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找那些比較可靠的盤口,而其中一個日本財團開的盤口就符合顧范的要求。關於個人賽最後前三排名的賭口,各個盤口對此開出的賠率都基本差不多。這些賭博集團既然有實力開這樣的盤口,對所有選手的調查工作自然是盡可能做到了極致。不過關於個人賽NO1最終得主的判斷,似乎各大盤口卻是分歧很大。
顧范注意到,在中國開出的幾個大的盤口上,他的賠率是最低的,只有一賠四。要知道,輪結束後還有52個選手,誰都有可能成為那個NO1,平均分的話,那就是說顧范有152的機會拿到,而如今卻只有一賠四的賠率,可見這些盤口非常看好顧范,幾乎就認定他最後能奪冠了。而其他國家一些賭博集團開出的盤口就不一樣了,差不多都是向自己本國的選手偏倒。
那些只有一兩個選手的效果不算,如美國和歐洲的一些國家開的盤口,基本上都是本國的選手賠率比較低一點。這一方面是愛國心裡而另一方面也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某各選手越瞭解,那對他的實力就越相信,畢竟大多數集團都是立足本國服務器,對其他國家選手的調查總有一些遺漏和不足。
顧范可不管具體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情況出現,他只考慮如何利用這次機會狠狠地賺一筆,大大利益最大化。實在不是顧范有意選擇日本這個盤口,在幾個信譽比較高的盤口中。日本這個盤口對顧范獲得冠軍開出的賠率最高,達到了一賠十二,就連八雲劍客也只有一賠十。也許小日本調查到中國比武大賽顧范同白雲劍客那一戰,認為是白雲劍客故意主動認輸,至於這樣做的目的,到時能推出很多合理的解釋。
顧范之所以會這麼想,倒不是他對小日本有什麼偏見,雖然他的確看小日本不那麼順眼。不過這次卻是因為日本這個盤口最低賠率的選手並不是這次日本區比武大賽上的名,反而是第三名一個叫田邊中野的傢伙。顯然,日本人在國內的比武大賽時耍了一個計策。以便在這次國際比武大賽上獲得最大利益。
既然小日本對自己國家的選手那麼有信心,顧范自然不能客氣。這些日子以來。顧范也積攢了不少錢,他多餘的裝備給老媽後,都能得到一定的金幣,相當於便宜價賣給老媽的,因此這麼久下來,顧范看了一下自己的金庫。哇靠。還真是嚇一跳,居然已經有六個零了。整整三百萬金幣,也就是整整三百文人民幣啊。
不夠在遊戲中顧范這本事的,賺這麼點錢也沒什麼稀奇的,其實只要同人一起練級打寶時,大部分的來的裝備都分給了身邊剛好需要的朋友。不然這筆錢就更多了。
顧范想了一下,覺得三百萬還是不夠多,又問老媽借了兩百萬,湊成五百萬,這才全壓了上去。日本這個盤口。顧范的賠率是一比十二,那麼只有顧范能順利獲得。那他就能一下贏到六千萬。
六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世上有多少人一輩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應該說一家人幾輩子都賺不到那麼多,而不凡只要不出意外,也能輕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拿到那麼多錢。雖然顧范由於家庭原因對金錢不是很敏感,可那麼多錢對於他老爸的公司來說,也是一筆很大的資金了。
這麼想著,顧范彷彿看到了自己拿著這筆錢在老爸老媽面前炫耀的情景,「他們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老顧,你在那傻笑什麼呢?這麼多錢一下壓上去,會不會太冒險啦。雖然我們對你有信心,可也不能這麼冒險啊。」胖子說完,見一旁的猴子做那不吭聲,退了他一把道:「猴子,你這次可是把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猴子把玩著手中的短劍,頭也不回的說道。
「懶得和你說了,我看你的三魂七魄至少有六魄被那女人勾走了。」胖子氣道。
「還有一魄附在了我身上。」顧范想到尤在他身上的一魄,笑著隨口接道:「放心好了,別人也許不知道,難道你們還不相信兄弟我的實力嗎?」
胖子裝著仔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幾眼,說道:「不是很細相信。過去見你玩遊戲都是在哪燒錢為主,很少見你表現出這方面的實力。這次進入《雄風》,你也是開始就踩了狗屎運,再加上有個老媽在後面。這才發展得比別人快一些。你能拿到國內,已經很出乎我們意料了。說實話,如果不是《雄風》賬號一對一綁定紅魔掃瞄確定,我們更願意相信你在哪找了個高手在幫你代玩。
猴子也轉頭看了顧范一眼,那眼神再說,我也是同胖子一樣的意思,對你忽然變得怎麼厲害表示不理解,似乎一下不瞭解你了。
「關於這件事,我暫時也無法和你們說清楚,以後有機會在告訴你們。不過你們有一點可以完全相信我,這次比武大賽的冠軍是非我莫屬。」顧范笑笑說道。
「那時說,我也要趁機大賺一筆了,不然以後這樣的機會就難找了。」胖子說完,轉身就走,邊跑邊說:「我去問朋友籌錢去。」
第二輪的時候,比賽選手的平均實力有提高了不少。每個選手都是各國的精英,至少在名義上是各國實力排在最前面的選手,一次在輪淘汰了一部分實力相對較弱的選手之後,剩下來的選手,在實力上都比較接近。除了個別選手之外。很難分出孰強孰弱,這一來增強了可賭性,二來也增強了比賽觀賞性,使得每一場比賽都顯得激動人心扣人心環。
顧范這一次抽籤分到組,而且組裡連同顧范一下擠進了三個中國選手,其中有一個也是顧范的老熟人,就是中華區享有槍王之稱的「空心杯」。
由於騎士這個職業在前期實力提升比較難,因此這次比武大賽上,只有三那個騎士選手,而在這三個選手中。大概又有空心杯才是真正會使槍的好手,另外兩人顧范也注意過。雖然都闖過了輪,但都僅僅是遊戲高手,更多憑借的還是身強悍的屬性裝備還有一些特別技能,這才在眾多遊戲玩家中殺出來。
另外,顧范也抽了個空去現場觀看了一場比賽,這場比賽的兩個選手,一個是埃及本土特有的職業法老祭司,另一個則是號稱日本高手的田邊中野。那個法老祭司的實力也非常不錯。不夠他的能力差不多都是人物賦予的,純靠裝備和技能的強悍,顧范實際關注的是那個叫田邊中野的傢伙。
進入賽場後,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拿出自己的武器。等待系統宣佈比賽開始。
田邊中野的職業是幻影忍者,對於這個顧范曾經就職過的職業。他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除了擅長使用忍者刀外,這小子常用的武器還有幾根苦無。苦無其實不是忍者的常規武器。忍著更多使用的遠程攻擊武器是忍者鏢。只有少數高等級的忍者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項技能才擁有使用這種多變武器的機會。
這邊,法老祭司的武器則比較微妙,竟然是以長根骨頭,骨頭上面還綁著繃帶!這同撒旦的骨杖有點像,卻又不是同類武器,畢竟如果是魔杖的話,不會做成那樣子。
「開始!」系統的聲音剛落,田邊中野就繞場開始急衝,大概是忍者的技能加成還有只也加成吧,他跑得很快,整個台上只是淡淡地得看到他的殘影。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一開始利用速度讓敵人找不到攻擊機會,然後趁對方不備發動突襲。
既然能從本國那麼多玩家中脫穎而出,法老祭司自然不是庸手,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念著一段一段的咒語,那根骨杖在身前點了一下,就有常人難以察覺的淡淡死死黑氣在他身前繞開,並不隨風消散。
時間長了,對法系職業的玩家反而更有好處。田邊中野之前沒有開場就發動攻擊,顯然是對法老祭司有一定的瞭解。在法老祭司正由釋放的二個魔法的間隙時間,他終於發動了攻擊。身形驟然明晰,卻是閃電般衝向了法老祭司。
他手中拎起一柄苦無,試探性的以一種很奇怪的手法射向法老祭司,後者看都沒有看著跟苦無,卻能夠知道苦無的到來,只是往後走了一小步,苦無就從他的衣袍前劃過。作為一個法系玩家,這樣的反應速度已經非常難得。
田邊中野也感覺到這次對手比較辣手,跑到另一端接住這苦無,順手一牽,苦無一個360度急轉彎再次攻向法老祭司,而這次並不是單純的一個苦無攻擊,這苦無之後還跟著四根速度一模一樣的苦無,可見他對苦無的控制力有多高。這樣的操作和控制能力,顯然他在現實中也具有一定的功夫底子。
法老祭司這次沒有再次轉身避讓,而是迅速舉起骨杖,就見五根苦無在他身前一米處忽然停了下來。這是只有眼神特別犀利的人才能看到,那是原先在他身周圍繞的黑絲忽然動了起來,即時的把這五根苦無給攔了下來。
田邊中野似乎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行動上沒有絲毫猶豫,試探性攻擊之後,田邊中野已經繞到了法老祭司的背後,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上了忍者刀,大喝一聲,一個簡單而迅速的斜劈向著法老王的後背攻去。
法老祭司一直在念叨著什麼,這時手中骨杖往身後一指,就見原本纏繞在骨杖上的布條一下活了過來,如同一條白蛇從骨杖上旋了出來,繞開忍者刀,直接往田邊中野的手臂纏了上去。
田邊中野的反應也非常迅速,忍者刀順勢一轉,再往上一挑。
只聽「鐺」一聲,刀布相碰居然發出金屬相擊的聲音,那看上去軟綿綿的布條如同一根堅固的鋼條,沒有絲毫損傷。不過受到忍者刀的攻擊後,這布條迅速縮了回去,下一部分重新繞在骨杖上,而留有一米左右唱的部分則如一條眼鏡蛇般立在那裡,左右搖擺晃動,彷彿一個有生命的活物在尋找目標準備攻擊,同時也是在自我防禦。
「這傢伙的骨杖可真不錯,居然還有這樣的功能。」撒旦忍不住說道。
「是不是覺得同樣是根骨頭,人家纏了布條就比你那把光光的強那麼多,心裡有此案不平衡了。」顧范取笑他道。
「切,這些不過是歪門邪道而已,只要被對方找到破綻就會被治的死死的。我那魔杖可是實實在在的基本屬性在那,是……」
不等撒旦說完,那邊胖子笑道:「別吹了。就你那根破棒子還和人家比啊。說你孤陋寡聞你還不承認,你知道他那根是什麼東西嗎?」
「什麼東西?」撒旦問道。
「聽仔細了,他那把歪門邪道的東西就叫做……阿奴斯比的手杖。阿奴斯比是誰你不知道吧,他是埃及的死神。那根布條纏著的骨頭就是埃及出現的件神器,也是目前全服排行的武器。「胖子說道。
「可惜我用不到,不然就是神器,我也要想辦法奪過來,」顧范笑道。
撒旦卻是在那連連乍舌,他和顧范一樣,平時很少關心網上這些信息。這次比武大賽倒是臨時抱佛腳,惡補了不少其他國家一些玩家的基本信息。
這時,場下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
在多次快速攻擊都沒能得逞的情況下,田邊中野開始採用高頻率的攻擊,一邊打破對方的防守。苦無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從各個方向對法老祭司發動著快速攻擊,隨著他快速的跑動,這種攻擊更顯得變幻莫測。
面對如此密集的攻擊,法老祭司依舊是不慌不忙,身前環繞的黑煙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而他手中的骨杖不用他指揮就能始終指著田邊中野的方向,讓他的攻擊始終無法突破最後這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