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打定了注意鎮定的掃視了車廂裡的兄弟一眼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我的主意已定以後還是唯海浪的馬是瞻如果你們誰不服氣現在就可以下車我凌晨絕不為難兄弟但凡今天不下車的兄弟就是龍鳳會的人以後對我凌晨好就要對海浪好就要對江姐好。明白了沒有?」
那些兄弟一聽到凌晨表態態度堅定都齊聲說:「凌哥我們跟著你干你跟誰我們就跟誰你是龍鳳會的人我們也是龍鳳會的人。」
凌晨這才笑了笑說:「海浪兄弟是有能力的他以後會把咱們領上更高的山峰現在只不過是暫時的低谷我們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們要共心協力精誠團結今天就是我們龍鳳會打個漂亮翻身仗的時侯到時侯下手狠點動作利索點別給凌哥丟人別給海浪丟人更別給咱們龍鳳會丟人別讓朱建民和龍三看扁了咱們更別讓江湖會的兄弟看不起咱們。」
凌晨一番鼓勵士氣的話聽得十多個兄弟熱血燃燒齊聲說:「凌哥放心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凌晨滿意的點點頭對司機說:「先開到南環路十字路口。」
南環路十字路口旁邊停著四輛白色麵包車完成任務的海南和倫哥張昭陽等人已經回來了正等著第二步行動計劃。
凌晨帶著麵包車來到十字路口停下車來向小峰哥的車輛走去。小峰哥的車上有海南和張昭陽三人正在陪著小峰哥說話。凌晨過來也上到車上。
小峰哥笑著問凌晨說:「光頭幫的三個頭頭已經殺掉了下一步是不是直搗朱建民的老巢?」
凌晨說:「不是先剪斷朱建民的左膀右臂之後再搗他的老巢。光頭幫只不過是他的左膀紅船會才是他的右臂。」
小峰哥說:「紅船會可是紅門的旁支你要動紅船會就是直接向龍三爺宣戰了。」
凌晨笑道:「反正都是要打的何必還假惺惺的哪我不但要向龍三爺宣戰還給他送一份厚禮哪。」
小峰哥說:「什麼厚禮。」
凌晨笑道:「你先看著。」
凌晨起身走出了車廂來到路面上招手打過來一輛出租汽車低聲對司機說:「兄弟你是本縣城的嗎?」
那個司機見凌晨下來的時侯車廂裡面還有好不少臉色不善的漢子又看到凌晨氣度不凡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恭恭敬敬的說:「是的先生有什麼事?」
凌晨說:「我叫凌晨聽說過嗎?」
那個司機吃了一驚凌晨和海浪可是本縣大名鼎鼎的人物如何沒聽過連忙陪著笑臉說:「原來是凌晨大哥不知有什麼事哪?」其實這個司機都快四十歲了比凌晨年齡大多了但還是恭敬的稱凌晨一聲大哥。
凌晨說:「我想租用你的出租汽車到鄰縣跑一趟活兒怎麼樣?」
司機說:「這當然沒問題上車吧。」
凌晨笑了笑說:「不是我去是讓你送三個人。」
司機也笑著說:「別說三個四個都行上來吧。」
凌晨莫測高深的笑了笑衝著麵包車上面的小原招了招手喊了聲:「把那三個兄弟請過來吧。」
小原知道凌晨在幹什麼所以叫了三個兄弟把後排座位上被反綁著肩膀的三個紅門弟子押了出來向出租汽車走去。
司機看到這!裡臉色都嚇青了對凌晨說:「凌凌哥這這不是在開開玩笑吧?」
凌晨臉色一寒沉聲說:「誰給你開玩笑」掏出二百元錢扔給司機說:「到鄰縣的車費不過一百塊我給你二百你把這三個人平安的送到鄰縣的紅旗大酒店門口路上不准停車不准把他們三人嘴裡的布拿出來不准和他們交談你只管送到人到了之後馬上就回來保證你沒有什麼危險要是你敢開小差不聽話你以後就不用在這個縣城混了。」
司機知道凌晨這些黑道分子說的出做的到不敢不從只好自歎倒霉。
小原把三個紅門弟子帶到出租汽車上推入後座仍然蒙著他們的腦袋嘴裡面堵塞著布反綁著雙肩。
凌晨對紅門三弟子說:「你們老老實實的就可以平安到家了。回去給我傳個話對龍三爺說聲:龍鳳會隨時恭侯大駕。」說完之後轉頭對司機說:「開車。」
司機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開車了。鄰縣的紅旗大酒店裡最大最有名的酒店他倒不擔心找不到他擔心的是會不會被人砍不過想想也沒有問題吧他只不過送人來的又不是龍鳳會的人黑道人也應當講點道理不能亂砍一氣吧。再說了還有二百塊錢的路費哪司機也就照辦了到了鄰縣大酒店他把那三人拉下來開車就回來了果然平安無事。
再說凌晨回到小峰哥的車上對小峰哥說:「現在已經和龍三爺挑明了那就不用客氣了馬上去挑了他們的紅船會。」
小峰哥說:「紅船會的支部在那裡?」
凌晨說:「紅船會是歸樊三領導的樊三在開區開了一家冷凍廠裡面的工人都是紅船的成員裡面有四五十個工人咱們進去挑了他們的支部樊三的力量就瓦解了。」
小峰哥說:「他們有四五十個咱們也有四五十個動手的時侯可就出全力了死傷無論?」
凌晨說:「死傷無論!」
小峰哥微微一笑說:「那就大開殺戒吧。兄弟們都聽到了吧一會動手的時侯誰他媽要是手軟被人砍死了怪不到別人。」
幾個腦都笑了說:「咱們就不知道***什麼叫手軟。干吧!」
「干!」
幾個領下了車各自回到自己帶領的麵包車上。
凌晨領路一行五輛麵包車五六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向東城開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