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正在做一個長長的夢——在狂風暴雨侵襲的大海上她獨自一人搖著一隻小木船高高的波浪一會把小船舉到浪尖一會又將它摔到谷底。漫無邊際的海面天空是陰暗的看不到陽光看不到月亮只是陰冷的昏暗。在昏暗的海面上一艘古怪華麗的艦船駛來她拚命地揮手呼救不知為什麼喉嚨裡就是不出一點聲音。艦舷近了她看見那艦舷邊站的是一群海盜最前面的海盜就是砍刀和光頭幫都在盯著她冷冷的笑著她懂他們笑裡的意思那笑是猥瑣的是淫穢的她知道如果落在他們手中會有什麼下場於是她拚命劃漿奔逃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但般漿卻在原地不動。接下來不知怎的她就躺在了海盜船的甲板上……砍刀光著頭穿著古代的海盜服飾搖晃著企鵝般的步子來到了她跟前陰冷的笑著露出冷森森的牙齒揮動了一下他手中的刀子她身上的衣服便飛到了海裡……四周的光頭幫海盜們一片歡呼。
高高的桅桿上有一個瞭望台上面端坐著兩個海盜頭子一個是東關的朱建民一個是南關的樊三她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做了海盜也許他們本來就是海盜吧她想。
忽然她看見從甲板上長出了一棵梨樹上邊開滿了一簇簇鮮艷的花朵那花兒真好看那朵兒好大呀……又見一個光頭的胖海盜笨拙地抱住梨樹往上爬並揮舞著長矛拚命地橫掃著那嬌嫩的花朵那花瓣紛紛在暴風雨中飄落花瓣中竟然也帶著殷紅的鮮血……
那個吹刀睜著一雙鯰魚眼當著眾嘍囉的面就壓到了她的身體上……她很怕她想叫但嗓子裡像是被什麼堵著叫不出來她想掙扎但她全身無力她一動也動不了。她感到砍刀在脫她的最後的衣服她感到砍刀冰涼的像蛇一樣噁心的手在撫摸她她感到自己在那些光頭海盜的目光下痛苦的流淚她感到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了她感到砍刀在分開她的雙腿她聽到周圍站的光頭海盜們的哈哈淫笑她感到砍刀向她身上壓了下來……
就在這危急的時侯砍刀的身子忽然飛走了疾的一聲就飛上了天空再也沒有落下來。然後她就看到了海浪。海浪穿著古代俠客的服裝白衣白袍黑黑瞳亮晶晶的眼睛正在溫柔的望著她一手把寬闊長劍反手在背後一手向她伸來。她叫著:海浪就把手遞給海浪海浪接過她的手微一用力她的身子就飛到了海浪的懷裡。海浪橫抱著她向一匹白馬走去呀那白馬真好看長長的髡毛脖子上還繫著個銀色的小鈴鐺響呀響的。周圍的光頭海盜都呆呆的看著沒有人敢動。呀海浪就是她的白馬王子來英雄救美了。海浪抱著她騎上白馬白馬揚開四蹄向海面上跑去然後白馬忽然長出了翅膀她和海浪就這樣向天空飛去。天空還是沒有太陽卻很亮堂她不知光線從哪裡來的。她緊緊的緊緊的摟住海浪不捨得鬆開。海浪忽然低下頭來望著叫著:江姐玉琴醒醒……
她醒了過來……
海浪看到江姐在睡覺睡的很沉他的眼光不敢停留在江姐的身上他怕會有犯罪的念頭。江姐攤開的身子就像是待宰羔羊讓他會升起狼有想法。他不能做狼。
海浪推了推江姐的肩膀江姐還在睡著不醒海浪只好又用力推了兩下叫著江姐的名氣。
江姐的身子動了動忽睜開迷茫的眼睛無意識的看了看海浪忽然叫喊了一聲:「海浪——」然後忽然就抱住了海浪抱的緊緊的幾乎讓海浪喘不過氣來。
海浪一驚知道江姐還沒有從夢中醒過來。他被江姐抱在懷裡江姐身上還有酒氣更多的是女性的幽香。喝酒的女人通常能給男人某些神秘的聯想尤其是這個女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更尤其是這個女孩子是喜歡自己的。海浪的心跳加快了他在猶豫著要不要推開江姐。
江姐摟抱的很緊胸前兩團溫軟中有著彈性的山峰緊緊的貼著海浪的胸膛讓海浪的小腹下升騰起慾望之火。江姐的秀拂在海浪的臉頰上帶著甜香帶著幽香帶著神秘的幻想讓海浪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兩人就這樣坐在床上江姐坐在床心海浪一個屁股坐在床沿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樣尷尬的被江姐摟著。
江姐摟著海浪的時侯還在夢中還在海浪的懷抱裡坐在長著翅膀的白馬上她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就只是這樣摟著。
海浪被江姐摟著也感到很舒服很愜意但總這樣摟著不是個事呀他只好苦笑了笑在江姐耳邊叫喊:「江姐江姐江玉琴醒醒啦……」
江姐又睜開迷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著海浪的臉孔漸漸醒了過來看到自己還在摟著海浪馬上回想到夢中的情形知道自己想海浪想瘋了把美夢當真了真的摟抱起海浪來了。
江姐的臉色紅了她卻並沒有立時放開海浪仍然摟著海浪只是微微向後撤了一撤身子把雙手搭在海浪的肩膀上說:「你怎麼偷偷我的臥室來了?」
海浪輕輕的把江姐的手從肩膀上拿下來笑道:「你睡的像只母豬我把你的門用錘頭拆毀了你還沒醒我只好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掛了……」
「你才掛了……」江姐又氣又惱忽然一俯身子在海浪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很深讓海浪哎呀一聲叫出來。
海浪連忙站起來笑罵道:「惡毒的婆娘你還真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