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章。項目進展順利了,這幾天的時間多些,就多碼幾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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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琪兒像美韻兒一樣,混血兒,多一份清純,少一份成熟。
有些船員雖有心想多瞧瞧這位美人兒,但想到她是天罰先生的女人,突然甩起自己一個巴掌,斷絕這個念頭,讓旁邊船員莫名其妙的。
謝居安像一隻避難的兔子,天天飄忽不定;可他怎麼能逃得過佈滿眼線的小狐狸,而且是美狐女呢?船員們一個示意的眼神,總會讓謝居安行藏敗露。找到了,要是敢飛身消失的話,一雙淚汪汪而狡黠的雙眼,總泡得謝居安無計可施。最後沒辦法,謝居安只能縱身入海,從此南太平洋多了美男魚傳說。
晚餐後,美琪兒已經綁定了謝居安,箍緊了謝居安的胳膊。
海由龍與徐鴻民對視一笑,「這熱帶的風情果然不同。與國內相比,這邊的女人大方,少了含蓄。」瞧了劉運升與美韻兒正在那邊接吻,海由龍瞪了他們一眼,「真是毫無顧忌的,這小子也不體諒體諒那些悶漢子們。」倆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海頭,是不是很羨慕啊!要不我這親王下道旨令,為你們倆個考慮考慮。」劉運升摟著美韻兒,回頭對他們喊道。
「你小子夠臭屁的,也不照照你那八卦臉,不過為你的狗屎運,感到高興!」海由龍由衷地說。
「我剛才和海頭商量一下,我們是不是該離開的時候,天下無不散的誕席。當然了,劉大你可以留下來。」徐鴻民冷靜地說道。
謝居安也點了下頭。
「這樣吧,叫上所有的船員,咱們今晚也來個民主投票如何?」海由龍附和著徐鴻民。
「既然你們說的民主,應該包括我們吧,我們也是船上的成員哦。」美韻兒此時挺身而出,「我首先表示不同意你們現在離開,你們華夏有一句話說什麼呢,『好人做到底下,送佛到西方的天上』。我們圖安王國被陰謀擾亂著,還要借助你們的力量,幫我們平復叛亂,這次海盜活動的主謀是我們王國叛徒指使的。當然,你們所擔擱的費用,由我國來承擔。怎麼樣呀?我親愛的先生們。」眼睛卻盯著謝居安。
說平叛,沒有謝居安的話,眾人都自身難保。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謝居安的身上。
謝居安沉吟良久,望向徐鴻民問道,「這樣一來一去的,要多費多少時間。」
徐鴻民如實回答道:「要回到我們所確定的航線,要二十來天,最多不超過一個月。」
「要費一個月時間啊?」謝居安倒了一句,皺起眉頭,低下了頭,難以抉擇啊!無意間碰到美琪兒那似幽怨似無助的眼神,百鋼也要化指柔,「哎!我們就去吧,當作大家航海生涯中添加一抹色彩。遠在A國的人,就讓他多快活一個月。」
美琪兒高興極了,偷襲上了謝居安的雙唇。
眾人想笑不敢笑,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待美琪兒心得所願,千里之行,邁開了重要一步,跑到美韻兒身前,擊掌相慶。而謝居安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自然逃竄到最安全的窩,噗通!傳來入水的聲音。
眾人才轟然大笑
在謝居安處於溫柔陷阱的水深火熱中,F省也處水深火熱中。
省委書記在這短短幾天裡,雙鬢多了幾許華髮,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靠在沙發上,揉著兩邊的太陽穴,舒緩了頭痛,坐直身體,歎道:「專家們找到了他們的病因麼?到現在這時候,連我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小安同門所為的。」
蕭部長昨天先回京城了,陳部長和譚震天則留下來,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已越來越複雜。
眾人沉默不語,臉色陰沉。
這時,老張急匆匆地闖進來,「報告首長,省裡部分高校已經出現了學生罷課,我們掌握的消息,有人在背後組織和不斷煽動,只是目前還沒找到幕後的那些人。」
陳部長霍地從沙發站起來,凌厲地看著老張,「出現這種狀況多久了?怎麼到現在才匯報?」
老張慚愧地低下頭,做為安全部長的駐地辦事處,人員本來配置不多,許多外圍人員還是與其他部門兼著,「首長,我們工作出現了失誤,沒有料到有人先從校園入手。」
譚震天乾笑了幾聲,替老張排除道:「你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安全部門的人就那麼些,自然顧此失彼。」
老張感激地看了譚震天一眼。
「錯誤和失誤要坦然承認,人無完人,誰人無錯。我也疏忽了,你們現在要盯緊那些異動的高校校園,這班熱血青春的學子們,切不可被別有用心的人所誤導,做出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陳部長緩緩地說,字如千鈞,心也沉如千鈞。
「我們現在得召開緊急會議,不僅針對教育系統,更要針對所有的幹部。統一思想,一切以穩定大局為主。」省委書記突然間急切了起來。
「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小譚你去公安系統佈置工作,我呢?去那些鬧得最凶的校園走走。把前幾天的緊急狀態提高一個級別。」陳部長無奈地說。
「老陳你」
「首長你」
「好啦!不就是學校的娃兒嘛,和這群最有激情的人接觸,也能活得十年少哦。」陳部長大笑地離開座位,老張緊隨著。
孤江河畔。F省大學,佔地近萬畝,校園裡有個小山丘,喚做厝山。校園的林蔭小道上,走著三人,領頭的是一位老者,哪兒熱鬧便往哪兒湊。
在中文系的階梯教室,有位學生在慷慨激昂演說,不時有熱烈的鼓掌聲,這些衝擊著陳部長神經,嘀咕道:「你們所說的,客觀也存在,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啊。」
這嘀咕聲被旁邊的學生聽到了,責問道:「這位老先生,請教了。試問,那謝居安既然是A級通緝犯,還多次犯案,為何現在還逍遙在外,至今未受到法律制裁呢?」
「未受法律制裁,不等於不制裁。聽說公安部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只是目前未得有結果。」陳部長耐心地解釋道。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想,如果公安系統存在不力的行為,就有可能讓他一直逍遙法外呢?繼續為害下去呢?」學生追問道。
「這位同學,你可是先入為主。謝居安有沒罪?不是說通緝令就定罪了啊,也不是人人傳言就有,是要法院判決定罪才算數的。即使他是A級通緝犯,只能說明他的犯罪證據確鑿,目前最多只能算是犯罪嫌疑人的範疇吧?」
「嗯,這倒是我們未曾想過的。受教了!」學生起身走出了教室。
這次辯論觸動了陳部長的靈光,陳部長一拍額頭,「我怎麼沒想到這種辦法了,因勢利導嘛,到時看看,會跳出什麼角色。」
覺得大計已定,陳部長也悄悄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