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按照原訂的計劃明天麥子和烈就可以來到這裡會合這幾天來麥和人先後除掉了一組十三連環的人五十名錯劍堂的人以及四十七名斷頭會手下。而烈風致則是解決了八十二名紅葉盟刀客十五名七十二人狼。扣掉這些再加上被自己所殲滅的五十名戰寺的斗僧外尚有行者門、狂風殺、不字輩三批人還未出現、但其中也就屬這三批人最強。
自三天前不知是為何原因這三方的人馬就完全失去了蹤影行者門及不字輩人數較少自然是難以掌握行縱可以不論但狂風沙這一批人馬至少有五十個人以上而且每個人都是身穿厚重鐵甲怎可能憑空消失?
駱雨田手在下巴輕輕刮著鬍渣子心忖:此事透著些許奇怪看來要殺衛小姐的幕後主使人在南龍國之中定有極大的金錢和勢力或許分成三路行事反倒給了對方各個擊破的機會一想至此心知不妥!得盡快通知烈和麥子此事要他們多加小心才是。
駱雨田飛快地自懷裡取出碳筆和紙正準備寫下暗號通知潛藏於此地的天視地聽堂人員要他們以最快的度立即通知烈及麥子此事。
才剛寫了兩個字駱雨田忽覺有異停下手中的碳筆搖搖頭歎息道:「看來是來不及了。」
在駱雨田所在位置的四同冒出了數十條人影將駱雨田團團包圍住。就在同一時間烈風致及麥和人也都受到了另外二批不同人馬的攻擊。
麥和人在除去十三連環人馬之時讓行者門四猴撞見。
四猴之「老猴兒」齊天立即回即回報給他的頂頭上司也因此三人的行動方被注意。
經過數天的觀察對方確定只有烈風致三人在妨礙獵殺衛無瑕的行動便命令餘下最強的三批手下分別伏擊三人。
行者門四猴自然是對付麥和人而烈風致則是由不字輩四名高手負責最後侍候駱雨田的人數最多由狂風殺的二領嚴子烈帶領五十名手下招呼。
烈風致解決錯劍堂並非太困難錯劍堂人數雖多但全是庸手在唯一的一位還勉強算得上高手的傢伙卻接不下二記烈風掌後倒地死亡其餘的人在目賭了這件事實後幾乎完全喪失戰意、四散而逃不過這倒讓烈風致頗為訝異這種幫派竟然能在南龍這種強者生存的地方活下去可真是個奇跡啊。
倒是那十五名人狼還算棘手每個人都是身披狼皮、四肢著地一舉一動都十足十地模仿著狼的行動若沒有詳加注意還真得會讓人誤會他們是狼而不是人而且每個人狼身旁還都帶了一匹真正的狼要不是烈風致打小就在深山裡頭過活對付過的野獸惡禽比人還多的話可真得要再花上不少的功夫才能解決掉這些標準的人狼。
烈風致在解決掉這二批人馬之後又在彰城附近待了兩天可是並沒有再遇上其他幫派的人馬在詳加考慮後便決定前往靖元城和麥子雨田二人會合。
但不知怎但麼著今天總覺得份外的不安與心神不寧暗忖:看來今天別想平安的趕路了。
環目四周地形兩旁皆是高約數十丈的褐色陡峭山壁中央的通路是唯一可供行走的地方而這一條道路寬約二丈左右只能算是狹窄的山間道路。
在清晨薄霧的籠罩之下狹道前後兩頭俱是一片白茫茫縱使以烈風致過人的眼力也不過只能勉強看到五十步距離左右的東西視力所及之處除了岩石和土塊外還是只有岩石土塊。
抬頭往上看去藉著清晨陽光的照射約莫可判斷出兩邊山壁的高度但上頭的情形如何卻是無法看清不過相對的由山壁頂端也無法看清底部的情況。
觀察了半天這裡可說是伏擊人的最佳地點不過不知道要伏擊自己的人是不是會躲在山壁上頭如果是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在這種視線下說要由山頂上伏擊一個人簡直就是笑話一場。
但烈風致對自己的靈覺是十足的具有信心心神的不寧讓他有危險的預兆。尤其是在走進了這一條狹道之時更是明顯。
再前行片刻狹道的盡頭出現在眼前但在出口附近的白霧卻是出奇的濃厚心念一動、危機感浮現心頭烈風致倏然止步。
雖然狹道出口就在眼前不過六、七十步的距離但烈風致神經裡的預兆卻也明白的告訴自己敵人就在那裡!
烈風致檢視一下身體的狀況對方既然敢在中途攔截他定是有幾成的把握對付自己由此推測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雙手緊握運功默行週身一大周天…很好身體至少還可以揮出八成以上的實力烈風致決定迎戰隨即朗聲道:「尊駕可以現身了烈風致既不會逃、也不會躲出來吧!」
話聲才落一股殺氣由濃濃白霧之中狂放而出就像是一匹被束縛許久的野馬脫韁而出一般的狂野釋放而出的狂猛殺氣推開了濃濃白霧一條白色人影緩緩由分開的白霧中走出。
同一時間身形飛掠的衣袂破空聲由後方傳來三條快身影停在烈風致身後十丈之處將烈風致前後包夾在狹道之間。
高手!在感覺得殺氣時就清楚明白眼前的這條白色人影絕對是一級高手。
仔細打量前方這人、這人身高五尺八一身雪白衣袍一頭灰白的長散披在身後一張同樣慘白而毫無血色的臉孔直鼻薄唇一雙殺氣狂放的雙眼精光四射眼睛上方沒有眉毛看起來更顯兇惡左手上持了一具黑色的縮小棺木這是他身上唯一有顏色的東西。
烈風致全副精神幾乎都集中放在前方這白衣人身上他的靈敏直覺正告訴自己前方這人的危險性遠比正站在身後的三人加起來還要危險一倍不止。
此人正是不字輩之「不要你活」聶黑。
不字輩為南龍國龍君城血天府境內一獨行組織人數雖少但內中不乏高手而不字輩以字數來分排行、領四字、再來是護法或執法三字、一般的幫眾二字武功高低也是依此來分。
烈風致身後排列的三人武功氣勢雖是遠遜於前方的聶黑但這三人可也是三字排行中的前三把交椅。
身材最高大壯碩的「不要命」朱山身高六尺三、虎背熊腰、雙目大似銅鈴、獅鼻厚唇滿臉腮鬍上半身覆蓋著黑甲而漆黑的鐵甲之上竟是滿佈著寸餘長的短錐尖刺。
另一人身高較朱山矮上一個頭此人名為「不二腿」曹生身材比例、削瘦而長、黑披肩一身黑袍唯有一雙倒三角眼、似如鷹眼目光銳利、外表看來約三十餘歲黑袍底下露出一雙銅鞋足尖。
第三人名喚「不二侯」刁侯身高只有五尺但體格十分結實肩寬腰細、虎目獅鼻、身上穿的是一件無袖褐色短打勁裝雙臂粗壯肌肉糾結右手持握著一根有杯口粗的六尺長銅棍。
在前後四名來勢洶洶的殺手包圍下烈風致的表情仍是古井無波雙眼則是緊盯著一身白衣的聶黑問道:「尊駕氣宇非凡應非是無名之輩能否報上名號讓烈某指教。」
「離死不遠的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說話的聲音是背後的「不要命」朱山口中所出。
「哈!」烈風致仍是沒有回頭不屑道:「死?就憑你?你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頭的原因嗎因為烈某實在沒有太大的興趣跟幾隻狗打交道。」
「你說什麼!」後方頓時暴起一陣喝罵聲尤以朱三的嗓門最大。
只消幾句話便挑起朱山的火氣烈風致對自己的口才也是十分滿意暗自得意道:看來我的口才不比麥子差多少。
朱山怒氣沖沖地向聶黑請示道:「領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俠就交給我們來處理。您先在一旁觀視便成。」
烈風致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朱山的怒火高熾背心都能夠很明顯得察覺到一雙灼熱的視線正在瞪射著自己。
聶黑沒有回應只是鎖定在烈風致身上的殺氣消弱了許多算是答應了朱山的要求。
朱山跟在聶黑身旁許久自是瞭解自己老大的意思雙手互拗出一陣嗶嗶啵啵的脆響、獰笑道:「小子你死定了看大爺怎樣整你死你我會把你身上的骨頭逐根捏碎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不二腿」曹生也跟著冷笑道:「我也好久沒有用這一雙腳踏碎人的腦袋了朱山記得要給我啊。」
「哈!別先全分走了見者有份我也要啊。」「不二侯」刁侯也一振手中銅棍跟著踏出。
曹生提出建議大喝道:「乾脆咱們三人來場比賽的誰打碎這傢伙的骨頭最多誰就贏了。」
「好!殺!」下了結論三人便狂喝著分頭撲了上來。
烈風致有些納悶背後這三人倒底是那來的自信認為自己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方才自己不是表示的很清楚嗎?他們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只有眼前的白衣人、才有足夠的資格和自己過招。
還沒想出答案便感覺到背後一股勁風撲至。
來者正是素有「不要命」外號之稱的朱山。
朱山的一雙巨臂比之烈風致的大腿還要粗兼之雙臂的護甲上全是短尖錐如果被他抱上不止會斷腰還會碎肉。
烈風致立采反應、旋身避開朱山的擒抱緊跟著的是曹生的鞭腿橫掃而來撲面生痛的勁風隨著烈風致旋退的身影急追而來。
烈風致右旋的身法退至山壁忽改右旋為左旋、完全違反輕功身法的常理反方向脫出鞭腿的攻勢「喀!」曹生的銅足靴在山壁上硬生生地刮出一條深溝。
「碰!碰!碰……」緊接七聲碎石爆響刁侯的銅棍緊盯著烈風致橫移的身形棍尖便在山壁上留下七個孔每個孔正好相距一尺在山壁山連成一排橫線。
「好會躲的小子!」刁侯棍刺如電但每一棍就是差上一些才刺的中烈風致橫移的身影。
烈風致巧妙的移位運用高的身法把自己變成面對四人而非再是剛才被兩方包夾的態勢。
聶黑凝視烈風致的雙眼閃過一絲微訝的眼神。
到此烈風致才得以空閒來看清朱山等三人的外貌長相和裝扮。眼神視線落在曹生的銅靴及刁侯的銅棍上心忖:難怪…原來是銅靴、銅棍我就說嘛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在山壁打洞挖溝。
再看向朱山的尖錐甲心想若是剛才被他抱住可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雨田曾說過不字輩的人喜歡用些奇怪的殺人方式來顯示自己的特別。看來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不字輩的殺手那名白衣人應該就是不字輩的老大「不要你活」聶黑不過……為什麼一個叫聶黑的人卻是穿得一身雪白?
朱山三人在一番努力後抓住一個機會身形分別閃開形成一個倒三角形包住烈風致刁侯坐馬沉身六尺長的銅棍在烈風致面前不過尺餘遠的地方游移威赫著彷彿說它已經作好了準備、隨時都可攻刺過來。
「啪!」朱山雙拳互擊怒笑道:「你這小子倒很滑溜嘛。」
「這樣才有趣啊。」曹生獰笑道:「打獵、就是要獵物會逃、打起來才像在打獵也才有競爭性不然就只是打死靶子。」
原本這三人就不是很瞧得起烈風致都認為一個十多歲的黃口孺子會有多大的能耐現在又因烈風致只閃不攻更讓三人越地不把烈風致把在心上。
烈風致不動主攻的原因則是身體並未完全康復加上聶黑在一旁虎視眈眈更不敢掉以輕心在尚未摸清三人武功底細前不想輕舉妄動露出破綻而讓聶黑有機可趁。
師父觀苦曾說過:江湖險、人心更險!千萬不要相信在一旁的敵人會等你把他的同伴解決掉後才會出手假若這種情形生了那麼他如果不是一個自信過剩的白癡就是他們根本不是同伴。
「喝!」刁侯大喝一聲手中銅棍一抖卻只是虛張聲勢並未攻出任何一棍。
配合著刁侯的佯攻同時間朱出撲跳而至一招「一抱入懷」雙臂猛猛熊抱烈風致上半身雖朱山上半身中門大開但朱山腰部以上包括雙臂都有尖錐甲保護實在是令烈風致提不起興趣用一雙肉掌去貼他那一身尖山刺海的。
烈風致退後半步身形跟著旋身滑退三尺才方退出巨熊懷抱刁侯棍影便真的朝上半身襲來、曹生的鞭腿也不落人後飛掃而至烈風致連使飛龍九轉的幾個變化避開了所有攻擊。
烈風致飛龍九轉身法粵妙非凡、神出鬼沒、在三人猛烈的攻勢下依然是如入無人之地穿來竄去、不管三人怎麼窮追猛打所出的攻勢總是在及體前的那一瞬間讓烈風致閃過。
朱山越追越氣刁侯是越打越火曹生則越踢越狂三人功力也不斷地增加。朱山雙臂狂揮猛抱不幸被朱山掃到的裸岩石柱不是折斷飛出就是慘遭朱山熊抱而碎的命運。
曹生的銅足鞭腿、也不惶多讓前踢、蹬足、旋踢、側踹、空旋、掃腳足技的變化之多和靈巧、絲毫不比一位用掌高手的差而且腳的力量是手的三倍大被曹生打碎的巖可不比人高馬大、壯似猩猩的朱山遜色半分。
但三人中聲勢最大的卻是最矮的刁侯一挺六尺的銅棍就像是粘在身上一樣不停地捲撓舞打刮起一片片的碎石沙塵熟銅棍帶著呼呼狂嘯、不斷劃破沙塵掃打烈風致飄旋無常的身影。
猛攻近半個時辰依舊毫無斬獲三人在心裡和身體上的壓力逐漸增大已覺得有些疲憊。
不斷地揮空拳和一個人獨自練拳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招式出後在勁道尚未用老之前隨即變招並不會消耗太多的體力可烈風致的飛龍九轉身法卻往往在敵人招式用老、勁道使盡時才抽身避開不僅讓人的氣力消耗的更快且更加地在敵人的心靈上施加壓力。
為什麼打不到、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打不到的心裡會使敵手燥亂繼而失去冷靜。
不過、事實上烈風致並沒有如此地深謀遠慮只是很單純地為了保存實力及等待最佳的反擊時機罷了。
遠處冷眼旁觀的聶黑卻是認定了烈風致是個擁有和外表年齡不相符老奸狡猾的小鬼決定要在這小鬼使用什麼詭計之前解決掉他。
主意打定的聶黑緩慢地收攝起殺氣用難以察覺的度向戰圈靠近。
烈風致打從一開始、泰半的精神便一直注意著聶黑的一舉一動聶黑方一收攝殺氣微微踏出步伐時烈風致便立刻感覺到心忖:師父所說的話、絲毫沒錯人心險惡多提防與這三人的戰鬥也該告個段落對於如何對付這三人心裡也早就有個底了。
烈風致長聲大笑道:「早說過你們三隻狗不是我的對手。還要死纏不休。」
這一番話就似火上加油似的朱山、曹生、刁侯已經是怒不可遏全身火山爆。
刁侯一棍揮出一記足以橫掃千軍的氣勢狂掃烈風致可惜仍舊落空但含恨的一棍將一塊數萬斤的巨岩擊碎一角。
暴射四散的碎石塊似乎影響了烈風致飛龍九轉的身法次出現了滯礙。正巧位曹生移位至烈風致的身後立即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右腿飛蹬而出朝烈風致背心命門狠狠狂踢誓要把烈風致的背心踹出一個大洞來。
朱山張臂狂吼!目標是烈風致的腰間猛虎出柵的氣勢相信縱使烈風致的腰部是鐵鑄石雕朱山也能將他抱住狠狠勒斷。
造成這種機會的刁侯欣喜若狂銅棍高舉過頭、雙手移往棍尾緊握增加角勢威力朝著烈風致天靈蓋狠狠砸下。
就在三人惡招即將要擊中烈風致之時一旁的聶黑突然高聲疾喝道:「小心!」
烈風致身形倏然恢復原來的靈活旋身往上拔空而起背上寶劍「鏘然!」一聲出鞘!刺眼的光芒由劍身上暴而現。
只覺劍光耀眼刺目一時之間四周景物盡皆陷入一片金黃光芒之中隨即悶哼慘叫聲連起。
三人無法看清四周景物卻又因用勁過猛不及把招式收回朱山一抱落空勉強止住衝勢但曹生全力一腿正在此時賜來正中朱山右臉頰。
朱山再強再勇也頂不住這威力萬鈞的一腳、登時頸斷人亡只出一聲悶哼。
曹生錯腳踢斃朱山同時刁侯也一齊攻至狠辣一棍揮擊在曹生腿骨縱有銅足護靴保護但仍舊抵擋不住這一擊銅靴凹陷一處曹生右腿當場折斷出驚天悲嚎痛得曹生在地上不斷打滾。
查覺打錯人的刁侯一時愕然不由得停下動作烈風致手上微泛金芒的劍鋒在此時劃過刁侯頸部。
人頭飛起、鮮血如湧泉一般高高噴起、刁侯當場魂歸離恨天。
轉眼之間三名手下二死一傷卻又救之不及聶黑怒火遽升暴起的身形如大鵬展翅襲向烈風致、右手忽曲忽張、連連彈出十餘縷指勁。
烈風致旋身扭腰避過大半指風手中寶劍舞起一圈金光燦爛的劍花攪散了正面迎來的指勁一劍順勢疾斬聶黑立即還以顏色。
「鐺!」寶劍斬中聶黑手中黑色棺木暴出一聲金鐵鳴響。
烈風致看向那隻小棺木暗忖:原來這棺材還是用精鋼打造的看來內中必有玄機得多加留神注意。
兩人身形半空過招錯身後落地足尖沾地時又立即動攻勢烈風致一劍七氣嘯空裂風;聶黑五指齊、不分先後二人同時招也同時閃避指勁劍氣全都悉數落空。
烈風致保持著一丈的間距以劍氣展開遠距離游鬥聶黑指勁連綿擊以指勁破劍氣指勁劍氣相互攻擊在空中交織成一片亂流氣網。
聶黑的武功名為破風鬼爪爪出無定指出無聲爪中夾帶的濃烈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交手盞茶時分兩人業已出不下百道的指風劍氣。
「噗、噗、噗!」指劍隔空相沖聶黑只以右手迎敵左手的黑色棺材只偶爾抵擋射來劍氣並未有所攻擊的動作逐漸地烈風致的劍氣壓制了聶黑的指勁。
聶黑出的隔空指風逐次減少漸漸改為守勢鬼爪上翻下擋、不斷碎開連綿劍氣。
纏鬥中過百招戰況看似一面倒烈風致手中寶劍展開全面攻擊劍式大開大闔由四面八方狂攻聶黑但其實烈風致並未使盡全力每一劍都留有一分之餘力放過了許多可以得勝的機會雖是佔得上風但卻是未節節進逼不曾燥進。
身體的靈覺正告訴自己眼前此人並未盡全力還留有其必殺後著。
烈風致揚聲喝道:「喂!抬棺材的拿點絕招出來如何?你應該是奉命來殺我的吧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是來陪我練武功的吧……哇!」
趁著烈風致開口分神的同時聶黑中手上棺材突然生變棺蓋掀開裡頭暴射出一串銀光銀光快如閃電竟連烈風致一雙自傲的利眼也無法看清它的動作及外貌。
幸而烈風致早有準備飛龍九轉摧至最高整個人身形完全扭轉原本的行進方向逆行丈餘。
烈風致有十足的自信以這種乎武學常理的身法全力施為下可以躲過所有的攻擊。
但銀光不但度奇快無比更像似一條有靈性的生物一般追循著烈風致退避的身形疾行。
一條彎蜒曲行的銀光帶著鈴啷的鐵鍊甩動聲讓人不自覺地聯想到這是否會是地府勾魂使者的勾魂鎖鏈。
銀光轉眼間逼近且纏繞週身烈風致豁出全力飛龍九轉再次變式身形拔空而起同時間、卷劍訣、羅圈掌掌劍齊施為保小命三訣式全力以赴!
在此一危及時刻、烈風致腦海裡冒起的影像竟是昭昭的嬌笑容顏接著那名不知芳名的女子容貌浮現取代了昭昭的笑臉。