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奮鬥 卷三 邊緣篇 第十九章 身臨殺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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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離開校園,謝居安和司徒亮鑽進一部黑色轎車,飛跑到機場。

    剛剛去校長室請假時,對於請假之事,無須贅言,林校長大筆一揮就批下來。謝居安卻被林校長單獨留下來了。

    「小謝,你和我家的蕊蕊相處的怎樣啊?」

    謝居安心想,像校長有學問的人問話總拐彎抹角,便直接了當地回答:「林校長,您放心。本人有自知之明,美女與野獸只存在於舞台上,不可能在您的校園裡上演。」

    林校長聽了哈哈笑,握著謝居安,連聲說『年輕人有前途,夠爽快』。

    坐在車上,司徒亮又擺出少爺的氣派,不苟言笑,一時車內陷入沉悶中。

    當天下午一點五分,航班在京城著陸。仨人一行剛出機樓,便有人迎上來,長得與司徒亮有幾分想像,「二哥,你可回來了。」與司徒亮擁抱了下,獨自拉著他來到車旁。

    「四弟,等下。」司徒亮按住他四弟的手,對著還晃悠看機場景象的謝居安喊道,「我說老兄,等我閒下來再帶你慢慢地看,現在有急事,快點上車啊!」打開了車門,讓身謝居安先上車。

    「四弟你坐前邊。」司徒亮順著車轉了個圈,坐上另一邊後座。

    「二哥,你得給我引薦下,你的這位仁兄。」四弟從前座轉過來頭,說道。

    「我老兄謝蕪芯,這是我四弟司徒興,我三叔的兒子。」

    謝居安朝司徒興點了點頭。

    三輛車進了京城一棟大廈後,又換了一部車,馳出京城,到達郊縣的一個尋常的小村莊。下車後,司徒興早跑進村口傳報,謝居安與司徒亮在後慢慢地踱著。

    「老兄啊,還是在學校裡輕鬆多了,想笑就笑,想喊就喊。這個村莊只是殺樓的外圍,我們今晚得在這裡過夜了。」司徒亮感慨地說。

    「嗯,看你那擺譜,有沒必要那麼累啊,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謝居安平常本不喜多語,只是對司徒亮的神情變來變去,有感而發。

    司徒亮尷尬地嘿嘿笑著。

    「老兄,到時你可不要漏了底,武功能隱藏多藏些。」在進入一座古老的房子大門時,司徒亮鄭重地交代。謝居安仔細打量著這座房子,說是房子,有許多層層疊疊的房簷,看起來其規模可比擬城堡,隨著司徒亮進入大門後,卻在門亭處雙雙被攔下了。

    「你們敢攔下我?睜開狗眼看看我是誰,想是你們吃了豹子膽,還是有人給你們撐腰壯膽呢?敢是反了!」司徒亮暴喝,準備施開手腳,被謝居安制止,與那仍默不作聲的十多守衛僵持著。

    「後面有人來了。」謝居安附在司徒亮耳邊,悄聲說道。

    司徒亮冷哼一聲,抱著雙手,悠然地站在那些人面前。

    後面傳來清晰的罵聲,「你們怎麼把二少爺攔下門外呢?」白影飄落他們身前,是一位氣宇昂揚的佳公子,雙眼多了些陰狠,此時正乒乒乓乓打起身邊的幾個守衛。

    「大哥,別演戲了。兄弟我一回來,給我又是閉門羹,又是下馬威的,不知在唱哪一出啊?在殺樓裡,敢下令攔住我的,伸出單手,都可以數得過來。」司徒亮譏笑地說。

    那男子不怒反笑,「我說二弟,別給了臉不要臉。我可是親自到大門口恭候大駕,當哥哥的禮數也全了吧?」

    「哼,司徒明,別裝做一付謙謙君子的樣子,咱樓裡誰不知道你比誰更狠、更橫。偽君子!」司徒亮針對大哥的批駁,那是尖酸至極。謝居安站在一旁看戲。

    司徒明平時最恨被罵做偽君子,聞聲面色猙獰,猝然欺身擊向司徒亮。早在戒備的司徒亮反手相擊。倆人如有生死大仇地對搏著,招招要命,勁風四作。那些守衛早退到一旁,唯有謝居安假裝抱頭蹲在地上,似乎嚇呆了,掃那牆角一眼,手裡暗地揉著一把草屑。

    「你們覺得還不夠亂麼?」一條人影憑空出現,輕輕一擋撥,將兄弟倆各自震退數步,「剛才攔下二少爺的,自己回去領二十罰棍。」威嚴的語氣容不得那幾人狡辯。

    司徒亮知道這二十罰棍下去,估計要打殘了幾人,便急忙阻止道,「二叔,還是算了,離開三年,他們或許早不認得我了。」

    「嗯,還不退下去!」二叔喝退了守衛,才緩了聲音責備司徒明道,「小明,這次你做得過份。來,小亮!我們進去吧。」便要攜著司徒亮進入院子。

    「二叔,那邊還有位我的好兄弟。」司徒亮轉頭看向謝居安。

    二叔跟著看過來,見謝居安不雅地蹲在一旁,不禁皺起劍眉,才鬆開司徒亮的手,轉身對著謝居安抱拳,朗聲道:「這位小兄弟,本人司徒剛奇,剛才的事讓你見笑了。」

    謝居安抱拳還禮,「前輩說得哪兒話,冒昧叨嘮!」

    司徒剛奇特意施出殺氣,見謝居安被逼渾身發抖的模樣,眼裡多了幾分鄙夷,待看到謝居安坐到地上,才收回。「小兄弟,樓規定外人不能入樓,我派人安排小兄弟到村外安頓一個晚上,明天自行離開吧。」眼裡閃過一絲殺機,瞬間不見了。

    謝居安佯裝不知,從地上站起身,「多謝前輩!」便跟著一個守衛緩步離開門亭。

    「二叔徒亮焦急起來,追謝居安卻了,邊喊著,「我等明天回來。」

    司徒剛奇待司徒亮走遠後,才訓斥司徒明道,「你這樣沉不住氣,以後怎麼敢把殺樓交給你。哼!」轉身進了院裡。司徒明被訓得呆立當場,跺足跟著走了。

    在離樓不遠處的牆角有一雙彎月般的笑眼,在黑夜都得那麼明亮,笑起來時,旁邊的花兒也醉了。

    司徒亮跟上了謝居安,不住地向謝居安致歉著,謝居安只是拍拍司徒亮的肩膀,笑笑不語。

    守衛帶到莊外的一棟別苑,就回去覆命了。謝居安環視著這裡環境清雅,比起自己住過的五星賓館,過猶無不及,進入所安排的房間後,推開窗門,一股濃郁的鮮花香味撲鼻而來。

    「大隱隱於市,誠不欺我。」謝居安感歎著,耳邊傳來敲門聲,知是司徒亮來了,隨聲喊道,「門沒上鎖!」

    司徒亮推門而進後,掩上門,看謝居安似燈下賞花,便調侃地說:「沒想到老兄還有如此的閒情意致,某人深感佩服之至。敢問所賞何花?」

    「去你小子,別給我窮酸耍貧嘴,我的牙齒都被你酸掉了。」謝居安笑罵幾句,然後鄭重地說,「該是有話告訴我吧?」

    司徒亮一改輕佻鬆垮的樣子,神情嚴肅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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