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朱祁鈺為天皇回皇宮居住所舉行的宴會非常盛大,京都城內,以及附近地區有點名頭的日本人都被請了過來,而明軍將領也全都到場。在一片宣揚明日世代友好的氣氛之下,賓主雙方都很是高興。當然,從各地遷來的日本人也對明軍的強大陣容感到驚恐萬分,為了增強日本人對明軍的敬畏之心,朱祁鈺將四個軍的兵力都擺在了城外,名義上是為參加宴會的各路日本人提供安全保障,而實際上,則是顯示明軍的強大!
宴會上,朱祁鈺八面春風,成了最搶眼的「明星」。當然,他也喝了不少酒,不過,這些酒都是用白水替代的,恐怕也沒有哪個人敢來檢查朱祁鈺喝的是酒,還是水吧!不多時,宴會上的氣氛就被調動了起來,趁著這個機會,朱祁鈺導演的好戲開幕了。
「各位,各位請安靜一下!」朱祁鈺來到了大廳正前方的高台上,「今日,是日本國天皇回駕京都,入主皇宮的好日子。朕作為大明國的皇帝,特意在此舉辦宴會,恭祝日本國天皇能夠得歸正位,一統江山。在此激動時刻,朕略備薄禮,以表對日本國天皇的祝賀!」
隨著朱祁鈺的話音落下,四名強壯的侍衛就抬著一個巨大的托盤走進了大廳,然後小心的將托盤放在了正中央的桌子上。
周圍的日本人,以及不知道情況的明軍將領都大為不解,什麼樣的禮物要搞得這麼神秘,而且。作為一國皇帝,送點金銀珠寶應該是拿不出手的,而大明皇帝又能送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禮物出來呢?
已經走到了桌子旁邊的柴匯向朱祁鈺看了一眼,朱祁鈺微微點頭。柴匯立即在從旁邊一名侍衛的手上接過了一個巨大的木錘。然後對著托盤上的蓋子砸了下去。在眾人驚訝不已的目光之中,這托盤上的巨大蓋子卻並沒有被砸得粉碎,而是如同一朵巨大的蓮花一般「盛開」了。而當盤子裡的「禮物」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得倒吸了口冷氣。
這托盤中央,坐著一個混身上下只罩著一層薄薄的細紗,甚至幾處要害部位都若隱若現的,身材曼妙,容貌姣美的女子。識貨的一眼就看出了這女子的身份,而以前沒有見過靜御前的,也紛紛被其絕世的美貌所吸引住了。
站在前台上的朱祁鈺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毛,這個可以吸引起所有人注意力的方法他是知道地,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柴匯竟然搞得這麼「火辣」。這靜御前身上罩著的那層薄紗有等於無。而且若隱若現,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顯然,連朱祁鈺都有點受不了了,感到身上某個器官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這……」朱祁鈺暗暗吞了下口水,幸好這個時代沒有麥克風,「這就是朕送給日本國天皇的禮物。在此,為了大明與日本的世代友好,我們舉杯同慶!」
「陛下萬歲!」大廳裡的明軍將領首先喊了起來。而一些略學了幾句漢語的日本人也鸚鵡學舌般的跟著喊了起來。
「各位,各位!今天大家都請盡興,我們不醉不歸!」
宴會的氣氛立即達到了定點,而朱祁鈺也從前台上溜了下來,立即就去把柴匯找了過來。
「柴大人,不用搞得這麼熱火吧?」
「怎麼,陛下不滿意?」柴匯一臉不解,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這……不是朕不滿意,不過這下恐怕所有人都會記住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陛下,這就是我們要的效果啊?」
朱祁鈺苦笑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好吧,現在天皇在哪?」
柴匯向天皇那邊瞟了一眼,說道:「恐怕,他要提前退席了!」
「也好,他要走的話,就讓他先走,我們這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陛下放心,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幾名吩咐好了的侍衛在外面等著,等下直接帶陛下過去!」
「那天皇那邊怎麼辦?」
「放心吧,天皇那邊有人應付的。對了,陛下一定要裝著喝醉了的樣子,為了更像,不如都去找幾個日本貴族喝上幾杯!」
朱祁鈺點了點頭,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對了,陛下帶上這個,等下有用!」還沒等朱祁鈺反應過來,柴匯就把一隻小瓶子塞到了朱祁鈺的手裡。
朱祁鈺愣了一下,立即暗自苦笑,這柴匯想得還真是周到,竟然連藥都準備好了,不過,在朱祁鈺看來,這確實沒有太大的必要。
接下來,朱祁鈺裝足了樣子,開始在日本貴族之間周旋,而且每見一人,還要喝上幾杯,添上一大番的明日友好,共創未來的廢話。一輪下來,朱祁鈺也喝了不少的白水,感到肚皮有點發漲了之後,這才偷偷的在臉上摸了點胭脂,然後用烈酒漱了下口,裝著一副已經醉得不行的樣子再轉了一圈,最後乾脆就在內侍的幫助下準備離場了。
不過,幾個不那麼「懂事」的將軍見到皇帝今晚的酒量這麼好,半路殺了出來,準備找皇帝喝上兩杯,不過,他們一看到朱祁鈺那寒冷的眼光時,頓時打了個寒戰,知趣的退了下去。至於皇帝為什麼會這麼清醒,這幾個年輕軍官眼珠子一轉,也就心裡有數了。
朱祁鈺退場之後,陳懋充當起了會場的主人,開始四處周旋,款待那些日本貴族。不久之後,日本天皇也以不勝酒量宣佈退場。不過,在陳懋的帶動下,明日雙方的重要人員都很熱情。都沒有半點要離去的意思,雙方的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了怎麼來加強友好合作的問題上來,說白了,這些日本貴族也是想從大明這裡撈點好處,以鞏固他們的地位。
單說朱祁鈺這邊,在讓內侍扶到了天皇皇宮別館的一個小房間之後,朱祁鈺立即翻身而起。他不是急著去辦事,而是急著去找廁所。
輕鬆下來之後,朱祁鈺這才發現柴匯安排地那幾個侍衛已經在茅廁外等著他了。
「陛下,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陛下過去!」
「好,我們過去吧,沒有人注意到你們吧?」
「陛下放心,我們一直很小心,且沒有參加宴會,周圍也都由侍衛監管,保證不會有人發現的!」
朱祁鈺點了點頭,就帶著幾個侍衛朝天皇的皇宮走去。在到達皇宮側門的時候,幾個守在那的侍衛立即把門打開了。因為天皇並沒有自己的衛隊。所以天皇皇宮的安全也是由明軍侍衛團負責的。
皇宮裡一片沉寂,就連蟲子的鳴叫聲都沒有,大概連那些夜裡出來活動的蟲子都知道今天晚上將要發生大事,所以紛紛躲了起來。
朱祁鈺自然沒有心情去關心這些細節問題,在侍衛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一棟單獨的房子外面。這裡位於皇宮的西面,這棟房屋雖然不大,而且比較偏,不過要住下幾個人那還不是問題。
「陛下,天皇的內侍已經被支走了!」
「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侍衛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請盡興,不用擔心天皇的那些內侍,有我們看著,他們還不敢造次!」
朱祁鈺苦笑了一下,不知道這些侍衛從什麼地方學到了這些本事的,一個個怎麼都變得有點古里古怪地了。不過,朱祁鈺也懶得說這麼多,他向四周看了一下,就準備進屋。
「對了,陛下進去之後,左邊的案桌上有一杯水,先讓靜御前喝了這杯水,陛下才能下手,這是柴大人專門吩咐過的!」
朱祁鈺覺得這些侍衛很是多事,這柴匯也是,細節方面兩人早就商量好了,需要再派人來說一遍嗎?怎麼說,也得照顧一下別人的隱私吧!
房子裡面有前後兩間大屋子,外屋沒人,不過朱祁鈺立即就看到了放在案桌上的那杯水,裡面已經下了迷藥。而當朱祁鈺步入內屋的時候,光線很暗,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身影坐在床沿上。雖然只是個身影,卻讓朱祁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不過,朱祁鈺也沒有注意到這種意外的感覺,當初柴美嬌來到江戶的時候,他也產生過同樣的感覺,他只認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朱祁鈺沒有開口說話,這是所有細節中最重要的一個,如果開口說話的話,那他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他只是將那杯水遞到了那個身影的面前,然後就坐在了旁邊。從窗戶裡透進來的光線很暗,暗得連幾尺內的人都看不清楚。不過,朱祁鈺已經聞出了靜御前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這是柴匯從南洋搞來的一種特製香料,在日本根本就沒有人使用過,這是用來辨別靜御前身份的唯一辦法。
這日本女人也確實乖巧,大概是逆來順受慣了,沒有讓朱祁鈺開口,靜御前就將整杯水給喝下去了。正在朱祁鈺揣摩不定,是不是應該用上柴匯給他的那些藥的時候,他就已經停到了耳邊傳來的急促的呼吸聲。這靜御前顯然還不通人事,雖然感到身上如同有螞蟻在爬一樣,而且強烈的生理反應讓她難以克制,不過也只是稍微挨近了一點,卻沒有做出太多的挑逗性動作。
朱祁鈺咬了咬牙,轉身就抱住了渾身發燙的靜御前。雖然此時天氣還比較寒冷,不過屋子裡的溫度卻不低。這靜御前身上也只有開始那一件薄薄的絲紗。當朱祁鈺一觸碰到那如同油脂般細滑的肌膚時,心裡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接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不多時,連守在房子外面的侍衛都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歡快的呻吟聲,而且這聲音連綿不絕,足足持續了近半個時辰!這下,侍衛們也不得不驚訝了,對皇帝更是刮目相看,難道當皇帝的就是與眾不同嗎?
房內,一番激戰下來,朱祁鈺覺得渾身上下快要散架了一般,可是他剛想喘口氣,就感到旁邊那副嬌弱的身軀仍然死死的纏著他。初通人事的靜御前已經忘記了疼痛,她感覺到的只是那如入仙境般的舒爽。這下,朱祁鈺叫苦不跌,這柴匯肯定是為了保險,在那杯水裡下了過量的迷藥!
正在朱祁鈺不堪重負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柴匯給了他的那個藥瓶。這下,朱祁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從拋在地上的衣服裡面把那只藥瓶拿了出來,將裡面十多粒如同黃豆般大小的藥丸一口氣都吞了下去。這藥丸入口即化,而且還略帶點甘甜的味道。朱祁鈺並不知道的是,柴匯準備的是四次的劑量,大概是考慮到要確保「做種」成功,多來幾次更保險一點吧,可朱祁鈺竟然一口氣全吃下去了,這下不幹得天翻地覆,那才是怪事。
不多時,房子裡再次傳出了呻吟聲,而且比上次更猛烈,更響亮,也更為狂野。這下,侍衛幾乎是瞪大了眼睛,雖然無人敢去看個究竟,可這下他們對皇帝的敬佩之情更是達到了巔峰,這皇帝上陣殺敵可是一流的厲害,在這床上戰場上,看來也絕對無人是他的對手!
朱祁鈺是有苦自己知,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而且根本就停不下來。而靜御前更是如同發情的母獅子一般,接連應戰,這場「戰鬥」打得正是驚天地,泣鬼神,數場激烈的「惡戰」下來,更是日月無光,鬼哭狼嚎,山崩地裂一般!
當精力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洶湧而出後,兩人都累癱在了床上。硬是鐵打的人,這兩個時辰下來,恐怕也直不起腰來了。累歸累,不過朱祁鈺還真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而且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永遠都找不到的感覺。
等到精力稍微恢復了一點,朱祁鈺見到床上的靜御前已經熟睡了過去,這才起身下床,有點艱難的穿上了衣服。在走到門邊的時候,朱祁鈺突然停了下來,略微遲疑了一下,回到了床邊。他呆呆地看了了一會熟睡中的靜御前,然後從她的頭上取下了一根髮髻揣在了身上,這才快步走出了內屋。這一夜,朱祁鈺終身難忘,雖然他後來只向很少的人提到過此事,不過在朱祁鈺的這麼多女人之中,恐怕最讓他覺得對不住的就是這日本青樓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