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田是J國政治中心這裡有皇宮、總理府、議會也是J國知名企業的總部所在。相要參拜的消息傳開後這裡每日聚集著許多抗議示威的人群因此戒備格外森嚴。龜田這些日子過得戰戰兢兢從軍部得來的消息那兩名未知的來客極度危險。八月十四日這天內閣最終確定了只有龜田和小犬要去參拜的寧次子本來也決意去的但如果外相也去的話以後還有誰和華夏等國進行外交協調?內閣反而要求她公開散佈反對參拜的言論。
夜幕降臨時總理府的守衛比以往的更加嚴密全方位佈署著最先進的微電子探測器按照警衛隊長講的話就是蒼蠅飛進一隻都能立刻警覺第一時間將其消滅。
龜田在榻榻米的軟墊上並不舒心因為寧次子轉來華夏嚴正聲明拒絕本次回訪中斷兩年一度的政府腦會晤機制咬了咬牙對小犬說「我的突破為了後來任者能有更廣闊空間。我看可以通過此次事件藉機減少援助貨款。小犬君你可要多多努力。」
「嗨!」小犬滿心歡喜點頭答應。
外面的警衛長匆匆進來報告說是主上來訪正在府外車上候著。龜田警覺地問了許多細節才降低警覺打走了警衛長起身整了整衣裳猜疑地說:「都已經改制幾十年了還來插手總理府的事情麼?」
「閣下我們去看看他耍什麼把戲別讓有心人說我們失禮了。」小犬輕聲建言。
倆人迎出大廳見到仁攜著端莊秀麗的皇妃步入大廳便上前行禮。仁阻止他們說:「今夜突然來訪打擾了不必那麼多正禮。我想我們可以單獨談談麼?」
「吾皇這還請裡面詳談。請!」龜田會意地引著仁的夫婦進入會客室小犬跟在三人後面。
會客室裡仁率先入座中間位置四處張望觀賞龜田、小犬跟著坐定下待侍應為每人端上一杯清茶退出後。龜田恭敬地問「吾皇夙夜來訪不知有什麼需要總理府處理。」
仁似乎未覺察到龜田話中的不悅之意坦率地說出目的「我也想在明日去神社參拜還請龜田閣下是否可以給予安排。」
「不行啊吾皇。此次我以總理大臣身份參拜已經得罪了華夏等國倘若再加上您怕會做得過火」龜田非常為難地說心裡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唉!我早知道這個結果了但還請閣下明白皇家的心意為荷。」仁落寞地說「年年都是如此。」
「還請吾皇原諒!」龜田伏道歉。
仁突然從嘴裡說出華夏語「原諒?叫我們怎麼原諒你們。」揮手點住龜田、小犬倆人的穴位。
旁邊的皇妃突然沒有風度地笑起說出男音來「老兄你這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可比擬張良哦只苦了我還要裝起女人樣子。」龜田與小犬已駭得滿頭大汗。
「沒什麼啊只從皇宮偷了部車雇幾個人裝裝門面這幾天學這個鳥語倒苦了我們。」仁比照著龜田施展出幻變之法一盞茶後居然模仿得十之八九「龜田嘛我們哥倆就借你們的身份幾天辦點事。」然後嘿嘿直笑笑得龜田與小犬倆人毛骨悚然面如死灰。
「老兄啊這個內閣裡又是烏龜又狗的咋變成動物園了。」皇妃的臉上厚粉簌簌落下一會兒將面具幻化成小犬的樣子然後把粉頭假脫了下來。
「我看咱們還有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你看龜田像龜背一樣光禿禿不會也叫我剃光頭吧?還好你有辦法快幫我弄來。」
「嘿嘿這隻狗還是卷毛的人也長得帥這叫一報換一報。老兄我先把這些剃下來。」
「嗯果然是西方純種的寵物!你手頭快還要把他們倆人送出總理府外面自有人招呼他倆人。」
龜田聽到頓時閉氣暈了過去。小犬被剃成了光頭司徒亮不解氣地在他頭吐了口口水隨後又將他們倆人喬裝成仁和皇妃。謝居安擊掌喚來待應「吾皇和皇妃今晚太興奮了出了些毛病得趕緊將他們送回皇宮。小犬君這事你去辦吧。」
「嗨!」司徒亮高聲應道然後對著守衛們指手劃腳直將真龜田和小犬抬回到車上才回轉。
倆人在會客室裡哈哈大笑起來。
八月十五日上午。
一行車隊從總理府出徑直開往神社。已經有數千人圍在神社的門口舉著抗議的橫幅、旗幟不斷呼號抗議當見到車隊來時許多抗議者衝擊著軍警搭成的人牆。
喬裝換面後的謝居安和司徒亮坦坦然鑽出防彈車在神社的神官引導下步入大門口。閃光燈不斷記者們似乎這些膠卷不要錢似的拚命地拍攝照著可他們僅照到「龜田」的背影。
諾大的青石廣場前高大的石板「開」字型門亭矗立兩旁各立著一座石塔中間是寬大花崗岩的通道此時通道兩旁站立一排的身穿麻衣黑帽的神官手持著白色大紙傘。謝居安隨著神官被眾人擁在中間甬道與司徒亮對視一眼嘀咕著「這倒像鄉下裡哪家人辦喪事的樣子。」
面前是一幢古寺院大殿的建築謝居安跨足步入門檻時一股無可匹敵的劍氣從房頂上直射向後背正要思索如何應對。
鏘!刷--
從殿內飛出一位麻衣人以東洋刀正架住從屋頂刺來的一劍倆人落到殿前的台階上。
謝居安佯裝揩著額頭的汗緩緩轉過身來。
「暗手!」
「一照!」
謝居安與司徒亮均迷惑地對瞧了眼均想依照難道不是一照麼?
從殿內又奔出數十位麻衣神照門人將倆人圍了起來。
「不知失魂五年的暗手是不是還如以往那樣身手佔著暗界第一殺手的位置。今天不只要奪下你的位置還要以你的血祭奠我那師弟、師妹。」一照喝道。
此時謝居安心裡終於了然拉住司徒亮的手捏了兩下示意他沉住氣不可露出破綻。
劍閃劍招飄忽詭奇;刀快刀招凶狠毒辣。暗界的頂尖高手倆人以快打快卻無刀劍相碰的聲音眾人只聽見劍吟刀嘯劍氣刀氣激得那些神照門人麻衣飄飄。
大約二十分鐘倆人招式變得沉穩緩慢但比剛才以快打快更見凶險。「呔!」一聲響徹廣場一照突然孌招刀柄瞬間拉長直刺入暗手的腹部。在刺入的一剎那暗手的劍尖已抵住一照的胸口只劍頂到一塊硬物劍身彎曲順勢彈劃過一照的右肩胛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一照刀柄一轉將暗手挑飛。鮮血飛濺帶起一長串的鮮血暗手翻身倒落在樹頂壓斷了數根樹枝後站在樹冠間吼道:「原來是你殺了上官兄弟全家還謀取了我的總殺令。」
一照得意地仰天大笑「到現在才知道已經太遲了。可惜暗界第一殺手最後還在栽在女人手裡可笑啊可歎!」
「千代惠是你刻意安排的?我錯了上官兄弟你也錯我們都錯了!」暗手是哭是笑無人能知。
蟄伏在四周的狙擊手朝著那樹冠間射去。
「我們要完成師叔祖囑托的任務還要奪回總殺令!」謝居安悄聲對司徒亮說著手指扣住其脈門拉住正處暴邊緣的司徒亮閉上眼緩緩轉身進入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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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