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帶著小原等四人從麵包車上跳下來之後就向罰哥的辦公室而來。
罰哥從床下拿出來一把手槍裝好子彈躲在角落中從窗口向外望去見到三個人拿著砍刀一個人端著衝鋒鎗向辦公室逼來一路上砍倒了幾個紅船會的弟子出手又快又狠一看就來意不善。
「**這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又砍又殺的擺明了是想挑了我們的場子。」罰哥其實已經想到了是龍鳳會的人但想不到龍鳳會中有這麼多好手看那些人一個個生龍活虎一般的剽悍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不知道海浪的龍鳳會什麼時侯訓練了來這一批殺手。
罰哥是個狡詐的人物根本不會像羅漢東一樣講義氣大難臨頭他當然是自己先逃命再說他眼睛一轉就望到後窗後窗外邊是一片空地只有幾步遠就是圍牆只要能跳出圍牆就能跑到大街上再跑一分鐘就能跑到開區裡面的警備區裡面有幾個警察那些人再大膽也不敢闖進警備局公然殺害警察。
罰哥悄悄的向後窗溜去打開窗子悄悄的跳了出來。在他跳出窗台的時侯聽到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力的踢開。罰哥不敢回頭去望迅的向圍牆跑去。
踢開房門的是凌晨他手中端著衝鋒鎗進門之後耳朵中聽到了臥室裡面有響動就持著衝鋒鎗迅向臥室跑去一腳又踢開臥室的門只聽一聲尖叫:「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原來是那個商娥在床底下瑟瑟抖看到有人拿槍拿刀的衝進來當時就嚇傻了。
凌晨喝道:「那個罰子哪快說不說先殺了。」
商娥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向後窗台一指。
凌晨早就一步跳了過去從窗台向外一望見一個人正在爬牆當下毫不猶豫的端起衝鋒鎗……
罰哥跑到圍牆下面那圍牆有兩米多高罰哥趁著前衝的勁兒身子向上一躥伸手搭在牆頭上一使勁兒雙腿同時在牆壁上一蹬身子就攀上了牆頭他一隻腿跨上去正要向外跳下去凌晨的那梭子彈正好射擊過來打在罰哥的一條腿上。
罰哥哎呀一聲慘叫身子一晃咬著牙一頭向牆外栽了下去摔在草叢裡顧不上大腿的槍傷爬將起來一拐一拐的跳動著向前跑。
牆外面是一片空地還沒有建立工廠雜草叢生樹林參天。
罰哥的大腿被擊中了三子彈一拐一拐的跑不快眼看著大公路離這片樹叢不到二百米遠若是以前不到三十秒鐘就可能跑到但是現在大腿中槍鮮血淋漓而下整條腿都麻木疼痛用不上勁就算後面沒有追兵他在三分鐘內也跑不到公路上。
凌晨眼看著子彈擊中了罰哥大喝一聲招呼小原和另兩個兄弟過來他自己當先跳出窗台也向圍牆跑過去伸手搭在牆壁上跳上牆頭跳落到牆壁外面。
小原和另兩個兄弟也跳了過來。
罰哥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索性躲在一顆大樹後舉槍對準跳下來的凌晨射擊了兩槍。
凌晨跳下來之後身子就勢一滾滾到了一顆樹後又是一梭子彈擊了過去。罰哥一縮頭子彈擊在樹上深深的射入樹身。
槍聲在樹林裡響著並沒有引起公路上行人和車輛的注意因為這裡面的雜草很高而且有樹木擋住遮線所以從遠處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管這種事。
凌晨對著剛剛落下來的小原叫喊:「小心了這小子有槍。」
小原和另兩個兄弟並沒有拿槍而是手持砍刀聽到了罰哥的槍聲知道對手手中有槍不敢亂來了各自躲藏在一顆樹後。小原低聲問凌晨:「現在怎麼辦?」
凌晨說:「我從這邊繞過去擋住他出去的路口把他堵在這裡等他的子彈打光再把這小子弄死。」
小原說:「那要快點警察不定什麼時侯就來了。」
凌晨說:「我去引他露面你拿著槍看到他露頭你就開槍。他的子彈少咱們衝鋒鎗的了彈多。」
小原說:「怎能讓凌哥冒險我來引開他的子彈。」
凌晨說:「不管誰來引開子彈都不能被他擊中咱們的人多子彈多遲早能把他消耗完。還是我來吧。」
凌晨的話還沒說話小原忽然就跳起來從這棵樹後跳到了另一棵樹後向罰哥躲藏的那棵樹又逼近了一步。
就在小原跳起來的時侯凌晨看到了罰哥露出頭來舉槍欲射小原。凌晨連忙端槍對準罰哥開槍。這次子彈擦著罰哥的臉頰過去擦出一道血痕。
罰哥哎呀一聲一手捂臉一手開槍這一槍並沒有打中小原。
罰哥擊了一槍之後又躲回到樹後。
凌晨看不到罰哥了也沒有再開槍。
樹林中一時又靜了下來只有罰哥中槍之後急促的喘息他並沒有呻吟巨大的疼痛讓他牙關緊咬滿頭大汗大腿上受傷的地方鮮血還在大量的流出來失血過量讓罰哥的頭腦微微暈眩。
凌晨看到罰哥長時間沒有動靜就知道他受傷很重跳躍不靈所以才沒有再向公路逃跑的能力了。凌晨嘿嘿冷笑一聲對著罰哥喊道:「嗨你站出來讓老子打上兩槍就不要你的命了要是這樣躲著子彈沒有眼睛打到你的腦袋可不要怪我。」
罰哥雖然認識凌晨但並不認識凌晨的聲音再加凌晨他們幾個都戴著面具所以一時之間想不到是龍鳳會的凌晨喘息罵道:「操你媽讓你媽站出來躺在地上讓老子幹上一盤老子也不要你的命。」
凌晨大怒對準罰哥躲身的樹林一陣射擊。罰哥早就知道凌晨會開槍所以躲藏在樹木後面並沒有被子彈擊中。那棵大樹有人腰粗細所以子彈並沒有透射而過都是留在了樹身裡面。
小原和另兩個兄弟打了個招呼悄悄的舉起一塊石頭那兩個兄弟會意也從地上找到一塊石頭舉了起來三人忽然同時向外一扔三塊石頭分三個方向扔落在罰哥的周邊。
罰哥大驚以為對方的人不顧一切衝了過來而且是三個人一塊跳過來的。他連忙又探頭來看。
這一次凌晨瞄的準確罰哥剛一露面就被凌晨的一梭子彈擊中腦袋哼也沒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一命歸西。
「死了!」凌晨相信罰哥已經死了還是站起來端著衝鋒鎗慢慢對準地上不動一動的罰哥走去。小原和另個兄弟也拿著砍刀走過來四個人圍上來觀察罰哥掛了沒有。
罰哥躺在地上腦袋上血肉模糊腦漿迸滾沒有穿衣服的身子裸著醜陋的躺在地上扭到一種奇異的姿勢雙眼瞪圓空洞的望著上空。
小原走了過來對著罰哥的脖子用刀一抹說:「這次不會活過來了。」
凌晨說:「好了把這個小罰殺掉了就可以了。咱們走。」
小原說:「屍體就扔在這裡嗎?」
凌晨說:「當然扔在這裡現在朱建民光頭幫的三個頭目已經死了再加這個罰哥手下的四大金鋼全都玩完了夠朱建民頭疼的也夠警察頭疼了。」
四人一邊說一邊又跳回到圍牆裡面從原路退回到辦公室裡。
商娥還在床上抖沒敢出去院子裡面還有戴著面具的人在巡視著她不敢去冒險寧願在這裡等著。
凌晨回來到辦公室的臥室的時侯望了一眼商娥說:「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你的。」
凌晨和小原走出來的時侯正好看到小峰哥帶著另一批人馬從車間出來看樣子也是大獲全勝。
這時小峰哥剛問到凌晨就看到了凌晨回來了。大家相互打了個手勢全部人馬迅上車。小峰哥和凌晨海南等人坐在一輛車裡。
小峰哥看到海南也受傷不輕對凌晨說:「下一步怎麼辦?」
凌晨說:「用不到半個小時整個縣城就會混成一鍋粥了你們不能呆下去了回你們的地盤吧如果有事我再打電話給你們。對了受傷的兄弟也請你帶回去幫他們療傷。我們縣城的醫院是不能去的不然會被警察抓去審問。」
小峰哥說:「我們走了你不怕朱建民和龍三爺回來找麻煩?」
凌晨說:「朱建民的主力部隊已經全部消滅了有一些散兵游勇不足為懼。龍三爺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在這個風頭浪上向我們報復的他會在風聲過後再來找麻煩所以一個月之內是不用擔心龍三爺的。你們回去之後好好養精蓄銳等著一個月以後的另一場更殘酷的戰鬥吧。」
小峰哥笑道:「好到時侯電話聯繫吧。海南和幾個受傷的兄弟們我們都帶走了。」
凌晨摘下臉上的面具說:「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來我還要回去找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