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顧范在京城的一家酒樓內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的慕容月兒。見過現實中的人遊戲中的慕容月兒在顧范眼中似乎就少了那股神韻。
「你的輕功可真棒我追到窗邊已經看不到你了。」顧范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綠卡我已經弄到了我們走吧。」慕容月兒淡淡地說道。
「等等你恐怕還忘了一件事情。」顧范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一股清香在口鼻間迴盪。這是《雄風》中特有的天泉茶現實生活中可喝不到這麼美妙的東西。不過這玩意的價格也不便宜這麼一杯也要2o個金幣。
慕容月兒也不說話只用目光詢問。
這麼漂亮的眼睛眼神中卻滿是冷漠。唉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想的難道這也是所謂的缺憾美顧范心中暗歎避開她的目光道:「你忘了離開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最好不要知道原因那是為你好。」
「哦∼∼」顧范斜著眼看著對方「難道知道了原因你會殺人滅口。」不等她回答顧范接著說道:「這些變化就生在我身上難道我就無權知道一些原因嗎?」
「不行。」
「這樣啊。誒呀我想起來了那個在日本的遊戲人物好像在幾天前就不受我控制了。現在不一定跑哪去了呢?日本地版圖雖然只有毛毛蟲那麼點大可找起一個人來怕是要費不少功夫。」顧范露出了一副無賴的樣子。
現實中給顧范三個膽也不敢說這些話可現在是在遊戲中這還是在城中的安全區就是惹得對方生氣了。她也沒什麼辦法。即使是在外面真打起來他還有小傢伙和黑星在也不是沒有一搏之力。最多被掛一次就是。
這麼想著顧范的膽子就狀了與慕容月兒冷冷地對視起來。
「你幫我找到你說的那個遊戲人物後我再告訴你原因。」慕容月兒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居然率先移開了目光。
顧范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慌亂這讓他十分驚奇。不過對方既然妥協了。顧范此時也沒興趣去探究其中地原因。其時在這時如果慕容月兒不是臉上蒙著一層黑紗的話顧范會更驚奇地現對方的臉上正有一抹迷人的嫣紅在蔓延。
「楊過他老媽說越漂亮地女人就越會騙人我希望你是個例外。」顧范笑著站了起來鬥爭的結果很讓他滿意。其實他還是有點後怕的就怕在這裡雙方鬧翻了。也許不一會工夫對方就在現實中跑到他家來算帳了。
小日本的京都此時也是熱鬧無比日本國內的比武大會就放在這裡舉行。
慕容月兒跟著顧范在人群中穿梭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我們這是去哪?」
「別急我們先去比武現場看一下。你不是也參加了國內的比武大賽嗎以你地實力奪得前1oo名絕對不成問題到時候進入全服總決賽。面對的可都是國外玩家指不定你的對手中就有幾個小日本。小日本的忍者還是有點實力的而且他們的進攻方式也很特別。現在有機會現場觀察一下也算是為將來作準備啊。」說著兩人到了比武廣場的外圍前面最近的一個擂台正有兩個黑衣玩家比武分明便是兩個忍者。
比武地擂台是憑空懸浮在那的離地面大概有三四米的距離觀眾隔著1o米左右剛好能看到全貌。顧范現在的位置還遠了點只能看到兩個黑影在那跳來跳去動作根本就看不清。不過看兩人的度、戰鬥的激烈程度這兩個忍者都有不錯的身手。
遇到這樣地戰鬥可是非常難得的顧范下意識地拉起慕容月兒的手就往擂台方向擠去等到兩人到了不錯地位置停住他才現自己都做了什麼。
握在手中的柔胰纖細白嫩柔弱無骨手感實在不錯顧范不禁輕輕捏了幾下。不過他很快回過神忙不迭地鬆開手彷彿握在手中握的是一塊滾燙的燒炭。
顧范不敢去看對方的反應心中還在暗自慶幸還好這裡是安全區域不然恐怕要為這一舉動送掉1o%的經驗。美人的手握起來雖然舒服可同這辛辛苦苦練上去的經驗比起來還是保住後者好一點。
奇怪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范終於忍不住微微轉過頭往旁邊瞟過去慕容月兒正認真地看著比賽臉上蒙著黑紗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看來她對這樣的舉動並不在意不然剛開始就會掙脫了。嘿倒是我自己太膽小了顧范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開始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擂台上的比賽。不過腦子裡卻滿是對方纖細柔嫩如玉雕般完美無瑕的一雙手一個大膽的念頭不斷地跳出來。現在再去拉住她的手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她也沒有掙脫也沒有生氣她並不反對這樣親暱的舉動。
在拉與不拉邊緣掙扎的顧范卻不知道此時慕容月兒的心中也是波瀾起伏絲毫不比他平靜多少。其實在國內酒店與顧范那一番對視之後慕容月兒的心緒就被打亂了。
作為魔教的聖女她從小就修煉魔門寶典到此時心境和武學都已達到了突破後天進入先天之境的瓶頸。與素女齋的清心寡慾不同魔教武學分成很極端的兩種一是普通魔教教眾所修習的講究放縱情慾比如慕容月兒地師姐紅綢。這一類中的女人都擅長嫵媚之術。而作為魔教聖女和教主才能修煉的武學則講究不容世情。不容世情同斬斷六根清心寡慾是不同的簡單地說就是冷血不能動任何感情。
而就在對視的那一刻對方眼中忽然亮起一團紅光直刺入她的眼中。丹田處的真氣一下沸騰起來。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倍彷彿隨時會跳出來。那一團光芒就如同一團神奇的火讓她有一種全身都在燃燒的錯覺。
身體地這些異常變化還不算什麼。最主要的還是心境的變化。那一刻慕容月兒古井無波的心湖中也彷彿投入了一顆小石子……
周圍忽然響起的喝彩和起哄聲讓顧范一下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擂台上的戰鬥已經到了最激烈地時候。由於預賽禁止使用補血藥因此兩個玩家在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打鬥後血量都已所剩不多也許一個重擊就能擊殺對手。當然也有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就飲恨在對手的刀下。
兩人隔著幾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就這麼相互對勢起來。這時所有人都可以預見兩人都在醞釀著石破天驚的一擊接下來的一輪對攻將會決出最後的優勝者。
當然這時場下地觀眾大都在猜測誰會最終擊敗對手勝出。雖然兩人實力非常接近但通過剛才的一番打鬥和目前的狀態看個頭較高偏瘦的較為強一點此時他的嘴角也是掛著一抹笑意。勝券在握的樣子。再看另一位矮胖的身材看上去並不適合當一個忍者不過通過剛才地比賽沒人會小瞧了他動作的靈活程度還勝過對手。
「聽說日本這邊私下裡有玩家組織為預賽開了盤開不知道這場比賽的賠率怎麼樣。」這麼沉默著也不好顧范主動挑起話題。
慕容月兒轉頭看了一眼顧范。也不說話。
「現在去找盤口下注是來不及了不如就我們兩個人打個賭?」不等對方回答顧范繼續說道:「我讓你先選。你贏地話這場比賽結束我就立即把另一個遊戲人物帶過來任你處置怎麼樣?」
「如果我輸了呢?」面對顧范一臉期待的表情慕容月兒還是搭腔了。雖然語氣依然冰冷但這個結果已經讓顧范很高興了。
「如果你輸了的話那這場比賽結束後你就要把有關生我身上的異變原因盡可能詳細地告訴我。」
「那我不是很吃虧在來日本之前你就已經答應我過來後立即帶我去找那個遊戲人物原本這場比賽都不用看。」慕容月兒說完橫了顧范一眼。
「怎麼能這麼說。之前我是立即帶你去找可過來看比賽你也沒有反對啊。」不等她反駁顧范繼續笑嘻嘻地說道:「而且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賭注是我把那個遊戲人物帶過來見你這同帶你去找它可是完成不同的兩個待遇。」
「有區別嗎?」說完慕容月兒忽然心中一驚。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繼續這無聊的談話如果換成平時的自己……
顧范卻是沒有現對方的異樣饒有興趣地解釋道:「當然有區別了區別大了。你想啊如果我帶你去找先不說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找到即使找到了它那時可不受我控制。我記得和你說過了這個人物在不受我控制的情況下戰鬥力非常驚人。當然我不是說你打不過它但是它一旦現不對逃跑你恐怕很難制服它。那換一種情況就不一樣了如果是我帶著它來找你那時間上就節省了而且那時候它完全受我控制你想幹什麼它也無法反抗。」
說到這裡顧范忽然現不對他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對方找自己這個意外得到的遊戲人物是為了什麼。倒不是顧范沒有想過而是他根本就想不出原因無從推測。
兩人沉默了一下顧范終於忍不住問道:「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找這個遊戲人物嗎?或者你至少得讓我知道你找到後會對它做什麼。」
對它做什麼對一個虛擬的遊戲人物能做什麼顧范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到時你就知道了。」慕容月兒心不在焉地說道。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顧范一點也不失望轉而問道:「那這個賭……」話還沒說完就見擂台上的形式忽然生了變化。
兩個讓一群觀眾等了半天的傢伙終於動了。矮胖忍者似乎在對勢中先失去了耐心又或者他已經找到了對方的破綻腳下猛得力筆直地衝了上去。三四米的距離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到雙手握刀就是一記又快又狠的斜劈。
這是忍者最常見的一記攻擊招式出招講究一往無前有攻無防。
面對這樣的狠招只要在度土和反應上不遜於對方防守一方很容易閃避而且還能趁對方用力過猛新力未生之際予以反擊。
場上比武的兩人都是以度見長的忍者因此這一些破綻太多的猛招在戰鬥中根本就不曾出現過大多是以快打快以不露出破綻為主。此時在這最後關鍵時候使出這樣的招式眾人彷彿看到了矮胖忍者化成白光時的情形。
不過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面對矮胖忍者的攻擊高瘦忍者居然定在那一動不動直到利刃及身……
瘦身忍者的身影忽然模糊了在刀下一分為二驀然消散卻是不見白光閃爍顯然這只是一個幻影。
這是怎麼回事???
場下大概只有幾人能看清在那一剎那到底生了什麼顧范就是其中之一。
這應該是一個高級的忍者技能了無聲無息地化出一個幻影代替本身而自己則隱藏在幻影後面隨時準備……顧范不由暗想如果自己是那個矮胖忍者能不能早一步看穿這個陷阱呢??
這一切都在瞬間生不等顧范得出假設的結果場上的形勢再次生了變化。就在幻影消散的瞬間一刀雪白的刀光直奔矮胖忍者面門而去同時高瘦忍者也終於露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