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
一隊馬車急馳在圖城的石板街道上,與諾亞小鎮自由之氛圍相比,首都近期多了份凝重,巡邏隊伍三五成隊,每隔一段街道,巡查著,不時查問來往過路的遊客。當然,遊客們不願徒招麻煩,紛紛離開這多事之都市,使街道變得冷清。
馬車隊直闖入皇宮,皇宮特衛隊重重阻攔,不過看到了皇室的權杖後,或下跪,或敬禮,誰能忽視和違背這根傳承了上千年的至高象徵呢?
皇宮,這個典型的西方建築群落,刻著圖安王國曾經歷盡殖民的滄桑。
朝堂,皇宮的心臟,在於第二落位置。外表上看,與其說它是圖安國的朝堂,不如說是更像西方教堂。
朝堂中央的寶座上正坐著一位三十出頭的青年人,就是昨晚謝居安在電視中看到的那位,聽美琪兒說,這個年青人曾是美韻兒的丈夫,在她們出逃以後,自己向全國宣佈斷絕與皇室的關係,斷絕了與美韻兒夫妻關係,倆位老皇帝的女兒及全部家屬親人,卻被說成了叛國。
這時,正靜靜地聽著左右兩派的爭執,一派意見交好A國、E國,另一派意見交好F國等歐洲國家,同樣是世界大國,得罪誰都不好,很難決定啊。
忽然,朝堂大門被重重地推開了。
年青的國皇正無處發洩,便向執法司大臣咆哮著,「朝堂重地,正在議國大事,隨隨便便被人打斷,你這司長不要當了!」
「好大的火氣!好大的威風!」美韻兒高舉著權杖,對著這位曾熟悉的丈夫譏笑道,眼裡的怨恨比南太平洋的海,還要深!
凝重!窒息!
眾大臣驚呆了!看著這根無比眼熟的權杖,頭腦一片空白,一次投機的失敗將意味著可能斷送一切。
防務大臣不愧是狠角色,傲然站起來身來,蔑視著對方四人,大聲狂笑,竟然自投羅網,「叛國的人,盜取了權杖,敢來王朝,還不拿下!」
刷刷刷,從朝堂外衝進數十荷槍實彈的警衛,舉著槍械瞄準四人。
謝居安一跺地板,鋪在地面的血紅石碎成無數的碎塊,一掃地趟腿,只見那石塊滿天飛射向警衛們,急如飛箭。
慘叫連連!血花飛濺!
人影一閃,呯呯聲不斷,當謝居安回到原地時,警衛們全死光了,而身著白色套裝的謝居安,無一滴紅色。
防務大臣的眼角在跳著,其他眾臣的雙腿在顫抖著。
年輕的國皇癱在寶座上。
難以置信!
「你!給我滾下來!」謝居安手指著還眷念著寶座的國皇,冷聲道。
那國皇望了望眾臣,又看了看美韻兒,硬是咬著牙,賴在王座上,這個夢想多少年的寶座。
「哼!」謝居安人影一閃,回來時,手上拎著國皇,「你是元兇之一吧,我現在代表老天,罰你死無全屍。」往上一扔,右手一切,人頭骨碌碌地滾向眾大臣,屍體重摔在地,許久才噴出鮮血來。
「啊!」財政大臣看昏了過去,執法司長腳下一片潮濕,防務大臣臉色煞白,其他幾個卻哭了起來。
美韻兒眼圈有些暈紅,但一邊手卻緊握著劉運升。
美琪兒雙眼不離謝居安,自豪之情不言而喻,自己的愛人是個項天立天的蓋世英豪。
「除了你是元兇外,還有誰?還有誰是幫兇?說!不然我要滅你們全家!」謝居安厲聲地喝道。
防務大臣聞言自知必死,狠下心來,正要拔出腰間的手槍。
他快,謝居安比他更快,隔空點穴,定住了防務大臣。
「我要讓你嘗嘗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折磨。」人影閃前,揮手疾點幾下,只聽見防務大臣,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聲音在朝堂裡迴旋飄蕩
謝居安向美韻兒姐妹招招手,示意到寶座前。
美韻兒高舉著權杖,美琪兒宣讀著父皇的遺書後,美韻兒坐到寶座,此時姐妹倆已泣不成聲。
「說者,可免一死;不說者,按圖安國法律,以叛國罪論處,誅全族。」美韻兒頓住哭聲,森然道。
眾臣都默不做聲。
「既然給你們機會不珍惜,別我本皇辣手無情。」美韻兒冷笑了聲。
「你們和,誰先告訴我圖科勒叔叔的境況,我可以請求女皇陛下,饒恕你們的重罪。」美琪兒柔聲地說。
拋出這個大餡餅,果然幾個大臣爭先恐後地講了出來。
圖科勒原是內務大臣,因送老國皇的親眷離開圖城,使新國王一批密謀者的一網打盡構思落空了。新國皇上位後,免去其職,將全家關在皇宮大牢中,一待海盜們傳來好消息,便要一同處決。
「嗯。既然你們參與密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判你們終身監禁,罰抄所有家產,三代內不准竟職我國官爵,這樣你們可服氣。」美韻兒聽到謝居安的聲音,還要找出幕後主謀,改變了主意。
當天下午,美韻兒手持權杖出現在報紙電視上,並宣佈解除圖城戒嚴,和三天後全國性的朝會。
次日,圖安國的官方報紙全版敘述了宮廷叛國密謀的全過程,為圖安國的百姓生活添下濃彩的一筆。而國際上,已經有某些國家經常以人權為借口,準備向聯合國提交制裁的議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