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顧范被關進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連一張坐的凳子都沒有:那個接手的中年警察樣子要比前面兩個凶了很多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把顧范拷在了房間裡的暖氣片上。因為銬的地方很低。顧范需要整個人半蹲著才行。
站不起來又坐不下去。這個姿勢讓顧范非常難受顯然這是在故意整他。
頓時顧范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就上來了。這樣的待遇這不是把他當成那些經常進局子的混混嗎?他幾次進來可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而且這次頓范分明是從家裡被帶到這裡的。這警察也不會不知道他是誰。另外最讓顧范氣憤的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是牽扯到什麼案子才被帶到這裡的。
顧范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雖然現在的他完全有能力反抗。手上的手銬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件小玩具而己。甚至強行離開這裡那也不是件難事只要下手快一點他完全可以在多數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
可一個人的能力再強總不能與政府斗即使蚩尤重生如果成為個反社會的魔頭也一樣蹦達不了幾天而且顧范可不想他的特殊能力被這群傢伙知曉不然……也許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顧范獨自一人在房間裡銬在暖氣片上足足蹲了有半個小時這麼彎著腰腿蹲著。要是一般人肯定整個身子都蹲麻了。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心中也越的惱怒起來大喊了幾聲可惜卻沒有人理睬。
他原以為過來這邊問完話總能很快回家了。要知道晚上遊戲中還有國際比武大賽等著他去。一來二去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小時了再有四小時比賽就開始了。到時如果選手不在線的話。比賽可以延遲十分鐘。如果這段時間內選手還不到那這局比賽就作棄權處理了。
這次比賽已經不再是個人的勝負問題。一來他可是中華區地頭號王牌他能否最終獲得國際比賽的第一名就關係到整個中國玩家的榮譽問題二來中華區的大多數玩家都把賭注壓在了他的身上他這一輸就不知道有多少中國玩家會因此損失大筆錢財。更實際一點說顧范自己可壓了那麼一大筆錢在那如果因為這事耽誤了時間最後丟了第一的位置。那這冤向誰申去。這損失讓誰去賠啊!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房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其中一個手裡拿著做筆錄的本子和紙另外一個則用陰沉的目光打量顧范。顧范總覺得那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的樣子他知道自己現在地樣子一定挺狼狽地被銬在暖氣片上。站不直又蹲不下來。彎曲著雙腿看著進來兩個警察顧范心中滿是怒氣忍不住大聲道:「你們把我銬這兒半天了!到底想怎麼樣啊?你們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拿著筆錄本子的警察看上去年輕一點大概是新手聞言立刻作色。喝道:「老實點!也不看著這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人民警察的地方唄!」顧范用手腕上的銬子噹噹噹的敲暖氣片他真想直接甩點力敲掉銬子然後衝上去給他一拳。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不打得他滿腔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那個年輕警察也一下火了。放下筆錄本子一臉煞氣朝著顧范衝過來。
顧范哼了一聲。揚起脖予喝道:「怎麼想打我?來啊!來啊!
等會要查不出什麼是你們弄錯了到時可別想一句弄錯了就了事。老子不告到你們停職查辦老子就跟你們姓。」
說來也奇怪這都那麼長時間了怎麼自己的律師還沒來。老媽應該找打電話過去了就是那傢伙有事來不了那也隨便找個律師替一下啊。
「小王算了。」另外那個警察忽然開口他看上去很老練大約四十歲不到的樣子瞇著眼晴盯著顧范道:「先做筆錄吧。」
顧范注意到這傢伙的肩膀上多一道槓和一顆星不知是什麼身份。那個年輕警察聞言壓著顧范給他從暖氣片上解下來搬了條長凳子把他推坐下來。
顧范撒了撒嘴巴說道:「筆錄在我家不是就做過了。你們想問什麼就問一巴問完趕緊放我回去。」
接下來地筆錄多半都是由那個年輕警察詢問而旁邊那個老警察卻不怎麼開口只是冷冷的打量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樣子。
「姓名!」
「顧范照顧的顧模範的范!二十三歲未婚家庭住姓:
xxxxxxx身份證號碼:xxxxxx……」
「少廢話!」年輕警察火了手裡的筆在桌上啪的一拍瞪眼喝道:「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顧范笑了笑道:「其實你們要問地這些東西我相信你們早就知道了。你們都不辭辛苦地再問一次我當然要主動配合一下給你們節約工夫不是。」
年輕警察又要動怒。旁邊那個老警察對他使了個顏色他才壓住了火飛快的在筆錄本上寫寫劃劃然後喝道:「知道為什麼帶你回來嘛!」
「不知道。」顧范話氣一下變冷了他冷笑著盯住對方的眼晴道:
「最好你們讓我知道為什麼不然這事情可就麻煩了。你們說呢?」
「哼!」年輕警察輕蔑地哼了一聲並不把顧范的威脅當回事。
顧范掃了兩人一眼心中更加疑惑了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是認定我犯了什麼事。可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情。顧范一開始想到的是有人故意整他這從幾個警察地表現就可以看出應該是上面有人交代下來不然給這些傢伙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把他當那些街頭混混整啊。
不過誰會故意整他呢?難道遊戲裡的人因為這次國際比賽的利益問題應該有很多人不希望他坐上第一的位置或許就有人知道了他就是「不是好人」然後通過這種手段讓他無法參加比賽。從而失去奪冠地資格。
問題繼續。將常規問題問完之後很快就進入正題。
「前天晚上也就是二月六號的晚上大概是九點鐘到十點鐘地時間你在哪裡?」年輕警察敲著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范問道。
「在家玩遊戲。」顧范很乾脆說說道。
「你最好說實話我們完全可以去查遊戲記錄。」年輕警察瞪著眼說道。
「你們去查好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怕什麼。」那段時間顧范的確因為慕容月兒而下線了一段時間不過也就二十幾分鐘。他完全可以說吃壞了肚子那段時間他去了趟廁所或者肚子餓了在那吃夜宵也成。
「你……」老警察擺擺手制止了年輕警察說話。他咳嗽了一聲用慢吞吞地語氣道:「據我們調查。在那段時間曾經有人看到你在風寧公園出現過。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知道。或者你可以跟我們說說你那麼晚了獨勻一人去風寧公園幹什麼?」
「有嗎?讓我想想。」顧范故意裝出一副沉思地樣子然後恍然大悟地拍成腦門說道:「瞧我這腦子我想起來了。那晚我的確出去過一段時間。就是遊戲玩得悶了出去透了口氣。一個人在公園裡走了走難道這也犯法嗎?」
「晚上逛公園並不犯法但你只是逛公園那麼簡單嗎?是不是要我們提醒一下你?」年輕的警察冷冷地說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顧范說道。
「今天下午。有人在風寧公園的小樹林中現了一具年輕的女屍根據法醫簽定。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前天晚上八點到十點五右的時間。」年輕地警察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死死地盯著顧范的雙眼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
「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的人吧?」顧范嘴角扯了一下說道。
「風寧公園一向沒多少人進出而且這段時間氣溫驟降更是很少有人在夜間去那裡面。我能否問一下你那麼晚了一個人進風寧公園幹什麼?」年輕警察說完又補了一句:「如果你想早點擺脫嫌疑的話最好主動配合一下。」
「我一個朋友約我在裡面見面。」顧范說道。
「那個和你見面的朋是是誰?」年輕警察問道。
「遊戲上面認識的一個朋友我也不知道她真名叫什麼。」顧范決定還是不把慕容月兒扯進來好反正那人不是他殺的最後總不會冤槓到他身上。
年輕警察眉頭一皺剛想說話這時老警察換了一副稍微和氣點的口吻淡淡道:「我們現在是給你做筆錄!你最好自己交代出來!爭取主動!如果不什麼都不說我們一樣能查出來!到時候你就被動了而且這事如果和你無關你主動配合一下也不用浪費彼此地時間不是嗎?」
來了……顧范心裡暗笑。一般警察審問的時候都是這麼說。一般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的人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這會兒就交待了。當然顧范不是第一來也沒什麼好交代的。他淡淡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那晚我同她見面後就回家了隨便你們怎麼查事實就是如此。」
老警察不慌不忙看了顧范兩哏:「你過去有過好幾次類似的案底。」
「你可別亂說過去我犯了病有一段時間看到漂亮女人是無法控制自己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從未真正傷害到她們。另外我那病早就好了。」顧范說道。
「這次遇害地女孩只有二十一歲人也長得非常漂亮好像是他們學校的校花。另外她晚上出門時也是與同學說出來見遊戲中認識的一個朋友。據我們所知她和你玩的是同一個遊戲。」
顧范心裡一動想到了點什麼嘴上卻淡淡道:「喔這麼巧。不過同我見面的那個朋友已經平安回去了我剛還在網上見到她了。」
「你覺得真有那麼巧地事嗎?」老警察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天都有大批網友出來見面更巧地事都有何況這個。」顧范不屑道。
「頭兒這小子不老實要不給他上點手段?」年輕警察盯著顧范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遇害的那個女孩就是他的女朋友。
老警察沒有反應只是看著顧范沉聲道:「顧范你聽好了。我們在現場現的腳印與在你家找到鞋子完全吻合。另外我們還在遇害者的手中找到了一此頭經過檢測那並不是受害者的頭……至於那此頭是不是你的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了。」頓了下他繼續說道:「別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事情如果真是你幹的你想賴也賴不了。如果另有真兇你也沒必要這麼不合作。」
顧范盯著他的眼晴氣勢上絲毫不讓冷笑道:「我只有一句話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老子做事向來敢作敢當。」
老警察站了起來緩緩踱著步子走剄顧范身邊站在他面前盯著看了幾秒鐘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好啊你嘴巴硬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他走到桌子前和那個年輕警察耳語了兩句兩人先後走出了屋子。
顧范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手銬子凳子上背在身後。此時他的腦中卻非常話躍通過剛才的一番談話已經讓顧范知道了他為什麼回被抓來警局的原因。正如兩個警察說的世界上真有那麼巧的事還就偏偏生在顧范身邊。
慕容月兒忽然在晚上找過來而且偏偏把他帶到了風寧公因的小樹林兩天後居然在林子裡現了女屍正好也是差不多時間在那遇害的。這不得不讓人猜想會不會是慕容月兒故意設的一個陷阱目的就是讓顧范在警察局裡呆一段時間然後她就有充足的時間去找沐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