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奮鬥 卷一 自強篇 第十五章 火速馳援
    鐵手寒求援的電話是小甲接到的小甲風聞了王希雲在忙著父母上訴不敢去打擾卻急在心裡便找到鎖腿商量這事。鎖腿這幾天根本摸不著謝居安的行蹤權當死馬當活馬醫叫戰士們之間傳言以期能傳到謝居安的耳中。

    謝居安並沒有逃亡這不是他的性格覺得王敏德夫婦的案子有些蹊蹺決心將王希雲推到明處自己卻佯裝逃亡躲在暗處偵查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除了那個茶莊幕後陳姓老闆和一系列官員外最重要想得到專案組人員名單一直潛藏於紀委樓的頂上守株待兔沒有一絲現。正當準備轉移目標對商業廳牽涉官員下手時回去拿錄像帶等證據時卻意外聽到鐵手寒緊急求援的消息謝居安只好將這邊的事暫放一邊便閃身而現嚇得幾位戰士一跳見是付總教官紛紛敬禮。

    「你們誰知道鐵手寒的家庭住址?」謝居安急切地問見到那幾位戰士搖頭不知有些失望仍不死心地吩咐:「你們趕緊去問問其他人看看鐵手寒有沒有老鄉之類的我在這兒等著。」幾位戰士敬禮喊是分散地跑開到各組詢問了。

    謝居安站在樹陰底下瞇著眼望向訓練場看到有些戰士在訓練眼裡閃過一絲留念和羨慕甩甩頭重重地捶下旁邊的大樹眼裡閃現精光。只要知道鐵手寒的住址還怕找不到他麼?

    過一會兒果見其中一位匆匆跑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遠遠地便喊著「找到了找到了!」謝居安轉過身望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報告長這是您要的東西!」戰士敬個禮後遞過紙條。

    謝居安接過紙條看了下內容脫口而出說道:「好!好好辛苦你了。」匆匆離去。

    在機場已經看到去h省的省會航班在晚上七點四十五分起飛便在機場外的花圃逗留有意避開機場的監控和保安人員直到七點整才躍身上了機場的候機室房頂注視那架飛機看到地面機務人員正忙著加油和機械檢查待到行李車開出時機倉的行李打開時在無人角落飛身而下趁著夜幕如一溜煙似的飛進行李倉中。

    「咦我剛才好像見個人影似的飛進行李倉中?」

    「你啊估計是急著回去陪老婆孩子吧我看連鬼影子也沒。」

    「你是看鬼片看多了疑神疑鬼的。如果多看些a片你就會說看見了祼女才怪呢。」

    幾個行李搬動工作人員邊搬著行李邊開玩笑。躲藏在倉中的謝居安卻十分鎮定只是靠在角落裡暗暗笑。

    一陣陣轟鳴聲嘈得謝居安都快點耳背果然是人與行李區別這麼大起飛時緊緊抓住綁行李的繩索還好行李倉裡也有空調不然可真的要燜熟了。兩個小時後終於著6在h省的省會機場。

    有道是進來容易出去騅難這句話卻沒應證在謝居安的身上。待行李倉門一打開謝居安立即竄了出去不停歇地縱飛出機場攔了部出租車連問也沒問價錢就上車走了。

    「h城的城郊。」謝居安話道。

    「h城?同志我不想去了長途怕路上不太平。」司機嘎地把車停在路旁擔憂地說。

    「怕啥呢我可是武警價錢加些。」謝居安把工作證遞給司機說道「我可趕著個案子有多快跑多快!」

    司機把工作證還給了謝居安又打量了下人覺得不像壞人咬著牙道:「行!我也不加價了當是軍民合作三百元到點付給我。」

    「行啊司機大哥你可真逗!」謝居安不禁宛嫵一笑。

    司機邊打方向盤邊說著:「咱司機職業接觸了天南地北的人聽到無奇不有的事。人說京城的司機個個都是政治家講起政治來可不比台上那些官兒們差;咱咋說也是省城裡的說大點也算是改革開放後有車族的人省城內的事都逃不過咱們的嘴。」

    「哦?」謝居安疑問了一句哈哈大笑。

    司機也嘿嘿地笑了起來拉開話閘子立刻從同志變兄弟:「咱民間小道消息有時可比報紙上准哦。說句不好聽的話哪位領導在台上講錯一倆句話都可以被我們活靈活現地傳開來更甭說哪個死父親送葬車隊排了多長;哪個嫁了女兒包下整棟酒樓宴請的人手拉手可以從機場可以排到省政府。哈哈真是的整個社會攀比風氣都是由這些起的。」

    謝居安呵呵地笑起來問道:「師傅啊那我可想問這個h城有什麼小道消息呢?」

    司機煞有介事似的編排著:「話說這h城可有一柱二粱三樓梯頂住了h城的這方天地。這一柱嘛市委書記姓祝在h城裡扎根十多年手下的一大半官員是他的人家裡多人在政府要害部門裡任職稱為一柱擎天可稱得上祝手遮天;這二粱呢是指粱姓市長可與書記分庭抗禮的人物他的弟弟在市公安任局長也拉了一大幫官員可謂根深葉茂他最忌諱一句成語:上粱不正下粱歪;三樓講的是排行第三的樓姓付書記聽說是由省裡空降下去鍛煉的可鍛煉鍛煉就在h城煉了近十年象樓梯一樣直通上層也是個實力派人物哦。」

    司機為了車暫頓話題等過後繼續著他的廣播:「省裡領導說h城就像一棟大樓這些年經濟展都是靠著一柱二梁三樓梯撐起來的;而百姓們不同意了他們確實是棟高樓只不過像壓在老百姓頭的三座大山恐怕連愚公都難移得動!連年告狀、上訪他們還不是穩如泰山。粱市長因為第一代祖宗姓氏不慎啊竟然入了這成語典故的觳只能靠高壓政策的影響力說句不好聽的連上課時老師要講解時都得避開這個粱姓的成語再比如說逼上粱山等等」

    謝居安越聽心裡越不是滋味看來這次h城之行又得天翻地覆了就隨口答了一句「這時代還興這種文字嶽啊。」

    「誰說不是但領袖說過哪兒有壓迫哪兒就反抗。前些日子竟然有個部隊的愣頭青跑到粱市長辦公室說事不但犯了市長的忌諱還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大罵粱市長。估計這位好漢凶多吉少啊。」司機繼續叨著。

    謝居安聽了以後默不作聲皺起眉頭直盯著前面在思索著什麼沒有聽到下面的話題。

    「司機大哥按這個傳言有多少真實性呢?」謝居安突兀地問道。

    「傳言?兄弟這可不是傳言是一位在h城市政府上班的人說出來的。不信你到了h城可以隨便找個人問這事千真萬確啦。聽說這位愣頭青的好漢已經被拘留了這在粱姓自家手裡還能討個好麼?這叫老壽星上吊不死找死。」司機打侃著說。

    謝居安悶聲了一會兒說道:「司機大哥這城郊我就不去了還是到城裡那就在公安局附近就行。車錢一分不少照給你。」

    司機口說那怎麼好意思到點後仍收下三百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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