不收,我就要你好看。
送禮都送到這個份了,別人不收,還要威脅,真是天下奇事呀!
吳宗國左右為難。心知今天拒絕了,日後肯定會有天大的麻煩,可一想到雪晴的幸福就什麼都不重要了,現在她就這樣恨自己,收了東西的話,他敢肯定雪晴一輩子都不會理自己了,不行,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犧牲女兒的幸福,一咬牙剛要徹底拒絕時就被一句話給打斷了。
「吳伯父是不會收你的東西的,你還是請回!」獨孤孤不知道什麼時候挽著吳雪晴的胳膊在不遠處淡淡的道。
一聽這句話,所有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今天有好戲可看了,真是不枉此行呀!
段凌風慢慢的轉過身,看到了一輩子他都不想看到的事,他心目中的女神吳雪晴正靠在一個極帥的男子身,神色間帶著說不出的幸福。殺。殺,殺了這個小子,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猶如實質的殺氣向獨孤樵襲去,獨孤樵不以為意的暗運神功,馬一股極為霸道的氣勢也破體而出,兩股氣勁碰撞在一起,發出『波』的一聲,只見周圍的人無不東倒西歪、慘叫連連,著實可怕。
過了幾分鐘,能站著的人只有獨孤樵、吳雪晴、吳宗國、柳絮兒、及段凌風和他背後的一個壯漢,那壯漢也是臉色發青,全身抖個不停,明顯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你是誰?為什麼和雪晴在一起。」段凌風咬牙切齒的大喝道,像極了一隻待食人而而唑的魔鬼。
「我是他的男朋,她是我是最愛的女人。」還是那麼冷淡。
「好、好、好……」段凌風連說了三個好字,接下來又殘忍陰險的說道:「你一定會為今天的事後悔的,就算你現在就離開雪晴,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又是一陣大笑,震得剛恢復過來站起來的人一陣氣血沸騰。
鬱悶,兩個字來形容這些賓客的心情,我到底著誰惹誰了,剛見到了那等神藥,可沒想到不到片刻又遭這等殃及池魚之災,我容易嗎!可憐!太可憐了!
吳雪晴見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心裡不由膽心,她可是清楚段家的勢力的,想到段凌風那陰毒的表情、那惡毒的話語,心中就更不安了。以前這個人是追求過自己一陣子,不錯,他是很優秀,過人的家世。英俊的樣貌,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覺得他不是一個真實的人,也就沒答應他。可今天他突然之間找來,令自己措手不及,現在還連累了父親和愛人,這可如何是好?
獨孤樵見吳雪晴嘴角抽動,大有哭泣的矛頭,忙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緊緊的摟住她那嬌弱的身軀,小聲的在她耳邊安撫著,果然沒過幾分鐘,吳雪晴就猛的推開獨孤樵,嬌羞的喝道:「你這個壞人,就想這些壞事。」說完,便不敢接觸獨孤樵的目光低下頭想著女兒家的心事。實足的小女人一個。
段凌風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從沒像今天這般恨過一個人,恨不得把他當場碎屍萬斷,搶了自己的女神不說。當場與自己的女神親熱不提,現在更過分的是他在她耳邊說的一句話:雪晴,你是不是害怕那小子找我麻煩,不要你了,那你今晚就把自己給我得了。怒,憤怒。恥辱,奇恥大辱。到了這種功力,百米之內的聲音皆可聽到,那小子肯定也知道,這句話其實就是對著自己說的。要是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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