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來到樓下的時侯江姐正好從小區的門口轉彎他連忙緊跑幾步追趕上去和江姐並肩走著說:「姐姐不要急吧小飛還沒追上來哪等等他吧。」
江姐沒好氣的說:「要等你自己等吧免得被別人知道咱們的關係我怕給你丟人。」
海浪嘿嘿一笑忽然一轉身摟住江姐抱在懷中一低頭就吻上了江姐的紅唇。
江姐想不到海浪如此大膽在大街上就敢親她她先是愣了一愣隨即就喜歡起來。她江姐也是個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的女人當下不顧一切就摟著海浪的脖子纏綿的親吻起來。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都好奇的向這面看著嘖嘖稱奇羨慕者有之咒罵傷風敗俗者有之妒忌者更有者。在這個民風還算樸實的小縣城在大街上當眾接吻算的上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了。
江姐對海浪的幽怨在這一吻之中化為青煙她不顧別人異樣的眼光吻的比海浪更來勁頭。
劉雲飛從後面走過來的時侯看到了海浪和江姐在街上摟抱著接吻心中一樂悄悄的走到兩人身邊站了下來站的位置正好是海浪和江姐的中間劉雲飛就這樣笑嘻嘻的望著海浪和江姐的兩張嘴唇纏綿的吻著也不說話。
海浪的眼角看到了劉雲飛就在旁邊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就想撤退回來。江姐也看到了劉雲飛她卻不在乎伸手摟抱著海浪不讓海浪撤退。海浪無奈只好又繼續和江姐吻著。
兩人吻了足足有一分鐘江姐還捨不得放開海浪。
劉雲飛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大哥大姐請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行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吧都在看著你哪?」
海浪擺脫開江姐的嘴唇扭頭一看只見街上的行人都停下腳步或遠或近的站在旁邊觀賞著他們微微一笑對旁觀者拱了拱手笑道:「各位散了吧表演結束了。」
旁觀者都笑了笑著散開了。
劉雲飛笑著問江姐:「江姐如果我不阻止你倆你倆是不是準備當街來個真人表演?只要你敢我可以收票賺到錢咱們分成。」
江姐掠了掠略微散亂的秀笑瞇瞇的橫了海浪一眼對劉雲飛說:「我是無所謂你去問你浪哥敢不敢。」她是故意讓海浪聽到的。
海浪一笑擺擺手三人並肩在人行道上走著一邊走一邊笑談。
海浪說:「這個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以後在黑道上混不開了咱們就拍小電影我做男主角你做女主角要拍攝的比日本的更生猛比歐美的更霸道。」
江姐哈哈笑道:「人家日本的女主角都是一女多男我也要幾個男人侍候我。」
劉雲飛連忙接口說:「這個事我義不容辭。」
「去一邊玩去。」海浪笑罵劉雲飛:「你敢去她的腦筋小心我閹了你。」
劉雲飛說:「天你可以一個人霸佔好幾個女人就不能容許人家江姐也開開小差嗎?」
江姐說:「小飛別聽他的他管不到我。改天有空咱們先研究一下……」
幾個人笑著鬧著向凌晨的停車場走去。
從小區到凌晨的停車場只不過五分鐘的步程笑鬧之時就來到了。三人還沒有進去停車場的車門就停下來一輛出租汽車凌晨從上來下來了。
「嗨這麼巧你們也剛來?」凌晨笑著向海浪三人打招呼說:「我剛在車上給對面的那個飯店打了個電話用不了多大會兒就會送菜過來。今天咱們好好慶賀一下。」
海浪說:「當然了要好好慶賀一下。」
凌晨拉開停車場的鐵卷門一打開一樓的大客廳裡面坐滿了五十個人正在聊天說話這些人都是剛剛參加完劉小芳和張風婚禮的龍鳳會的弟子聽從海浪的命令在停車場集合。
凌晨的停車場一樓原來是停放車輛修車的地方後來被朱建民派人砸了場子之後就處於歇業狀態凌晨乾脆派人清理出來做了會議室在裡面放了幾張桌子幾張長沙裡面還有Vcd可以放放片子。海浪幾個人進來的時侯裡面的一群人正在看片子放的就是他們剛剛提到的日本小電影呻吟聲和喘息聲響成一片這群猥瑣男正看得滋滋有味哩。
那些人看到海浪和凌晨進來連忙站起來恭喜的喊:「浪哥凌哥江姐。」其中有一個人看到江姐連忙把小電影關掉。
海浪笑著說:「沒事看吧不用關。各位兄弟今天下午大家那裡都不要去就在這裡。如果一會有人來告訴他們我在樓上等著。」
海浪說完就和凌晨江姐向樓上走去。
那些人並不知道外邊已經生了大事他們不知道海浪的計劃就算隱隱猜到了一些什麼也不敢說出來都暗暗提高警惕防守突事件。
凌晨走到樓梯頭又停下來回過頭來對那些兄弟說:「一會兒有飯店的送菜上門讓他送到二樓。你們誰要是還想喝酒就讓飯店的再送來酒錢算我的不用客氣今天高興兄弟們開懷大喝。」
有幾個兄弟齊聲稱好卻不知道為啥高興。
凌晨海浪江姐和劉雲飛四人來到二樓進了凌晨的辦公室把房門一關坐了下來。
凌晨先把挑紅船會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現在朱建民應當聽到這個消息了他折損了四員大將可能會氣瘋的。」
海浪一笑說:「氣瘋也沒有用他現在在本縣城已經調到好手和咱們作對了只能靠龍三爺龍三爺又是個聰明人不會在這個時侯找麻煩的。朱建民算是廢物一個不足為懼了。」
凌晨說:「咱們也有損失雖然沒有人死亡但小南和小陽小倫他們幾個都受傷了而且江湖會的人也傷了幾個。」
海浪說:「在道上混傷亡在所難免。走上這條路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又笑了笑說:「還記的當初咱們作對的時侯嗎?那次在醫院砍刀弄點弄瞎我的眼睛要不是你阻止了他我的這雙眼睛早就瞎了能不能活命也說不定哪。」
凌晨也笑了說:「是呀要不是我當時說了一句話砍刀就會把你的眼睛弄瞎了。」
海浪說:「所以說我欠你一份情。」
凌晨說:「上次咱們打架你已經還清了。咱們都是兄弟就不要說誰欠誰了。說起來砍刀這個人當初在我手下干的還算不錯被你弄成殘廢還真有點可惜。」
海浪笑道:「我知道因為砍刀的事你對我有點微詞。砍刀如果不和我作對我也就饒了他了但當時你也看到了砍刀太囂張了砸了咱們的車當眾羞辱咱們如果不對他狠點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凌晨喟歎一聲說:「我沒有怪你砍刀是有點過份了。算了這事不掉也罷了還是想想怎麼樣對付朱建民吧。」
海浪說:「朱建民已經是廢物了不用對付了。他要是還敢與我做對下一次就是要他的命了!」海浪說到這裡眼睛中威稜逼人說:「看在都是一個縣城的份上我給他留條命他要是不識時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
江姐說:「就算朱建民不敢找你的麻煩了龍三爺早晚會找上你。」
海浪說:「如果我猜我的不錯龍三爺在一個月之內不會動手。現在煤礦的事馬上就要動手了到時侯龍三爺會在煤礦上和咱們見個高低。這一個月咱們不用管別的事只管集資錢越多越好先把煤礦的地下控制權弄到手裡和龍三爺那一戰比現在更為殘酷。無論如何煤礦一定要爭過來!」
江姐忽然一笑說:「集資的事你不是早就托米清泉來辦嗎現在為什麼不請他過來商量一下最好再把他的女兒請過來。」
江姐話中酸溜溜的味道把海浪和凌晨都逗笑了。海浪還沒有說話凌晨先說了:「是呀小浪是應當請米家父女過來的今天的勝利也有他們的功勞應當和他們一塊慶賀一下。米清泉知道你打敗了朱建民一高興之下說不定就會把女兒嫁給你了哈哈。」
海浪笑道:「凌哥也來和我開玩笑?你說的有道理是應當給米家父女打個電話請他們過來慶賀一下。米雪兒可能在上課不能過來了只請米清泉吧。」
劉雲飛笑著說:「今天是勞動節五一節上午只上了兩節自習課下午就放假了那個米校花一定有空。」
海浪說:「好一塊請過來。」說著掏出手機就要給米清泉父女打電話請他們過來喝酒。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響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