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邊逛邊聊。白玉玲瓏塔興建於皇朝三十三年完成於三十七年前後花費了四年八個月塔內的所有一磚一瓦全是就地取材採用自家的名產白玉石且有其中三塔的下半部是山頂的一部份。直接鑿空、雕刻而成上半部則是直接採用開挖出的白石建蓋上去。
「咦!」眼尖的烈風致在一面牆壁上發現了重義門的名字訝道「沒想到這門派也能被列在上頭。」
麥和人看了一眼道「是啊。以前的重義門確實為斗南城立下不少功勞。」
烈風致往下繼續看下去上頭詳細的寫道重義門創於皇朝五十三年開派祖師「玄杖撐天」古別情手持三百斤玄鐵杖光頭無眉身長七尺樣似黑天神壯如擎天巨塔。
旁邊還有一副畫像果然相貌威猛活像三國時期的張飛差別只是少了頭髮、眉毛和滿臉的落腮鬍子。
其獨門武功霸龍伏象神罡可稱一絕能使修練之人改變其身體不但能強其筋健其體手足粗壯、力大無比。整個人還會日夜不斷生長壯大每位修練者身高都超過七尺以上。能忍一般人無法忍受之傷害耐打耐磨。
看到這裡烈風致心想難怪呼每個重義門的人都是長的如此高大健壯。原來是其所影響。
接下來是古別情一連串的創派經歷。
較引烈風致注意的是最後一段上頭述說者南北十年戰爭時期、古別情招集二千門下子弟兵毅然抉擇投入戰場為皇朝效命。
在百戰上君衛雲鵬的統領之下奮戰不懈、縱橫沙場所向披靡以鮮血和汗水為皇朝寫下一頁又一頁的輝煌戰績。
但是在最後卻遇上了被稱為南龍國最恐怖的魔天軍之時遭受到第一次的挫敗。那場戰役也是百戰上君衛雲鵬生平的第一場大敗仗。手下十萬大軍一日之間折損六成之多。
當時古別情為O存大軍實力選擇壯烈犧牲將大半門下弟子交與自己兒子古祟先和所有大軍殺出重圍。
而古別情則是帶著二百名自願和自己生死與共的門人、兄弟留下死守斷後。
根據一名僥倖不死的重義門人述說道在他昏死前一刻還見到已經戰至孤身一人的古別情渾身浴血、身負不知多少處的創傷。還一直不斷地揮舞著早已被鮮血染紅的玄鐵杖殺入敵陣。以他自己的鮮血為他自己波瀾萬丈的一生寫下最終的一章。
此役使斗南城以南的數個城池要塞淪陷在南龍之手。因戰場在斗南山南面山腳下的一處狹谷。故被命名為「南山狹谷之役」。
看到這裡烈風致長歎一聲這才是英雄豪傑。也是因為有古別情這個人才使得重義門在斗南城的地位得以光芒萬丈。
但是其後人卻是不夠爭氣不然也不必為了保持自家派門的聲勢而用著一些下流的手段。
烈風致再歎一聲回頭欲尋找麥和人準備和他一起離開這裡。卻是找不到應在自己身旁的人影。
烈風致找遍了整白玉塔還是沒有發現麥和人的蹤跡。
突然耳朵裡聽見在白石擂台那方向傳來聲音有人高喊著十八組比試將結束請十九組準備。
記得自己是被編在十九組得趕快過去連忙三步並作二步跑到擂台旁。
在集合的地方已有三、四十人在那裡等待。
烈風致將號碼牌交給站在一旁的大會人員後加入人群等待。因等待的地方被一面牆所阻隔並沒有辦法看見擂台上正在比武的人。
鑼聲響起、第十八組的比賽結束有七個人留下通過比試晉級下一場比賽。
晉級的人依序走下擂台經過下一組等候的地方麥和人也在其中。
「咦?」烈風致遲疑半秒搥了自己腦袋一拳。
「對了!他是第十八組我怎麼忘了剛才找不到他就是因為他來參賽了。白癡啊我。」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一旁的人紛紛側目而視。不過烈風致到是一點也不在乎。
大會的人員把散落在擂台上的兵器和血跡稍作收和整理。以便讓下一組的人上場比賽。
比賽是以鼓和鑼作為訊號鼓聲三響、第一響為參賽者人場上擂台、第二響為預備要參賽眾人作好準備第三響便是正式開始比賽。而鑼聲一響比賽便要結束時間為一刻鐘。
白石擂台方圓十丈高三尺質地堅硬。要容納五十人在上頭比武可說是游刃有餘。
烈風致躍上擂台因為擂台並沒有樓梯的設置、所有參賽者必須直接跳上去。便隨意選了個邊緣站定環顧四周的對手。赫然發現兩名認識的人也在其中是席如典和魏易用。
席如典依然是那一副欠扁的風流自賞討人厭模樣。而魏易用屹立在一旁、臉容無喜無懼彷若高山不動又沉靜似如深淵。
鼓聲三響、比試開始。幾乎就在鼓聲敲響的同時站在最接近自己的三人同時發招惡狠狠地夾殺過來。
烈風致著實吃了一驚本能地舉掌封住左右方先攻上來的一棍一劍但卻無法分神去應付隨後攻來的一拳。只能勉強縮肩硬擋一拳借力就地一滾。脫出包圍圈外、十分地狼狽難看。
才剛想要爬起身來人還半跪在地上又一個傢伙撲上來、沒頭沒腦的一刀猛劈下來。
「去你的!」烈風致大喝一聲左掌疾拍刀身將刀勢整個擊向一旁右掌搶入對方懷中。一掌毫不留情的印上他的胸膛將這趁火打劫的傢伙得吐血仰飛出擂台外。
對付一個人和對付三個人時表現完全不一樣讓在一旁觀戰的麥和人禁不住替他捏一把冷汗。
烈風致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比武方式在很多時候都必須同時間應付各種兵器的攻擊更有時得提防身旁的敵人上一秒他還和你並肩作戰聯手對付敵人但極可能下一秒就掉轉目標抽冷子給你一下。
烈風致心裡想這種比武的方式和規則根本不公平運氣壞一點的人馬上就被淘汰實力差一些的人只要和別人聯手先打敗一些武功較強的人再暗算掉合作的同伴就可以往上晉級。難怪每年有那麼多人來參加原來抱著想趁機混水摸魚的傢伙還真不少。
想歸想但打還是得打自己向來就不是那種遇上事情就會退縮打退堂鼓的人越有挑戰性的事越困難的事就越有興趣去面對和接受。
在他自小所養成的觀念裡任何事都要親身實際嘗試師父觀苦說過任何絕世武功若沒經過實際戰場上的磨練和領悟。充其量只不過是一種拿來擺姿勢用的莊稼把式。
這種武功在危急發生時根本不足為恃。
烈風致專找人多人擠的地方下去打把自己置身於險地之中讓自己的身體用最直接的方習和記憶。
看得麥和人是猛皺眉頭一顆心提得半天高七上八下的。
烈風致踮步旋身、避開兩把砍來的刀。切入三名正在交戰的小圈子中雙掌翻飛左右開弓打飛兩名來不及反應的倒楣鬼其中一個直接被打下擂台另一個則是比較倒楣先被打倒在一旁又被不知從那飛來的一腳踹下台去。
剩下的中間那名刀客見正和自己交手的兩名敵人突然被打飛而眼前卻出現另一個人來。
那名刀客二話不說提刀便迎面直劈而來。
烈風致收回雙掌在面門之前合併硬生生夾住這一刀。大腳一提將對方踢了個吐血倒飛。
烈風致越打越順手時突覺左方的人影少去數人。烈風致馬上提高警覺防備一條熟悉的人影疾攻而來不但是來勢洶洶、且夾帶著刺骨寒風。
烈風致心頭閃過一個人名是席如典。
烈風致暗呼不妙旋身彈腿倒飛雙掌翻動、飛舞成圈守的可足以稱為水洩不通。
席如典身形飆前在烈風致才剛退飛離地之際手中摺扇先後點中烈風致雙掌。
烈風致只感到手掌似乎被寒冰所製成的釘子釘了一下刺骨寒勁和酸麻感由掌心沿手臂竄延而上。
烈風致運起連自己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內功心法剛柔兩勁、兩種截然不同的勁道同時由丹田升起。交相迎向沿手臂經脈長驅直攻心脈的寒氣硬將已攻入肘部的寒勁給徹底化去。
席如典得勢不饒人趁勝追擊摺扇掃打而來原本輕靈之中夾帶寒氣的勁道突然轉化為另一種沉如深淵、內勁完全集中在一處使得原本看似極輕的摺扇彷彿瞬間重達千斤。
向著烈風致似緩實慢的壓迫過去。
烈風致自家知自家事剛才的那一招便已經消秏掉大半的內息以現時的狀況斷然接不下另一招威力更強且回然相異的攻擊。
但又轉念一想敗在這種武功之下並沒有什麼好可恥的雖然眼前這傢伙很令人可恨但是不可否認的他的武功卻是令自已不得不甘拜下風、心服口服。
旋即狂摧全身功力準備硬接這一招。
此時鑼聲響起一刻鐘已到比賽時間終了。所有參賽者理應收招停手。
但席如典襲向烈風致的攻勢非但沒有絲毫收手的打算越發地更加了幾分勁道。像是非要致人於死地才肯罷休。
烈風致見席如典如此狠毒心腸不由得怒上心頭惡狠狠地道「好!你想要我的命老子就叫你陪葬!」說罷雙手左右分張門戶大開一派以命搏命同歸於盡的模樣野性作風一表無遺。
乍看之下像似大膽而無智的作法實際上卻是眼下最高明的戰略賭的是席如典不可能用他將來的錦繡前程來換他烈風致這平平無奇的鄉野小子性命。
果然席如典原本高昂的氣勢削弱三分必殺的一擊因此露出些微破綻。
烈風致自己也沒想到一番話會得到如此的成果正要把握機會予以反擊之時。一把不速之劍橫加插手。
就在席如殺招殺勢減弱的後一秒外表樸實無華、造型古拙的木劍凌空刺中摺扇扇尖那正是席如典此招功力的集中之處。
扇劍交鋒爆出一連串悶響木劍上醞含的深厚內力不但先化解掉席如典扇招後還能藉著一絲餘力飛回持劍人手中。
倆人同時轉頭看向那人在當時擂台上有這份眼力及本事使出這驚世駭俗劍招的只有一人。
正是魏易用別無其他。
魏易用收回木劍轉手背於腰後氣閒神定的立於四丈開外之處淡然地道「鑼聲已響比試已然結束。倆位可以停手了。」
席如收回摺扇用摺扇輕輕敲左手掌心兩眼電射、目光橫掃過烈風致和魏易用二人。冷哼一聲恢復他那一貫的高傲神態。並沒有留下隻字片言由大會人員的手上取走一塊代表晉級的木牌離開擂台轉眼間消失在人群之中。
魏易用和烈風致同時由大會人員處取得木牌與在一旁等待的麥和人會合一起並肩離去。第十九組除烈風致、魏易用、席如典三人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青年通過共計四人。
烈風致、麥和人二人一左一右地伴著魏易用走下白石山山道上的八百級石階。
麥和人鬆了一口氣對著烈風致道「剛才你真是好險啊。」
風致也是心有餘悸。雖然當時是威風八面、置生死於不顧、豪氣蓋世、雄心萬丈的但這條命其實早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算是撿回來的。
「這完全得感謝魏前輩的一劍救了小子一命。」說者便要下跪一拜。
魏易用微笑著將烈扶起道「欲得人救者必先自救。這是你自己掙回來的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不管怎麼說小子還是十分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還是堅持拜這一下。
「你有這份心意就好了。」魏易用側過身算是半受了這一拜。
「對了!小烈。」差點把此事忽略過去。「剛才比武時我在一旁觀看你的其招式和路子頗像是少林寺談經論武堂的加上你的禪門正宗心法…綜合以上幾點我想你師父應是出自少林的雲遊僧人或是自談經論武堂中藝滿出師的武僧。」
魏易用的推理頭頭是道、且條理分明令人想不信也難。更何況此推側有八成接近事實。
雖然烈風致沒有迫切尋找自己根源的念頭但他還是非常威激魏易用的苦心。
當晚麥家府邸。麥福準備了一席較為簡單的小酒席為眾人通過第一循環而慶祝但因明日之戰緣故、宴席早早便結束以讓眾人有充足的精神。
烈風致坐在房外假山大石上頭一手托著下巴。湊巧坐的還是早上坐的那顆石頭。
今天的比賽讓自到很多如身法和掌法的配合以往只有在閃避時才會用到身法。並沒有想過攻擊時若有身法的配合威力及其效果會是如此的驚人和好用。
再來便是內勁自己這一套不知名的內功心法。本來就是包含了剛柔兩種勁道。只是以前只能一次使用一種並不能隨心所欲的指使如心。但這次在那個討人厭的威脅下發揮出高於平常的水準。這倒是始料未及的結果。
師父所說的話果然都是金玉良言。任何武功若沒經過實際戰場上的磨練和領悟。充其量只不過是一種拿來擺姿勢用的莊稼把式。但是如果為了領悟和磨練時碰上今天的這種情形怎麼辦。
自己是很喜歡冒險與挑戰困難的事但其中可沒包括把自己命玩掉這一項。嗯∼∼下次得好好斟酌一下。
「這麼晚了還沒睡在想什麼?」隨著聲音的接近麥和人的身影出現在假山的另一頭。
「在想一個令人討厭的混球。」烈風致托著下巴隨口回答。
麥和人聞言笑笑道「席如典?」
「還能有誰?」
麥和人也一起坐在大石之上。「想他幹嘛?」
「想他這個很讓人討厭但是他的武功很強。老實說我實在是打不過他。」
「嗯、嗯…」麥和人不知烈風致為什麼會提起這些事來只能先靜靜地聽著。
「你有勝算嗎?」
麥和人搖搖頭道「一點也沒有。」
「為什麼?」烈風致有些愕然和訝異轉過頭看著麥和人怎麼專講這些對自己沒信心的話。
「我和你們倆人都分別交過手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內勁確實較為深厚。但依我看也不過只是六比四的局面。那有你所說的那麼糟。」說著拍拍麥和人的肩膀。
「對自己要有些信心。」
「烈你的眼力不差但你所知的是他去年的實力除非席如典荒廢其心志練武不然他的功力只會升不會降。」
「咦?你怎知……也對畢竟和人你和席如典交手比較多次。」烈風致說到一半便改口繼續說下去人也搔搔頭沒再開口。」
「他的武功是兵家堡的四極四象限神功使得便是其中兩訣寒冰及地裂。這倆招你我都曾接過。但在去年端午之時席如典再拜入無量上君雷泉宗膝前為他的義子。」
「你聽過無量上君雷泉宗嗎?」烈風致搖搖頭沒有聽過。
意料中的答案。「他是皇朝六大上君之一與斗南城之主衛雲鵬齊名戰績輝煌、所向無敵。最重要的是雷泉宗乃是無量氣宗、資格最老、輩份最高的長老。」
烈風致聽到此眼神瞄向麥和人道「你的意思是說…」
麥和人直接接下烈風致未說出口的話「對!就是說今天你若能擋的住他的第二招地裂的話就很可能見識到你一直想見識的無量神掌了。」
烈風致拍了一下大腿、十分扼腕的語氣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太可惜?」這傢伙嗜武成癡透逗到這種地步啦。不過自己倒是能瞭解這種心態。
「你別說笑了大家兄弟一場不是我愛洩你的氣而是你連地裂都擋不住了還想嘗試威力只在其上、不在其下的無量神掌?」
烈風致露出一副大丈夫馬革裹屍亦無憾的表情道「能見識到獨步武林的能與絕世高手生死相搏縱然絕體絕命雖死無憾。」
麥和人是越聽越搖頭翻了一下白眼歎口氣道「沒救了、沒救了。你已經病入膏肓犯了死症啦。」
見烈風致出神地望著月亮遲遲沒有回應。輕推他的肩膀「喂!你有沒有在聽啊?你是在想什麼事?這麼出神。」
烈風致稍回過神來回答「我在想地裂訣。」
武癡一個想的全都是武功。「在想如何破解他嗎?」
「不全算是我師父曾教過我一套行功運氣的法門和地裂訣有幾分類似我正在研究希望會有所幫助。」
麥和人站起身來拍拍烈的肩頭。「好吧。那不打擾你了我也要回房調息了你慢慢想吧……咦!」
「嗯!」兩人正準備休息時忽然瞥見幾條人影閃過另一頭的屋舍陰暗處。
「看來有些小毛賊想來這裡作點生意。」
「哼哼!」麥和人冷哼二聲一雙手互拗弄得啪啪作響「這些人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烈咱們一起上。」
「當然!」
二人說走便走身形一閃而逝潛入附近的樹林陰影之中。
八條黑影分成三批由不同的路線潛往麥府大廳觀其身手每一個人也都是有兩下子的模樣不像似一般的偷雞摸狗之輩而且身後也都背著一柄長劍。
烈風致、麥和人互瞄一眼打了個眼色同一時間由最後方的二名黑衣人身後閃去那二人絲毫沒有察覺後方有人接近挨了一記悶拳、劈掌後軟倒在地。
再將人拖至暗處用此法先後解決了四人餘下的四人忽覺情況不對轉身察看之際。
四名黑衣人正要拔出背上的長劍時烈風致、麥和人二人身形由暗處撲出先將二名黑衣人擊倒。
剩下的兩名黑衣人長劍出鞘「刷、刷、刷」一連三劍殺向二人劍法輕快靈巧劍尖所指之處皆是二人要害。
「有兩下子!」烈風致一掌直劈截斷了對方三劍之後的連環快攻移身滑至右方三尺圈起一環掌影罩向那人右方身體。
麥和人身形閃動忽左忽右一雙鐵拳撒出一片拳網硬是將黑衣人攻出的劍招逼退。
「這些傢伙是來找麻煩的不是想來作生意的。」麥和人一聲輕喝踮步前衝一拳擂在黑衣人劍身之上轟得那人一連暴退數步。
「你們是快意門的人!」麥和人猛地一聲狂喝!
二人黑衣人渾身一震烈風致抓住機會右掌由左至右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無巧不巧地切入了黑衣人露出的破綻一掌毫不留情地直劈在胸口上。
那名黑衣人當場吐出一口鮮血往後倒去。
麥和人左手心指點出輕巧地點在那人旋舞如雁的劍鋒之上。
「轟!」地一聲那人頓時拿不住劍柄長劍脫手飛出麥和人一拳直接就轟在黑衣人的臉上那人慘叫一聲飛出丈餘倒撞在一株人腰粗的樹身之上昏死過去。
此時麥府人聲鼎沸打鬥聲吵醒了許多麥府的家人。
麥和人微一揮手道「沒事了來兩個人把這幾個小毛賊抓起來、送到官府去就行了。」
幾名下人同聲應是麥和人拍拍烈風致肩頭道「咱們活動完了該休息啦!」
隔日麥府的騷動並沒有引起太大的事端烈風致、麥和人仍是無事人一般的前往比賽場參加比武。
第二循環和第一循環相同參加者須拿木牌至大會會場換取號碼牌。
能參加第二循環的人明顯少上很多會場外等候的人換牌的人和昨天相比較簡直可用門可羅雀形容。
二人很快地就換到號碼牌和昨日相同都是義區麥和人是第三組、烈風致是第五組正要離去之時眼尖的烈風致突然拉住麥和人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看向牆上的公告。
上頭寫者字喻大會參賽者會場內外禁用輕功請由規定通道離去。
後頭的署名赫然是斗南城城主百戰上君衛雲鵬。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跑出這個規矩昨天明明還沒有的啊?」麥和人問了一旁走過的大會人員。
那人一副沒好氣的表情「公子您有所不知。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接著便把昨天有兩人施展輕功離去讓許多人紛紛跟隨傚法結果引起大亂。數千人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鬧得衛雲鵬親自出馬鎮壓動亂。之後才會有這條命令的頒布。
「據說現在除了上君大人正在尋找這倆個人之外還有很多因昨天動亂受傷而無法參賽的人也在尋找還說要把那倆個人大卸八塊碎屍萬段……唉。那倆個人也真是害人不淺啊。連我們大會會場也跟著糟殃被砸壞了好多地方。」倆人這才注意到的確有幾個地方換上新穎的家俱。
「耶∼不過……那倆個人的裝扮和年紀就和二位公子有些相似耶…」
二人心裡一驚連忙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匆匆離開會場。
倆人幾乎可以說是用逃命的速度走了一段距離見沒人發現和跟蹤這才鬆了口氣。
緊張感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開玩笑的心情。
麥和人戲謔的道「烈這不像你哦∼像這種有人送上門的打架機會你應該是不會放過的啊?」
烈風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著以前觀苦在教訓他時常用的表情道「人有分好人和壞人架也有分好架和壞架。像這動不必要去打的架就叫壞架。
除去衛雲鵬不談另外大街上那些人沒有三千也有二千。雖然沒有統一的指揮只能算是烏合之眾一盤散沙。但是你我倆個大頭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兩粒散沙恕小弟實在沒興趣拿這副虛弱的身體去給那些人練拳頭當拳靶。」
麥和人捧腹大笑賞了烈風致一拳。「滿嘴歪理虧你還說的出口。」
倆人爬完八百級白石階走到白石擂台比試尚未開始倆人便先走到一處蔭涼之地休息等待。
二人隨意選了個較乾淨的草地席地而坐。
凝望在擂台四周走動的人群陷入各自的思維烈風致繼續思索昨晚的問題。經過一夜的思考似乎已經掌握住其中的一點奧妙但又無法詳細的述說出來。
不知不覺中時光流逝戰鼓的嗚響敲醒了二人的思緒。
「烈你還在想昨天的東西如何?」
「嗯我好像抓到了一些關鍵但還沒辦法完全瞭解不過我想快有眉頭了。那你剛才又在想什麼了?」
「很多、很多。尤其是和那傢伙的交手。」麥和人遠眺擂台上正在交手的十位參賽者。「不知為什麼我有預感我今天會和那傢伙交手。」
烈風致知道那傢伙指的是席如典。
「哦∼」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無義意的回應一聲。
大會宣佈第三組人員準備時麥和人雙眼精光爆射朝向出講第三組等候區的人群之中。
「不知怎麼了經過昨夜和你聊完天後我感覺到自己混身上下突然之間充滿一股莫名的信心」麥和人立地而起迎風而定彷如萬丈戰神充滿傲視天下的氣勢。
烈風致見到麥和人的模樣氣勢不由得臉容微動「我不知道昨夜裡我是和你說了什麼話但看你的樣子我也覺得今天的你的確與眾不同你和席人厭的決戰我賭你贏面大。」
麥和人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仰揚跨步而去。
烈風致隨後起身為了即將發生的龍爭虎鬥得先選個好位子才行。
等到第二組結束後大會人員把擂台收乾淨第三組參賽者隨著第一聲鼓聲魚貫躍上擂台。
許多人見到席如典和麥和人之編在同一組時大家交相耳語的聲音逐漸變大顯然這倆個人之間的過節整個斗南城是人盡皆知。
麥和人渾身戰意高張衣衫隨著真氣的提運不斷地抖動。
席如典外表沒有變化摺扇狂開置於胸前一派冷酷表情掛在臉上但一雙眼神則是露出了冰冷的殺意直射麥和人。
雖然麥和人氣勢不凡但席如典二戰二勝許多人還是比較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