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空間 第九集 第一章 落魄王子
    鷹旗在春風中獵獵飄揚戰鼓在黃沙中轟轟作響黑色的馬蹄如浪潮席捲大地銀燦燦的勇士刀光、鮮紅的英雄熱血點綴著大6改變著世界。這樣的畫面在聖斯歷131年3月這樣一個豐收的季節正一幕幕的上演著。

    威震軍不愧為戰鬥力極其強盛的虎狼之師通過華青峽谷穿越華青山脈後在塔巴達帝國北部(原科塔王國領土)一路南下。遭遇到他們的塔巴達軍隊如一群孱弱的病貓遇上了兇猛的狼群皆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而逃。偶爾有那麼一支稱得上精銳的軍隊組織了一場頑強的抵擋可對於二十萬威震軍也沒有多少難度可言。

    無論是在平地還是山林塔巴達守軍皆敗的一塌糊塗。唯有那麼幾座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的城池要塞加上一支有可觀戰鬥力的軍隊才會稍微延長一下威震軍的南下時間。

    蕭恩澤心裡清楚在這已經被劃分為塔巴達帝國行省的地面上並沒有塔巴達帝國主力軍的存在。他通過論壇知曉帝國兩大軍團一支由衛斯統領的帝國軍正在原瑞丹境內而衛斯也正沉醉在皇帝身份的享受中。而另一支由席森克統領的潮汐軍正在帝國南部鎮壓哈齊貝和蒙比倫殘餘勢力組織的暴動。蕭恩澤計算等到衛斯帶兵來對付自己時自己恐怕已經拿下渡斯倫了。

    想到渡斯倫蕭恩澤多少有些擔憂。在他心裡南下的最大阻礙莫過於這座要塞了。

    攻下密佈斯鳩城的時候已是黃昏。蕭恩澤決定在此休整一夜如往常一樣嚴令全軍務必遵守紀律不擾民、不嚇民更別說做那些**虜掠的勾當了。當然蕭恩澤對軍令的申明自然是說給那些新加入威震軍的戰士們聽的至於老威震軍戰士那是相當清楚蕭恩澤所定的規矩的。想想蕭恩澤以前以塔巴達將軍的身份進攻科塔王國的時候他治理下的良好軍紀曾為他贏得了相當不錯的口碑。如今這位仁義將軍又來到了科塔國土上科塔人不但不對威震軍有情緒相反還很配合威震軍的工作。

    歲月流逝很多東西都在變但蕭恩澤在人們心目中的善良卻沒變。

    對於尋常的平民而言大6已是動盪戰亂管你是友軍還是敵軍只要是支不傷害自己的軍隊他們就已經感謝上蒼了。知道來犯的軍隊最高指揮就是曾經的威廉森後科塔人的情緒不跌反漲。

    攻佔了密佈斯鳩城後蕭恩澤迅的把城政府據為己有作為臨時的作戰指揮中心。此刻在一群威震軍將領中一個傳令兵擠了進來。

    「威統大人門外有人要求見你他自稱是密佈斯鳩城裡的民眾代表。」

    蕭恩澤背對著大門親自把桌面上的茶杯斟滿溫和地說道:「他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是威統大人的故交。」

    蕭恩澤眉毛微微一揚一個想法在腦海裡滋生他已經猜到是誰了。

    「帶他進來吧!」

    那民眾代表進來的時候蕭恩澤已在大廳位的椅子上坐下。大廳兩側的椅子上是拉爾夫和德薩琳等威震軍高級軍官他們怒目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人和蕭恩澤的親切笑容比較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蕭恩澤還來不及朝這民眾代表臉上打量他便像全身骨頭突然散架似的跪倒然後用四肢在地面上爬行迅的來到蕭恩澤的腳下。眾將大驚齊齊站了起來朝那民眾代表擁去就連冷靜如蕭恩澤也驚得站了起來。

    這民眾代表如果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刺殺蕭恩澤就足以讓在場眾人震驚了但他真正的行為卻讓眾人的下巴幾乎全掉落在地上。

    受民眾愛戴的民眾代表居然跪倒在蕭恩澤的腳下抱住他的小腿用嘴在他的皮靴上舔了起來。

    眾將在民眾代表的身後紛紛停下都是一臉怪異地看著蕭恩澤。德薩琳雙臂顫抖渾身上下不知起了多少雞皮疙瘩。

    蕭恩澤的臉色也沒那麼自然了他朝腳下的人看了一眼抬頭道:「都出去吧!」

    「大人他——」

    「沒事都出去吧我單獨和這位代表談談。」

    「是——」

    眾將齊齊離開蕭恩澤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只有守衛在門邊的衛兵了淡淡地說道:「加德殿下你這樣的禮我可受之不起啊!」

    「大人!你居然還記得小人這太讓小人感動了!」

    「加德殿下言重了若論起身份是我應當向你行禮才是。」

    「萬萬不可!」加德抬起頭朝蕭恩澤望去。

    這時蕭恩澤才真正看清楚他的臉。一時間蕭恩澤全身如遭電流走過一種驚心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這還是以前那個高傲暴躁、不可一世的科塔王子嗎?

    灰頭土臉面色灰暗濃密的眉毛沒有修整偌大的眼睛黯淡無光厚厚的嘴唇乾燥異常。別說什麼王室的尊貴氣質就連一般的貴族風度也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了。現在的他與其說是一個平民還不如說是流浪漢。

    「大人請接受我的禮節吧!這是我對最崇敬的人的一種愛的表示!現在在格西聖斯大6上誰不知道威廉森大人的名字?誰不知道天下無敵的威震軍?大人你就是我的偶像啊!」加德說的漏*點澎湃又在蕭恩澤的皮靴上舔了起來。

    蕭恩澤清晰的看見他不但伸出舌頭去舔竟還用那厚嘴唇去吮吸。

    蕭恩澤倒抽了口涼氣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決定:這雙皮靴絕對不能再要了!

    想過之後他覺得還不夠又做出了一個決定:下次和加德見面的時候一定要穿雙便宜的鞋!

    看加德啃的有滋有味蕭恩澤實在不忍心把腳抽出來。只是突然間一種悵然感湧上他的心頭。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王子甚至有可能成為一國之王的王親宗室陡然間就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

    人真是個矛盾的生物他可以富貴可以用富貴去嘲笑他人的貧窮可以用強大去欺負他人的弱小。但當自己成為貧窮了成為弱小了卻也能去忍受他人的富貴嘲笑和強大欺凌。

    加德這個含著用金錢與權勢鑄成的金鑰匙的男人這個讓成千上萬的人去抱著他的大腿獻媚的男人如今淪為了亡國奴卻也能適應自己新的身份跪倒在比自己權勢尊貴的人面前卑躬屈膝的討好、獻媚。哪怕這個權勢尊貴的人以前只是一個自己連名字都記不起的蝦兵蟹將。

    看著加德匍匐在腳下蕭恩澤竟沒有那種虛榮的滿足感他只是感到一陣陣的惆悵。

    「加德殿下請起來吧!我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找我有什麼事直說吧!」

    「不用不用小人跪著就行了。」加德的言語和行為雖然謙卑但卻並不否認蕭恩澤稱呼他為殿下。看來在他的骨子裡這份王室的榮耀還是存在的。只是被他掩藏在內心最深處最深處……

    蕭恩澤不再多說等著加德說下去。

    「大人!請讓小人跟隨你吧!」

    蕭恩澤皺眉疑問道:「跟隨我?」

    加德點點頭道:「是的大人!讓小人跟隨你吧!讓小人跟著你去打衛斯給小人一個報仇的機會吧!」

    「說下去。」

    「大人衛斯是禽獸是個冷血的畜生!父王上了他的當科塔王國的投降並沒有換來和平換來的是毀滅和殺戮!科塔王室在一夜之間遭到衛斯的屠殺父王、母后、弟弟妹妹們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若不是赫蒙將軍的捨命保護小人早就隨父王一起去了。就在現在塔巴達軍隊都在搜索我他們不但是惡魔還是不守信用的卑鄙小人!」加德偷偷看了蕭恩澤一眼見他認真在聽急忙道:「小人逃出來後暗地裡召集了一批科塔軍人又在民眾中製造了不小的影響。小人知道小人的這點力量在大人你的眼裡顯得微不足道但小人相信有小人在大人的軍中對威震軍在原科塔王國的領土上行動是非常有幫助的!」

    蕭恩澤暗想加德還是太嫩了點幾乎可說在政治上沒有出色的才幹。不然他也不會罵衛斯是不守信用的卑鄙小人了。牽扯到帝國利益衛斯還會和你講信用?蕭恩澤突然插話道:「加德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助你復國?」

    加德急忙趴在地上大聲道:「大人小人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小人和科塔人民都清楚科塔王室已經沒有了大6群雄並起科塔已經沒有這個力量再爭奪天下了。小人只是想為科塔人民找一個靠山找一個依靠。」

    蕭恩澤微笑道:「你們不已經都是塔巴達帝國國民了嗎?」

    「大人!我們不願被無恥的塔巴達人統治!既然只能找個依靠苟且偷生小人寧願找大人你!」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科塔人民的意思?」

    「兩者皆是!大人——」加德激動起來給蕭恩澤磕頭:「請相信我們的誠意!也請相信小人絕對沒有對你有半點欺騙!」

    「嗯我相信你。加德殿下起來吧!」

    加德依然不起來只是怔怔的看著蕭恩澤道:「大人你答應了?」

    蕭恩澤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道:「我答應你留在威震軍中畢竟你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有很大的幫助。其他的事再說吧!」

    加德喜道:「謝大人!」

    想了一會蕭恩澤問道:「你手下有多少人?我指的是戰鬥力。」

    「五千多人!」

    「不多但——也不算少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清晨帶他們過來。」

    「是!大人吶!你就是科塔人民的救星啊!」

    蕭恩澤端起茶杯放在嘴進輕輕的品了一口道:「沒那麼嚴重——」

    「有有的大人在小人的心中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說著加德又向蕭恩澤撲過去抱著他的腳啃了起來。

    「咳——」蕭恩澤極為不適應加德的這種禮節假聲咳嗽著。

    加德把雙手捧成一個口袋向蕭恩澤的胸前伸去。

    看著加德那掌心朝上的手掌蕭恩澤一陣疑惑道:「幹什麼?」

    「大人你不是要吐痰嗎?請吐吧!」

    蕭恩澤目瞪口呆地看著加德臉色漸漸變得鐵青。

    砰!

    蕭恩澤終究沒有忍住一腳把加德踹飛出去。

    太噁心了實在是太噁心了!

    啪啪!聽到門外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蕭恩澤搖搖頭邊搖頭邊歎道:「哎!哎——定力還是不夠啊!我需要冷靜冷靜……」

    果然如蕭恩澤和加德所設想的那樣威震軍中有了這個落魄王子的加入南下的路程變得坦蕩起來。甚至這一路上還有不少科塔人民夾道相送給戰士們送上雞蛋和水果就彷彿威震軍是他們國家的軍隊似的。很難想像威震軍是一支侵略軍而他們是一群被侵略的人民。

    加德現在雖然落魄但在科塔人民心中還是有很強的影響力的。在幾次攻打由原科塔軍守衛的城池中加德只是露了個面蕭恩澤便兵不血刃的取得了勝利。這不禁也讓蕭恩澤在心裡暗暗的盤算加德這個星星之火是絕對不能忽視的。

    像滾雪球似的原本跟隨加德的五千人現在也變成一萬五千人了。

    威震軍終於來到了塔巴達帝國腹地——波斯倫要塞前。

    蕭恩澤騎在披上黑甲的馬背上抬頭眺望險峻山嵐下的堅固要塞內心感慨萬千。想想自己在電影空間裡的戎馬生涯正是以渡斯倫要塞為起點而開始的啊!

    在這裡有他太多的影子和回憶。

    在他的內心世界裡渡斯倫佔據了極其重要的位置。

    同樣的在塔巴達帝國渡斯倫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想當初渡斯倫要塞就是塔巴達王國的門戶。多少年來它作為王國的北方大門抵禦科塔王國的進攻。而科塔王國的軍隊也正是因為有渡斯倫要塞的存在從來未越過塔巴達王國的邊界!現在塔巴達王國雖然變成了帝國但渡斯倫要塞依然是塔巴達皇權的守護神!

    橫在蕭恩澤面前的是無比重要的戰略要地用任何言語來形容它的重要都不為過。

    看著要塞上方林立的鋼槍堅固牆壁表面那一個個被箭矢填充的箭孔和那種如巍峨高山般的不動氣勢蕭恩澤感覺到了陣陣壓力。

    他跳下馬負手而立向前走了幾步。身旁眾將紛紛下馬跟隨在他身後。

    他將手放在額前歎道:「渡斯倫真是塔巴達民族的守護神啊!」

    以前蕭恩澤在渡斯倫要塞內防禦敵人進攻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但現在他作為攻方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加德殿下我們曾不只一次在這裡交手如今舊地重遊不知你有何感慨?」

    加德謙恭的向蕭恩澤行了一禮道:「大人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再稱下官為殿下了。下官既然已經成為大人的下屬就要踏踏實實的為大人辦事絕對沒有二心!」

    蕭恩澤深深的朝加德望去他比和蕭恩澤在密佈斯鳩見面時氣色好了許多臉上的神情誠懇看不出一絲做作。

    「我滿足你的要求。那麼加德如果我要你的人作為炮灰打頭陣你願意嗎?」

    加德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不亢不卑地說道:「對於大人的命令下官絕不會說不。」

    「嗯——回答我第一個問題。」

    加德偏過頭朝渡斯倫望去那如水的眼神終於閃過一絲厲色:「得塔巴達必先破渡斯倫。往日下官一來到渡斯倫就感到頭疼無比。但今日下官的心情卻興奮異常。」

    「噢?」蕭恩澤被加德的話提起興趣問道:「為何?」

    「因為下官相信大人一定會取得勝利。」

    蕭恩澤突然覺得加德說話十分有技巧他明明是在拍馬屁卻絲毫感覺不到那股馬屁味。回頭想想如果哥多斯還活著的話恐怕也要甘拜下風了。

    哥多斯……這是個可憐的孩子他可憐就在於他愚蠢之極。

    想到逝去的故人蕭恩澤一陣憂傷。其實在現哥多斯是臥底之前蕭恩澤一直是把他當作心腹看待的但正因為蕭恩澤看重他所以事後才會對他異常的憎恨。

    「加德你為何如此肯定呢?」

    「大人難道你忘記了當初你才是這裡的主人啊!不只你還有拉爾夫副威統、黛蘿萬威、伏特加萬威有誰比你們更加清楚渡斯倫的情況嗎?俗話說知己知彼百勝不殆!在你們這麼一批深知渡斯倫情況的將領的領導下渡斯倫能不破嗎?」

    蕭恩澤點點頭加德說的沒錯這渡斯倫以前的最高指揮就是他威廉森大人呢!這其中的防禦結構和防守戰術他都是瞭如指掌的。

    在心裡盤算了一陣蕭恩澤道:「黛蘿。」

    一個身著軍服戴著金絲眼鏡的女人走過來道:「在!」

    「現在渡斯倫要塞的最高指揮是誰?共有多少兵力?查到了嗎?」

    「最高指揮官是曼德。至於兵力根據各種有價值的跡象分析大概在五萬左右。」

    「曼德?」蕭恩澤略微吃驚:「是他?」

    蕭恩澤坐鎮渡斯倫的時候曼德就是他的部下。後來蕭恩澤被衛斯軟禁拉爾夫回佛倫薩營救蕭恩澤的時候曼德雖然沒有站在蕭恩澤的陣營上卻給予了間接的幫助。他和拉爾夫一樣都是有著二十年左右軍齡的老軍人他雖然對蕭恩澤尊敬但卻不願意背叛自己的國家。蕭恩澤後來逃亡北上兩難的他最終還是做出了放蕭恩澤通行的決定。對於蕭恩澤而言他算得上是恩人了。

    此事曼德雖然處理的很好但猜忌心重的衛斯還是把責任推脫到他身上奪走了他的官銜關進了佛倫薩大牢。半年後宰相馬休才把他給弄了出來讓他戴罪立功並給衛斯進言說他是王國忠臣又是有能的將領衛斯這才再次委以重任讓他繼續鎮守渡斯倫。

    蕭恩澤知道曼德被貶卻不知道他又復任所以得知渡斯倫要塞的最高指揮是他後才感到有些驚訝。

    「全軍原地紮營!黛蘿準備紙筆我要寫信給曼德這個老朋友!」

    「是——」

    得知蕭恩澤的用心後眾人輕鬆了許多。如果連渡斯倫都能兵不血刃的拿下來那威震軍勝利的希望將會非常大了。

    當夜蕭恩澤寫給曼德的秘信就被送到曼德手裡。蕭恩澤知道曼德的個性信中的言語也很直接大概意思就是希望曼德兄能體恤戰士們的家屬珍惜兄弟們的生命不要讓本是一家的兄弟在要塞前拼的你死我活做那些沒有意義的犧牲。威震軍是一支仁義之師我威廉森也不是個好殺殘忍之人。我的軍隊只為衛斯而來既不會覬覦塔巴達皇權也不會給塔巴達人民帶來災難望曼德兄能以大局為重云云。

    蕭恩澤沒有想到曼德的信回的更加直接。

    「威廉森大人當初你從渡斯倫走了過去老曼便還清了大人所有的情。老曼不欠大人的情心胸已是坦蕩蕩。大人請放馬過來老曼和塔巴達戰士們將陪大人血戰到底!還有這樣的秘信不要再寫了就算還來老曼也不會再看。」

    拉爾夫氣的鬍子被吹的老高喝道:「這個呆子!真是塊木頭!」拉爾夫和曼德是多年的戰友與他的情義不在蕭恩澤之下如今見他依然冥頑不靈手舞足蹈的罵著。

    伏特加沉默不語對於曼德這個人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說他是塊木頭吧可當初他幫助蕭恩澤的手段又很高明說他頑固吧可他守衛自己的國家並沒有錯。這個人究竟怎麼說他才好呢?

    伏特加實在想不通向蕭恩澤湊了過去道:「師傅我們現在怎麼辦?」

    「呼——」蕭恩澤長長的吐出口氣仰天看著濛濛亮的天空一道憂傷而無奈的聲音在人群中飄蕩:「戰吧——」

    部下們看見了蕭恩澤的哀傷卻沒有看見此刻在他的心裡正在流淚的吶喊:「曾經的兄弟啊!我們——終逃不過這血戰到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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