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麵包車停在郊區的一條小馬路上。
海南指著一條小胡同對海浪說:「砍刀就在這個胡同裡的東邊第二家。砍刀自從跟了朱建民之後就幫著朱建民看場子當打手現在成了光頭幫的三當家。砍刀在酒樓裡泡了個小馬子這個小馬子是外縣的原來是個洗頭妹自從和砍刀好上之後兩人就在這裡租了房子。」
一個瘦瘦的少年悄悄的走了過來敲了敲車門。海南打車門打開讓少年進來對海浪說:「哥就是他在監視砍刀。」
「浪哥!」少年慇勤的向海浪打招呼。
海浪笑了笑讓少年坐下來問:「砍刀進去多久了?」
少年說:「砍刀進去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我一直盯著哪。」
海浪眼睛中厲芒一閃望著海南和劉雲飛說:「你們兩個一個堵住大門一個守著牆頭。小本三位兄弟跟我進去。」
海南從車後座裡扯出來一個包從包裡抽出幾把銳利的匕人手一把。分好傢伙之後迅跳下車來向小胡同裡逼去。
現在是下午三點鐘小胡同裡面並沒有行人所以六個人很快就逼近到東邊的第二個院子。這個院子已經破落了所以城裡人才出租出去。
海浪打了個手勢海南和劉雲飛一個守著院門一個守著牆頭防止砍刀逃跑。
這時小本也打了個手勢小社蹲了下來蹲在牆壁下小本一踩小社的肩膀伸手就搭到了牆頭上身子一縱就登上了牆頭小朋也如法炮製上了牆頭。小社等兩人都上去之後讓海浪也從他肩膀上打肩上去海浪沒有客氣也迅跳上了牆頭。小本一拉小社的手臂小社也上去了。
四個人的動作都很迅敏捷一言不相互打了個手勢悄悄的從牆頭上了廚房房頂又從廚房房頂的一張鐵梯上慢慢落到院子裡。
海浪讓海南和劉雲飛守在外邊卻讓三個剛剛投靠他的紅門弟子跟著進來並不是他真的相信這三人他做事一向很小心也總是留著一手表面上是很相信人其實卻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這次他為了看看小本三人是不是真的會幫他殺砍刀裝做相信三人只帶著他們三人進來執行卻把自己人留在外邊乍一看是很危險的因為如果小本是龍五爺派來臥底的或者是和朱建民一夥的很有可能會聯和砍刀一起把海浪幹掉。
海浪當然早有準備他的腰間帶著一把手槍沒讓小本三人知道如果小本三人敢對付他他就會開槍擊斃他們而他也早就暗暗觀察了小本三人身上並沒有槍支。
海浪的槍是海南在麵包車上的時侯趁小本三人不注意悄悄的給他的海浪會意了。海浪相信海南不會真傻的海南怎麼可能會在對付砍刀的時侯不帶自己的兄弟而帶著三個很有可能是對方派來臥底的人哪?海浪知道海南這樣做一定有深意所以當海南悄悄給他一把手槍的時侯他就知道海南也是在試驗小本三人。
小本三人來投靠海浪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就是像他們自己說的在他們縣城混不下去了又想報仇所以就想假手海浪來對付龍五。第二個可能就是這是一個計是龍五爺和朱建民安插在海浪身邊的定時炸彈。不管是那一個可能海浪都要接下來如果是第一個可能小本三人就是以後對付龍五爺最有力的武器如果是第二個可能對不起更是海浪用反間計來對付龍五爺最有力的武器。如果真是第二個可能龍三和龍五也太小看他海浪了這一點小小的計策來對付海浪那也就太小瞧他海浪了。
海浪總是有意無意的走在最後不給小本三人從背後暗算他的機會。小本三人好像也沒有現。四人落在院子中放輕腳步向堂屋逼近。
這是個小小的院落只有五間屋子的寬度中間是三間堂屋兩邊是兩間耳房。
海浪四人向堂屋逼近的時侯聽到東邊一間的堂屋裡傳來幾聲低沉的蕩笑笑聲放蕩充滿了一種誘人味道。海浪四人都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種笑聲是什麼時侯才會出來的。
蕩笑過後又是幾聲「哎呀哎呀」的呻吟就算在院外也聽得清清楚楚。
海浪嘴角挑起一絲諷刺的意味向小本三人做了個手勢小本三人迅分開一個守著堂屋門兩個守著兩邊耳屋的房門。之所以守著兩邊耳屋的門口是怕耳屋和堂屋的裡間牆壁上小門。
海浪躡手躡腳的走到東邊堂屋的窗子下面蹲低了身子只探出腦袋悄悄向裡面觀望。
東邊堂屋是間臥室裡面陳設的很簡單在北邊牆壁上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散亂的堆著一些女性所用的化妝品還有一個化妝台。靠著東邊隔壁的地方有一個布架做的衣櫃衣櫃打開了半邊露出一些女性的內衣內褲。在桌子和衣櫃中間牆壁的東北角放著一張大大的床鋪此時床鋪上正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運動著。
海浪從南邊的窗子向裡望去可以看到床上兩人男人在上女人在下男人正在凶悍的衝刺著女人叉開雙腿呻吟著承受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海浪只能看到女人的雪白的雙條腿卻看不到臉孔和上半身因為被上面的男人壓在身下遮住了。海浪可以看到男人的整個背影雖然看不到男人的臉孔但是從那一身精健的肌肉和那一頭蓬亂的燙染的黃色頭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就是砍刀。
海浪過來的時侯床上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砍刀漸漸的加了衝刺他的雙手支撐在床上做著機械的俯臥撐背上的肌肉虯結充滿了男性的力量和陽剛屁股上的肌肉更是充滿了動感。砍刀的動作更兇猛了。
砍刀下面的那個女人盤在砍刀的雙腿漸漸的無意識的舉高了雙足勾起來成了一種奇異的弓度隨著砍刀的衝鋒雙足無意識的顛簸著。
海浪盯著屋子裡面的一對男女眼睛中沒有半點色迷迷的表情只有冷酷的殺機他知道砍刀就快要繳械投降了。如果在砍刀繳械之後衝進房間這樣會給砍刀伸手拿傢伙反擊的時間所以要提前動手最好的時機就是在砍刀將要爆還沒有爆的時侯這個時侯男人一般是停不下來的會不由自主的衝擊著這時就是最好的動作時機。
海浪靜靜的等著他盯著床上的砍刀的背上和屁股上的肌肉從肌肉的運動程度可以判斷是不是快要爆他也聽著砍刀的喘息從喘息的粗重可以判斷距離爆還要多久。
這時這個小院中西斜的陽光投射下來照著東邊的半個院子照在東牆下的幾個花盆上鮮艷的花朵靜悄悄的張開著正在吸引著陽光的養分陽光充足好像在把它的熱情留不保留釋放出來。
因為砍刀是背對海浪的那個女人的臉孔又被砍刀遮住所以海浪不用擔心會被屋子的人現。
小本三人有點著急了但不敢催促海浪只奶悄悄的向海浪做手勢詢問什麼時侯動手。
海浪只是做了個手勢意思是看我的指示行事。
不到一分鐘海浪看到砍刀背部和屁股上的肌肉開始收縮扭曲加大了衝擊波浪而且從嗓子中出了好像要墮落下去的低聲嘶吼——要來了!
海浪知道時機到了他向小本指了指了示意小本留在原地不要動又向不社和小朋指了指示意跟在他身後。
小本三人照做。
海浪迅敏捷的跳到堂屋門前站在門口凝聚勁力突然一腳暴力十足的一踹那從裡面閂上的房門被這兇猛的一腿踢斷。
從中間的堂屋當門到東邊的臥室門有五步的距離。
海浪早就看到臥室並沒有關上所以他一腳踹開堂屋門之後迅就向臥室逼去。
在向臥室跑去的同時他的眼睛盯著臥室裡床上的砍刀身上還看到砍刀在聽到房門巨大聲響的時侯向這面扭了扭頭。砍刀雖然聽到了房門被人猛烈的踢開他也知道大事不妙但生理上的原因讓他一時之間停不下來身子由於慣性仍然又在溫柔鄉里聳動了兩下。砍刀聳動著身子一轉頭就看到了滿臉殺氣的海浪跳了過去不由大驚。
海浪一腳踢開房門之後就迅的向臥室逼近一方面是不讓砍刀有拿武器的時間另一方面是拉大和後面小本兩人的距離不讓小本離自己的背後太近不讓小本有偷襲自己的機會。
砍刀由於慣性又聳動了兩下之後看到海浪進來知道要壞強忍著就要洶湧噴的火焰迅的從身下的女人的溫柔鄉中抽身而出身子一撲一隻手就向床前桌子上放著的那把鋼刀伸去。
眼看砍刀的手就要拿到了鋼刀就在這時一道寒光突然間一閃飛向砍刀的手腕——
奪!一聲一把精光閃爍的匕穿透砍刀的手腕釘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