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的衝擊傳來艦體劇烈地震動起來。
阿斯蘭被掀了出去隨即死死地扒住了某個不明物體忍受著臉上身上不時傳來的強烈衝擊不禁腹誹如今的ZaFT軍素質下降了連東西都不固定好就開始降下了。
而我則是被站不住腳的卡嘉莉撞倒在炮手席的座椅上左邊肩膀「喀拉」一聲脆響……
「頂你個肺啊!」我痛得臭罵出聲每次碰上這死丫頭都沒好事。在沙漠裡被藍菊花襲擊在海裡被她開飛機弄傷害我撐了n久的枴杖現在又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中剋星麼?
還沒等我想完又是一個不輕的壓力。
戰艦的飛行逐漸變得平穩然後又是一個大大的衝擊然後終於穩了下來——落到海裡了。
我回過神來才現卡嘉莉正好壓在我身上而且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來回一看不見了阿斯蘭之後才聽到通訊席那邊一聲尖叫——
「色狼!還不放手啊?!」
隨之而來的還有踢打的聲音。
一看不禁偷笑起來。
阿斯蘭鼻青臉腫地趴在那裡身上還有不少腳印貴公子的儀態蕩然無存。
這小子也是倒霉好死不死抱住了美琳座椅的樁腳結果挨了一頓好踹。
不過我也得解決我的問題。
「那個丫頭可以起來了麼?想不到你這麼重……」
沒想到卡嘉莉這丫頭神經粗得可以居然臉也不紅就那麼一撐我的肩膀站起身來。
不過這下可苦了我。
又是「喀拉」一聲手差點掉下來。
「你要老子死啊!(蘇北口音)」劇痛之下粗口狠狠地爆了出來。
忍痛靠在椅背上憋著冷汗把脫臼的肩膀扳回原位試著活動了一下好痛……
肩膀腫起來了撐著那死硬的金屬外套外面看不出但是好痛啊……
這會兒沒有戰鬥應該也沒我的事了。
「艦長能不能借醫務室用一下?」
「啊……可以……」
「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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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務室裡我用念動力一圈一圈地往肩膀上纏著繃帶。
弄成這個樣子看來又要當一段時間的殘疾人了。
醫務室的門突然打開我趕緊用手接住繃帶卷不然一卷繃帶上下翻飛會嚇到小朋友的。
「那個……黃先生?」一蓬黑出現在那裡。
「喲這……這不是那個誰麼?」
「我叫真飛鳥真黃先生這是……受傷了?」
「是啊是啊叫某個胡來的大笨蛋給弄出來的。」我一邊著牢騷一邊咬著繃帶打了個結「嗯這樣就好了——艦上的人都上甲板吹風去了你不去麼?」
「嗯我就是來找你一起去的啊。」
「……」我不禁氣結這小鳥神經真是粗得跟「湯豪捨」射出的陽電子束有得一拼沒有察覺我是怎麼知道那些人都在甲板上的倒也算了可是現在這種近乎於約會的舉動是不是有取向不正之嫌?我可不想被人誤會啊……
算了這小子的神經有多粗我在瑪尤那邊也有耳聞——買個菜能把韭菜當成蒜苗吃泡麵也是總是把香辣牛肉麵當成紅燒牛肉麵而他每次又是一點辣都受不了……
這種爛事太多了不是一句兩句說得出來的。
我這個樣子也穿不了衣服索性把外套披在身上。
密涅瓦號現在降落的是北太平洋的位置。
事實上北太平洋可是一點都不太平地處西風帶的這裡常年刮著強烈的風暴很少有幾天是晴的尤其是衛星殘骸墜落的現在。
我和真上到甲板上的時候這上面已經和菜市場一樣熱鬧了。
雖然天陰陰的但是這似乎並未影響他們的興致。
想想也不奇怪這些年輕人都是在衛星長大的地上的風光他們還沒見過呢。
作為在地球上長大的人我可沒有他們那種新鮮感隨便找了個比較高的地方飛身躍起坐了上去。
「哇呀」一聲怪叫又跳了下來。
剛剛像顆流星一樣掉下來沒多久密涅瓦的上部甲板還是很有點燙的……
「抑鬱啊……」看著他們一臉憋笑的樣子我拍了拍差點冒煙的屁股放棄了找個地方坐坐的想法。
倒映著灰色的天空這海還真沒什麼好看的。
無聊地聳了聳肩剛要回去休息室卻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槍響。
是在另一側的甲板上。
打靶啊讓我想起了當初剛剛入伍那段時間呢真是令人懷念啊……
走到那裡的時候阿斯蘭正拿著把手槍在那裡秀他的槍法。
「喲藍小子槍法不錯麼。」
「黃先生你也就別擠兌我了……」阿斯蘭苦笑著轉過來臉上還有一塊塊青的地方。
「呵呵我這可是在讚你哦。」
「黃先生要不要試試看呢?」一邊的露娜瑪利亞接過阿斯蘭還給她的槍換個彈夾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