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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爺爺被你所害!」這話如捍雷般震憾著司徒明的心頓如腦裡一片空白臉色蒼悴的司徒亮緩緩轉過身來嘶吼道「爺爺!你說爺爺他已經」
「爺爺他怎麼樣你還來問我?司徒世家總共僅有兩枚總殺令一枚隨父親失蹤;另一枚則一直保藏在爺爺身邊。你走的當晚爺爺就失蹤了房間內還殘留著血跡。若不是你趁著爺爺毫無防備如何能偷襲得了爺爺。」司徒明對司徒亮可謂恨之入骨。
「我沒有這塊令牌是爺爺悄悄放進我的行李中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司徒亮乍聞噩訊已方寸大亂在做著空洞地辯解。謝居安一見勢頭不對忽然點倒司徒亮趁眾人驚愣之際扛起司徒亮閃出了宴會大堂飛上樓頂消失在夜幕中。
大堂內亂哄哄了一陣在司徒剛奇維持下終於又回復平靜。
「各位兄弟司徒亮滅祖獸行罪大惡極。本人代表總樓宣佈司徒亮為殺樓的叛徒即時起逐出殺樓並追殺其至天涯海角。總樓公佈懸賞哪位擊殺了司徒亮奪回總殺令總樓將無條件答應其一個條件賞金一億。」
司徒剛奇的話音剛落上官柔兒忽然站起轉過身來嬌聲說道「如果哪位英雄能追回了總殺令若不嫌棄柔兒的蒲柳之姿柔兒願委身相嫁!」
地位、金錢、美女!得到一枚總殺令就等於擁有這一切。沒有人不瘋狂只因沒有瘋狂的條件上官柔兒的一席話點燃了瘋狂的引信。
一百零八樓的精英們看了上官柔兒那絕代風姿已躍躍欲試忘乎所以地暢聲高呼「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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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居安扛著司徒亮回到了那個洞窟放下了司徒亮拍開其穴位。司徒亮已神情恍惚嘴裡不住嚷嚷「爺爺出事了爺爺出事」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那盞燈竟然還亮著。
看到司徒亮失魂落魄的樣子謝居安蹲在司徒亮面前嚴肅地說:「小亮你聽我說!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你想想為什麼他們不在你剛回去的時候就告訴你你爺爺失蹤了?難道還有什麼比起這事更大的?」
司徒亮默默地聽著。
「其實這一切在你未到家前這局都安排好了只是沒想到你還留有後手。但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讓你活著離開。至於你爺爺失蹤之事在未得到證實時你更應該振作精神將這些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謝居安見司徒亮雙眼燃起戰意便繼續說道「我們目前只能從三個人身上著手。」
謝居安站起來來回踱步摸著下巴彷彿在整理自己的思路。司徒亮抬著頭目光隨著謝居安移動。
「按理說你三叔、二叔手握殺樓重權金錢更是充裕那他們為了什麼呢?為什麼呢」謝居安喃喃自語著驀地一拍額頭言之確確地道「能打動他們的能讓他們沉迷的只有女人絕代紅顏!」
司徒亮聽得渾身一震差點躺倒到地上「老兄啊這不可能的不可能是柔兒。」
「小亮不管你信與不信某些事情你是繞不過的。想這個上官柔兒不簡單啦居然會媚術今天連我都差點著了她的道。哼哼罔論那些急色如餓漢之人?倘若是她這個陰謀不僅要控制你那殺樓還要為禍整個華夏國家看那試考的一百多項任務中全部與我國有關的。她是什麼人呢怎會對華夏有如此深的仇恨。你現在得靜下心來給我說說她怎麼來到你們殺樓的。」
司徒亮依然搖頭不信「柔兒是我爺爺帶回來的聽爺爺說當時她家被人滅殺只留下她一人。帶回來時當時她只有十歲後來被媽媽收留下來便一直在殺樓中住了下來很少出過殺樓大門的。」
「這就奇怪了!那她會武學麼?」
「她不會的。有一次和我一起到後山玩的時候看到一隻兔子受傷都心疼落淚求我抱回來絭養治好傷後我們又一起把它送回所以她對打打殺殺很排斥的。」司徒亮想起與上官柔兒的以前趣事嘴角不覺帶著一絲柔笑。
「這次與她重逢有沒感覺到她與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這話問得司徒亮臉色一紅連忙掩飾自己的窘樣咳了幾聲後才說「應該沒有什麼不同只是變得更漂亮更迷人體態稍豐腴些。」
「哦?」謝居安正暗想「何止是迷人應該是迷死人不嘗命。」對於這個女人覺得問了還沉在迷戀中的司徒亮也是白搭便不作聲地思索著覺得似乎自己遺漏什麼卻又一時抓不住。
司徒亮見未被謝居安取笑便鬆口氣「還有花香更濃了些。說起這花香她以前最討厭濃香味五年前得了那一場怪病就漸漸喜歡上這種味道的花香。於是爺爺便特允許她在樓裡種花樹幾年下來竟將許多空地種滿了說來奇怪這花樹很容易成活從未枯萎過。」
「這是什麼花?什麼樹呢?《本草綱木》中卻未有記載呢?」謝居安自問著答不出所以然。
「你當然在那本書中查不到這是我爺爺那年從南洋帶回來特殊物種。」司徒亮插了一句然後抗議道「老兄別再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晃得我頭都大了。」
謝居安停下腳步蹲在司徒亮面前急聲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晃得我頭暈!」司徒亮一字一頓地說。
「幻?」謝居安終於想到了殺樓的喬裝打扮最擅長連忙扯起還坐在地上的司徒亮「走!小亮。我們去看看這個上官柔兒是否別人所扮的你們殺樓的變臉技術可稱得上一絕。不可能因為一場病她將不喜愛的東西突然變成喜歡甚至成為習慣。這種轉變你不覺得變得太急太快了麼?事出反常其中必妖。」
「好!我們再潛回去探探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在殺樓裡興風作浪。」
夜已深了兩條黑影飛入殺樓的外門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