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集團的總部.方世人一臉陰沉的坐在真皮沙發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的面前整整齊齊的站著十餘人神態各異的人,不過從他們每個人的臉多少也可以看出其的恐懼之色。想他方家之人,從來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欺負他,可就在昨天,他最疼愛的兒子方正山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給廢了,本以為憑自己的力量足以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可不想事情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自己想動他都得好好考慮其中的歷害關係,不過不管怎樣,就算他背景有多厚,自己也絕不過過他!
「家主,你看是不是我們再想想辦法。」其中一個看似年長的人遲疑的問道。
方世人如夢初醒,陰沉的臉色也瞬間恢復了常色,果然能做一家之主的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他無奈的擺擺手:「不用了,你們下去,這件事我會從長計議。」
眾人異口同聲道了句:「家主保重。依次走出了大廳,剛才他們還在害怕如果家主為報愛子之仇非要找那什麼不知背景的少年報復,那可苦了他們這些下人了,從剛得知的消息稱那少年的背景似乎極硬,只一個電話就驚動了市裡的那些『大神』們,我去找他報復,不是壽星吃毒藥,嫌命長嗎?這都怪那個少主,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這個殺星,這次踢到鐵板了!
校園。
吳雪晴正一臉甜蜜的看著獨孤樵在那為她排隊打飯,一直以來,自己已經很累了,在人前都是裝作冰山的樣子,不對任何人辭言假色,現在既然碰到了心頭所愛,那她的冰山也就融化了,而且是化得那麼徹底,有一個男人的肩膀可以靠的感覺真好,天真是待我不薄呀!送給我這麼一個既帥且功夫又棒的男朋。
獨孤樵可沒她這麼悠閒呀!經昨天的事起,到如今關於他的傳聞用多如牛毛來說也毫不誇張,什麼他是某某神秘古武世家的少主,從小就與吳雪晴有婚約了,現在只不過是來履行他未婚夫的職責罷了,什麼他就是一個小白臉,而且下流無恥,用盡各種手段,終於和吳雪晴生米煮成了熟飯,吳雪晴被迫之下才與他好的……,大部分人眾說紛紜,不管好壞,總之現在獨孤樵是火了,而且是很火很火那種,不過也夠鬱悶的,到哪裡都有人指指點點,特別是那些花癡,真受不了!
好不容易打到了飯,獨孤樵就在周圍眾人帶著羨慕嫉恨的目光下吃完了飯,幸福的拉著手走出了校園,架著那輛超炫的轎車駛向遠方。
晚六點。剛與吳雪晴看完日落的他,正準備回家時,突然感到一股股濃烈的殺氣襲來,吳雪晴可是個普通的大美女,何時見過這種陣仗,小臉呼的一下就白了。嬌軀搖搖欲墜。孤獨樵心中一疼,緊緊的摟住她,暗中輸了一道真氣進她體內才見好轉。「別怕,有我在身邊呢。」輕輕的在她耳邊道了句。
「既然來都來了。就出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總之得罪了我的雪晴,你們就得死。」獨孤樵平淡的說了句,頓時氣勢大增,眼中冒出熾熱的戰意,全身白氣時而時現,很是嚇人。
吳雪晴現在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幸福,見到心愛的人為了自己不顧危險大放豪詞,這在她眼裡真是帥呆了,太有男人味了,她知道,今天的這一切已經夠她回味一生了。
「哈哈,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功力,真是了得。」笑聲剛過,不遠處的空地忽然詭異的出現三個人,帶頭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
獨孤樵溫柔的看著吳雪晴,示意她不要擔心。「雪晴,我沒事,憑他們幾個還不是我的對手,你到一邊去,看我怎麼收拾陰險的小人。」
「小輩,你欺人太甚。看我怎麼廢了你。」原來是遠處的幾人看獨孤樵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而且嘴裡還說著既是事實但又讓他們火大的話語,想他們在組織裡何曾受過種鳥氣,哪個見他們不是恭恭敬敬的,就算見到首領也只是謙虛的一禮,可現在一個小輩竟敢對他們無視,真是奇恥大辱。恥辱就只有用鮮血來洗刷,這是他們一向處事的標準。
獨孤樵一點也不緊張,淡淡的說了句:「找死。」就向空中行來的黑影迎去,那人的一雙大掌往獨孤樵胸口打去,獨孤樵化常為刀狠勵的劈向那隻手,只聽一聲慘叫,那人的左手便被整齊的砍斷,鮮血直流!
剩餘的兩人也是一驚,雖說那人是他們中間最弱的一個,但也不是隨隨便便能應付的了的。可現在那個少年竟一招便把他的手給砍斷了,這是何等的功力呀。當下收起忽視之心,神色也漸漸濃重。
「好,好,很好,難怪這麼狂呢,果然有狂妄的資本呀,小子,今天老夫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哈哈……」老頭瘋狂的大笑起來!
獨孤樵在心裡罵了句白癡,也不敢大意,暗中戒備著。
「小子,先吃我一拳。」就是這麼平淡的一拳,但就是在獨孤樵眼裡卻霸道異常,空間似乎出現了扭曲,拳速所帶動的風力與拳勁隱隱發響,四周都是拳影,簡直是避無可避,他很清楚這拳打在身的後果,雖然自己有護體神功,但也難免受點輕傷,現在可還是有另外一人在旁虎視眈眈呢,這可如何是好?就在此千鈞一髮之刻,他猛然記起爺爺獨孤敗曾教給自己一式保命的身法,忙施展起來。
「咦」本來頗為得意的老頭,見就在自己一拳剛要打到他身之時,目標突然詭異的消失了,這怎能令他不驚且呀!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拳之威,開山斷石也不無可能,可明明對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最為可怕的是他並沒有看到對方哪怕那麼一小點身影,恐懼慢慢的侵襲著他那冷酷的心。剛想大叫一聲不好,可已經來不及了,獨孤樵詭異的出現在不遠處,臉的神情讓人不禁一怕,原本就冷酷的他,現在更像冰天雪地裡的一尊冰雕,相信即使是最毒辣的陽光也不能將他融化。
「你去死!」獨孤樵輕輕的道了句,像是自語,又像是審判他的罪行。只見他雙手在不停地變幻著手勢,時而莊嚴、時而冷煞……,這一切在那老頭的眼裡就像是無數個獨孤樵同時做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虛影誰是真身,他知道這招肯定十分霸道,因為他從周圍的氣流就可以感受到,事到如今,只有全力一博才有出路,暗暗一咬牙,也使出壓箱的老底大無懼的迎了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勢。
狹路相縫,勇者勝。究竟是誰最後能贏得此次勝利呢?
他,獨孤樵必須勝,因為失敗一方的下場只有死,自己死後吳雪晴的命運也不想而知,所以他必須一擊必殺,好保存實力應付最後一個人。
獨孤樵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左腳向左邁出一步,徒手十分準確的捏住襲來的大手,順勢一帶,那老頭一驚不受控制的一歪,剛想反手而擊,可驚呀的發現自己的右手竟不聽使喚在微微顫抖著,不僅如此,身體裡像多出一個人在控制似的,想反抗一點力道也用不出,直至此刻,他淒歷的吼叫一聲,原本紅潤的身體剎那變得蒼白,近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流下,頃刻衣服已經濕透。
在不遠處的那個中年眼見這一切。神色在不停的變幻著,最後一咬牙,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猛一咬牙,對著天空大吼一聲:老大對不起了,兄弟我不是他的對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日後兄弟定把這小子挫骨揚灰,為老大和兄弟報仇。
只見天空閃過一道黑色身影,一閃即逝!
唉,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剛剛還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可沒想不到片刻就成為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活標準。那老頭及在地斷了臂在不停咳嗽的中年明知今天必死,露出了刻骨銘心的仇恨,如果眼光能殺死人,相信就算獨孤樵有九條命也不夠。
「今天兄弟們認了,給個痛快!」
獨孤樵聽見此話,望著兩人那決然的眼神,心知今天如果放了他們,日後肯定是個禍端,沒完沒了,自己到沒什麼,可吳雪晴她呢,自己總不能無時無刻守在她身邊!想到這當即做了決定。「好,看你倆還算是個漢子,我就給你倆個痛快。」
吳雪晴剛要出言制止,只見獨孤樵飄身向前,各自給了他們一掌,兩人同噴出一口鮮血死了。「呀……」吳雪晴一聲尖叫,嚇得用雙手蒙住了眼睛,也難怪她如此,出生富貴的她何時見過這種血淋淋的畫面。沒暈倒也就難當可貴了,要不然獨孤樵可就要再做一了回英雄救美了。
獨孤樵頭也不回,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無奈的一笑。輕身向前把吳雪晴摟在身,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說不出的柔情。「傻瓜,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今天如果是我輸了,我們倆都得死。放了他們,以後也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要是你以後有點什麼損失,那我就百死莫辯了。」
吳雪晴的嬌軀一震,此刻方才明白獨孤樵是為自己好,是多麼的愛自己,剛才的懼意也順間化為愛意。抬起頭深情的望著她,突然猛的吻向獨孤樵的嘴唇,任是他武功通天徹地,此時此景也不禁心裡一顫,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兩個相愛的人在彼此深吻著,以此傾訴著彼此的愛意。
方正山是,你的這個大禮我接了,希望你以後還能送點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來讓我玩玩,否則,你就等著你的惡夢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