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來到一樓的服務大廳滿以為會看到蘇纖雲就在樓下等他但服務客廳裡只有服務台的一個服務小姐別的空無一人。
服務小姐已經不是昨晚值班的伊妹兒換了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海浪心頭忽然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他走向服務小姐:「看到剛從樓上下來的那個女孩子了嗎?」
「剛走了一分鐘。」
海浪轉頭就追飛快的跑出花園大酒店的大門來到馬路上正好看到蘇纖雲坐在一輛摩托三輪車的後廂裡海浪擺了擺手蘇纖雲卻不再看他一眼轉過頭去。
海浪頹廢的蹲在馬路邊心頭一種空蕩蕩的空虛和落寞。他本來是騙騙蘇纖雲的卻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傷了她的心以後他就會永遠的失去了蘇纖雲。
如果他固執的追下去還是可以把蘇纖雲追到手的蘇纖雲還是會原諒他的。
不過他沒有追他慢慢的站直身子想:遊戲就是遊戲這只是一場遊戲就讓她過去吧!
他的路還長他不能為了任何事任何女人而停留下自己前進的步伐劉小芳是如此蘇纖雲也是如此還會有更多的女人也是如此。
女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過客他對女人來說又何嘗不是過客?
現在不是傷感的時侯他也不是多愁善感的男人成大事者當機立斷!斷而決!
海浪昨天下午的時侯收到了叔叔的電話電話是在南方打過來的說是已經和一家代理公司談好了價格進二十台舊式老虎機。老虎機是昨晚裝的車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到本縣了所以他還要安排一下。
海浪給張昭陽打了個電話問問小鎮上的情況。
「陽哥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張昭陽說:「我昨天回來就在鎮上跑了一遍又到附近的村子跑了一下這裡都辦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個情況這個鎮上有一個地痞橫行霸道無人敢惹聽說我要進一批老虎機非要插上一腿如果不讓他插手他揚言說讓咱們幹不成。小浪我在學校還行在這個鎮上還真惹不起他別看我爸爸是鎮長也懼他三分。你看這事咋辦?」
海浪笑了:「一個地痞他能有多少人?」
張昭陽說:「這傢伙的二哥是我們鎮所在村子的村長這傢伙仗著他二哥是村長欺男霸女無人敢惹他在鎮上開了家市開了家飯館手下有十多個混子如果真的打起來他至少可以在村子裡也叫上二三十個村民。我知道他不是善男信女所以在鎮上找合作夥計的時侯是找的另一家市結果他聽說了主動來找我不讓他入股他不願意還說要是敢不能過他就砸爛我們的老虎機……」
海浪說:「那好老虎機今天下午就到了讓他砸一下試試看著我一點我廢了他!」
張昭陽猶豫了一下說:「小浪不行就讓他入一股算了他也不好惹……」
「他不好惹難道我好惹我嗎?」海浪堅定不屈的打斷張昭陽:「陽哥咱們不是做善事不能心軟如果在一個地方放老虎機就要分給別人一份咱們吃什麼?賺什麼?現在光是派出所就分了咱們四成了還有手下的兄弟們以後的零花錢這不是個小數目老虎機能掙多少錢這樣你分一份他分一份咱們就要喝西北風了。你不用怕今天下午我押送老虎機過去帶上三五十個人震震場子我就不信有人敢動實在不行我給樊二打個電話讓他派警車去鎮壓下媽的反了他個小地痞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
「今天我就壓壓他這頭地頭蛇如果真的不能避免就開打這場如不打以後咱們要想在全縣每個鄉鎮都放老虎機就會遇到阻礙今天就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各個鄉鎮上的痞子知道知道咱們飛龍會不是好惹的!」
海浪說到這時血性中的霸權一點一點表露出來語氣堅決態度果斷不容置疑他微微揚起一條眉毛眼角上挑眼睛中流露著兇猛冷酷的光芒一付見佛殺佛見神殺神的霸氣。
張昭陽也被海浪激起了豪氣說:「那好我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有你撐腰我就和他硬幹一仗看看到底誰才是鎮上的老大。我馬上給我的小弟打電話在鎮上可以叫上十多個兄弟你讓倫哥下午也帶十多個人來你再從城裡帶上一批只要有五六十個人就可以震懾住這傢伙。」
海浪扣上手機又給在遠方的叔叔通了電話:「叔什麼時侯回來?」
「下午三點鐘就可以回到咱們縣了。」海岸一邊開車一邊說。
「不用到縣城來了直接開到李集鎮我在鎮上等你。」
「好。」
海浪又給倫哥打通電話:「倫哥你那裡離李集有二三十里路你下午三點以前帶上十多個人過來在陽哥的李集鎮匯合記住帶上傢伙。」
「要打架嗎?」倫哥也很興奮。
「做好打架的準備打不打看情況。」
「ok!」
海浪剛剛扣上手機海南就遠遠的跑過來了一邊跑一邊笑嘻嘻的說:「怎麼樣哥有沒有和崔文才打起來?」
海浪笑道:「沒有他小子沒那個膽量平時他也就是仗著他舅舅朱家人手一少那小子比誰都沒種。好了小南你和三找好人下午去李集能帶多少人帶多少人能開幾輛車開幾輛車都帶上傢伙。」
一聽有架打海南比誰都興奮:「要打誰?」
「一個地頭蛇!」
「靠弄死他!」
海浪說:「不到萬不得己不要搞出人命事大了咱們現在還收不下場來這次主要是震震場面能不能就不打比比誰的人多。現在你去和小三安排一下我去找樊二哥讓他準備好警車隨時出動收拾場面免得鬧的不可開交。」
兩人分道揚鑣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